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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主要在於地球人類各自腦波的不同而形成的。有的人可能會變成呆子，有的人會變成傻子，而有的人則會成為你們的瘋子，或者，幾種情形兼而有之。不過，蜜蜂對大腦的破壞程度完全是一樣的。”
“那，能不能醫好呢？”馬尼心想，這種攻擊很有效，要是萬一攻擊錯了，豈不是冤枉？
“可以，但必須達到中級低階文明的醫療水平才行。”唐卡道。
中級低階？那是何年何月的事了。到這些，馬尼就深深地感到自卑。不是對自己的自卑，而是作為地球人的自卑。
“其實，地球位麵的發展已經開始起步了，以後的速度會快起來的。特別是與聯盟建立聯係之後，速度會更快的。”兩位一體的唐卡總能及時洞悉馬尼內心的想法。
“我知道，你不用安慰我。”馬尼覺得自己很笨，太笨。為什麼總是會問這些笨笨的問題呢？
不能怪馬尼。前文所述，馬尼的自信心已經建立起來了。但是，馬尼的思維習慣卻還停留在過去的狀態，還未來得及改變。就像被蜜蜂進行腦波攻擊後的大腦，能否治療其實相應的資料已經作了明，主要原因是類似的資料太多，馬尼不想去“看”。
在聽了陳副院長簡單的彙報後，樂邊縣人民醫院立即召開了一個簡短的專家碰頭會，並集體觀察了秦如芬的“表現”，最後一致同意精神科主任宋強的判斷：秦如芬瘋了。
至於這個通知家屬的事情，隻能由院長親自操辦了。一來常務副院長實在不太好啟口，二來其他人根本沒這個資格或者不夠權威。
“劉縣長，我是人民醫院的院長蘇偉策，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希望你保持冷靜。”蘇院長撥通了劉明的手機。
“你吧。”劉明正在開會，聲音壓得低低的，但心裏卻有些奇怪：這個老東西搞什麼鬼，要我保持冷靜，難道在他的眼裏我就是一個衝動的人嗎？
“你，夫人在醫院守候病人時，突然得了……失心瘋。請你馬上到醫院來。”蘇偉策完了，在冬年關時節，頭上竟然冒出了汗珠，可想壓力有多大。
“你才得了失心瘋！”劉明很想罵一句過去，但一想到對方是縣人民醫院院長，確實是院長，來電顯示和聲音都是蘇院長，縣醫院的院長會給主管的該院的副縣長開這種玩笑嗎？所以劉明馬上反映過來，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一些：“什麼？你再一遍。”
縣長的關於春節安全工作的安排布置已經講完了，會場上正在由縣委書記作重要指示。由於都是縣級幹部和各各部一把手，會議上並未要求大家關手機。劉明反問的一句話讓全場的人都聽見了。
“你夫人在醫院守候病人時，突然得了失心瘋，請你馬上到醫院來。”蘇院長這次的表現比上次明顯進步。
“好。我馬上來。”劉明的聲音壓了下來。關掉電話，走到縣長身邊，在縣長耳旁耳語了兩句。縣長點了點頭，了句：“你去吧。”然後繼續開會。
劉明離開會場不到五分鍾，縣長的電話有短消息提示。縣長看到書記要講完了，悄悄地把電話拿起來，打開短消息，是醫院的一名副院長發來的，五個字：“秦如芬瘋了。”
原來如此。縣長心裏想到，平時多穩重的一個人，怎麼幾分鍾的會議都堅持不了呢。但一縣之長自然不會在臉上表現出驚呀來，而且還有意識地掃視了一下會場，看哪些人在埋頭看手機。果然，縣長發現了秘密，會場上六七十個人裏，至少有**個人都同時埋著頭，有些人頭抬了起來，但臉色明顯有震驚之感。
僅僅半個時，也就是劉明看了自己的老婆之後，還在問兒子為什麼會這樣還沒問完時，“秦如芬瘋了”的消息至少在公務員係統全部傳開了。
因為，正在與兩個好朋友付老師與張老師苦苦想辦法的楊淑都收到了同事傳來的一條短消息：“秦如芬瘋了。”
“怎麼會這樣？”楊淑把短消息給兩位朋友看，結果付、張二人的手機同時響起了聲音，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翻開短消息，同樣是五個字：“秦如芬瘋了。”一時之間，三個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本來，楊淑是想去找劉明家私了，雖然馬尼打電話要來，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即使到了他一個學生又能做些什麼？楊淑此時差不多是六神無主了，再加上“秦如芬瘋了”的消息，她真的不知道該咋個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