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枝絞蠻雪 情恨纏綿 第六十七章:葉落無聲花自殘人(2 / 2)

木月聞言不由大怒,他揚手掐住白若寒的下頜冷冷貼近:“好個被唾罵的昏君,那朕便讓你好好瞧瞧何為昏君。”

白若寒渾身顫驚,當下已知將要麵臨的羞辱,她絕望至極想要咬舌,齒間還不等碰觸卻被木月用力掰離,

白若寒毫不猶豫狠狠咬下他手掌,木月眉頭蹙住,黝黑深目怒氣愈重,她的舌尖已經嚐到血腥味道,但木月依然不躲,他幾乎壓住她的身子,按住她的頸項貼近身後殘垣矮榻:“你瞧瞧你瞧瞧,連這火都不敢碰朕,為何你卻這般冥頑不靈,固執不肯對朕低頭呢?”

火勢是因手背上的根狀莖不敢接近,白若寒是知道的。她緊咬著下唇扯出裂口,卻仍是執拗著身冷冷對視他。

木月眼底升起幾絲讓她無法看清的憤恨神情,耳畔微微被他的氣息吹拂著燃起些許寒意。他緩緩抽出手掌揉搓著她僵硬無骨的後背,似在安撫,似在讓她不必害怕。

白若寒不由慘聲叫罵,驚恐的她此刻已經口不擇言:“昏君!若是今日你碰了我,他日我定不會放過你,我會要你十倍奉還,你會因此而付出代價的!”

木月對於眼前女人毫不憐香惜玉,順著她殘料衣裙下擺大力拽斷,向兩邊狠厲拉扯。

“住手!你是祁寧國堂堂皇帝,豈能做出這等有損皇家威嚴的事情來!”白若寒臉上血色頃刻間褪去無蹤,理屈詞窮的她聲音甚至有些哽咽。

她這輩子生是他人,死是他鬼,她豈能再容他人霸占她身,她不能允許這等事發生,不能。

木月的雙手狠狠捏住白若寒的手臂,不由冷笑道:“你可別忘了,你本就是朕的人,你是朕的妻子,朕與自己的妻子親熱,關乎他人什麼事。”

白若寒不住掙脫木月的鉗製,奈何他力道極大,任她如何掙脫也無濟於事。事到如今,她不過是木月手中的螻蟻不堪輕重揉捏,他甚至不懼損傷自己顏麵,也要這般羞辱她、折磨她。

白若寒心如死灰,被按住的手指拚命往外掙開,她企圖想起身,無奈木月再次加重力氣,她根本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木月輕咬白若寒耳垂,笑容有些恍惚:“朕似乎很喜歡水靈靈的女子,譬如當年的她,今日的你……”

白若寒聽罷停住動作,卻見木月悲戚的麵容在火光中搖晃不定。

心已死,淚也幹,不堪回首魂亦牽。夢驚醒不了情,往事如煙揮不去,亦虛亦實,亦愛亦恨,葉落無聲花自殘。

是,拜那個女人所賜,他才變成今天這副模樣。他本不願再想,隻是情在心中難以釋懷,根本容不得他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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