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再細看,總不能去撩女生的頭發看她恥辱的印記吧。
薑月一直都覺得剪年的性子很強,還真是沒見她哭過,她的眼淚就像冰雹一樣,哭得他的心是又冷,又疼,他怎麼能介紹女孩子給男生認識呢?這下吃虧了不是,還吃的是啞巴虧,連訴苦都不好意思。
薑月轉身對安雨濛說:“我們找吉良對質去。記住,安安,不管這件事的結果如何,不能讓我們四個人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了,一個字都不要告訴別人,知道嗎?”
“我懂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薑月的麵色從未有那麼冰冷過,雖然他平時桃花就多到落英繽紛、絡繹不絕的程度,但是他從未接受過任何女生的表白,更別說去占女生的便宜了。
薑月是個騷氣外露的人,可是和女生比起來,其實他更愛自己,所以很多時候,他愛出風頭也隻是想吸引更多人崇拜他,那是一種存在感和成就感,他並不需要通過比拚交往的女孩子數量或者質量來達到這個目的。
所以不管薑月身邊的桃花再多,他真心隻對兩個女孩子特別好,安雨濛和剪年。
那種好是不同於他和時光之間親密無間的哥們兒關係,而是還有一種保護的成分在裏麵,女孩子本來就比男生柔軟、嬌氣、脆弱,他作為男人是要對她們更加忍讓、保護和關懷的。
這就像是薑月多年來小心翼翼地精心栽種著的花,突然有個看客說:“哎喲,不錯哦。”
然後伸手一摸,就將他養了多年的花朵摸掉了一瓣兒,那簡直就是要跟對方拚命的節奏啊。
薑月到吉良的出租屋裏麵玩過,他和薑月本來就很熟,所以門鎖的密碼薑月都知道。
三人進入吉良家裏的時候,他剛起床,準備上廁所,身上隻穿著一條短褲。客廳裏突然出現了三個人,他還有些懵,看到是薑月他們馬上就平靜了下來說:“歡迎你們來我家玩,但是下次請提前打個電話給我,起碼得讓我把衣服穿整齊了吧,尤其是有女生一起來的時候。”
剪年和安雨濛早就背過身去了,薑月把門打開說:“你們先出去吧。”
畢竟是兩個小姑娘,對著個半裸的男生看也不好。
吉良上完廁所出來說:“今天有什麼活動嗎?來得這麼整齊。”
薑月板著臉質問道:“你昨晚上約剪年出來,還喝酒了?”
“嗯,約出來了。我們一起喝了一點,她說想試試嘛,看她是第一次,我就奉陪她了。”
“後來她喝醉了,你摸了她,還親她了?”
提到這個事情,吉良就有點不好意思,當時腦子不太清醒,節操就全都不見了,現在酒精散去了他也覺得自己完全是x蟲上腦,行為挺下流的,於是囁嚅著說:“那個,哎,一時沒控製住,你也是男人,你應該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