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明白!要派些人手嗎?”陸公公擔憂道,看來皇上是要自己出馬,連不常佩戴的劍也帶上了。
“不用,將朕交代你的事做好就行。”說完身影便快速的消失在夜色裏。
安靜的屋子裏,焚著香,可見屢屢的青煙自爐中升起,她看了好一會兒,不是自己的南湖小築。
“這是哪兒?”她撐著身子坐起,“嗬嗬!這也忘記了?住了那麼久的地方也給忘記了。”坐在床邊的男子道。
“奉行山?”她一下子清醒過來。“對!終於記起了,落兒!這裏還跟你當年走的時候一樣,什麼也沒有變過,我也沒有變過。嗬嗬!可你卻變了。”他眸子的光不似之前那樣的冷卻透著點憂傷。
“祈淵!你……我……回不去了。放我回去,他找不到會急的。”她掀開被子道,“嗬嗬!他會著急?在我麵前能不說他嗎?你這樣我會心痛。”他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有些事情變了,他想若她不能自願回到他的身邊,那麼他隻好這樣。
“我……祈淵!你別這樣。放我回去。”她掙紮著,他冷笑的樣子讓她打了個寒顫,這次她竟傷他到了這樣的地步。
“落兒!這次我不會放你走,你恨我也罷。我都不會放你離開。我錯了!我們從頭開始。還跟以前一樣。我每日都來陪你。”
“別這樣,我愛他。我要回去。”她的力氣終是敵不過他的,“你愛他?嗬嗬!那我呢?不是說喜歡嗎?”
“可喜歡跟愛是不一樣的。我愛他,愛得怎樣的都會重新愛上他。”
“為何?是因為我沒有他那樣有時間哄你?不會總跟你說情話?”他靠近她手勾起她的下巴。“不是的!我不知道。祈淵!你喝多了。我給你打點水洗洗。”他的雙眼微紅,發不知何時都散開來。
“不用,我很清醒沒有喝多,落兒!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梨落害怕的有些顫抖道:“祈淵!放開我!”她被他壓在身下,手被他扯下的絲帶綁在了床柱上。
“落兒!我愛你!”說完他低頭吻她,手摸到她的衣結腰帶一下便扯了下來。“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梨落被綁住動彈不得她害怕了,從未有過的害怕,若今晚他與她真的發生了點什麼,她該如何麵對希澤。
“有何不能,你會是我的。”他吻的強勢,她緊咬住牙關,淚水簌簌的往下留,他含著她的唇,口中可嚐到的酒香的味道。
她被撕開的衣服露出隱約的美景,他的呼吸有些熱也有些急。斑駁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祈淵!不要讓我恨你。停下來,不要我死在你麵前。”
“如今為了他連死都不怕,就因為我親了你想要了你?嗬嗬!落兒!你怎麼能?”他停止親她,俊顏通紅,她早就不是當年那個什麼事也不懂的小女孩,她知道他此刻急切的想要她,所以才會害怕。
“求你!祈淵求你。”她的淚水讓他的神思逐漸清明,她咬出血痕的唇還留著血。“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不許任何人傷你,落兒你傷我的時候那樣的好不顧慮在乎我的感受。”他手的動作輕柔,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用指腹擦著她的淚水。
梨落隻覺得此刻自己說什麼都顯得有些蒼白,他喝多了。“落兒!給我好不好?他日一統天下,你還是我的皇後。我唯一的女人好不好?”他的手開始探進她的衣服裏,很熱的溫度。
“不!”她搖頭心生咬舌自盡的念頭,可這小小的心思被他輕易的看穿了,他拿過絲帕將她口封住。
她眼睛睜的大大的,眼一瞬間又決堤了,“別哭。別哭!落兒!”他皺著眉頭,吻幹了她的眼淚。手探入裙底要揭開最後的屏障時,她拚命的搖頭。驚恐的看他。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門被踹開,一身藍色錦袍的男子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裏。她嗚嗚的想叫他,可卻發不出聲音。
他衝了過來,步子急促,一把揪住祈淵的衣服,接著二人便打鬥起來,從屋子裏頭倒屋外,梨落被綁著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
她害怕的是不論他們誰受了傷她都不忍心。她可見刀劍抨擊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安靜下來,很長時間的安靜。
等她再聽見聲響時,是希澤從外頭進來,走到自己的身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解開她被捆綁的雙手,還口中的絲帕。
“希澤!”她抱住他,顧不得被撕開的衣服,露出的藕色小衣。他依舊不說話任由她抱了會兒,然後拉開她給她將衣服理好。手撫摸著她淩亂的發看了她很久,薄唇緊抿成線。
“你們打架了?你受傷沒有?他怎樣了?”她打破平靜。“嗯!打了,第一次打架居然是為了你,放心我們都沒有事,他喝多了。來!我們回家!”希澤將身上的披風拿下,包裹著她,橫抱起來。
“嗯!回家!”她靠著他有很累卻沒有困意。晚風中她冷縮了縮脖子。希澤攏緊了包裹著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