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卓嵐發來的問題,果斷的回應道:嗯,喜歡。
卓嵐又發信息問道:喜歡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這有點難為我了,我試著描述道:喜歡很奇妙的一種奇妙的feel,隻要你在身邊,我們一起看看風景、逛逛街,都會感覺很開心,看到你微笑,我的心情也會莫名其妙變好,看到你難過,我也會隨你的心情變得不開心……
卓嵐:這就是“喜歡”麼?
我:不僅僅是這些,那天夜裏看到你在長蟲山的觀景亭被徐飛宇抱在懷裏,我難受了好久,這種辛酸的感覺也是喜歡的一部分吧!以至於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願意見到你,怕再次看到你被別人抱在懷裏。
卓嵐:那天晚上果然是你……你不是說你沒去過麼?
我:……
卓嵐:你為什麼逃掉了?我叫你的名字你也不應我,過了幾天我再問你,你還是不肯承認,為什麼?
我:我不知道,或許是自卑吧。
卓嵐發來一個微笑的表情,說道:傻瓜!
緊接著又是一條信息:不和你聊了,我要處理點手頭上的工作,關於驚喜的事,你慢慢猜吧。
看著卓嵐發來的文字,字裏行間都帶著一種甜蜜,我更加期待回到昆明,卓嵐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驚喜呢?我興奮的把這個消息告訴艾米,也不是想著“打小報告”,就是想向她分享此刻我內心的喜悅,僅此而已。
艾米和往常一樣,回複我一個無奈的表情。
原計劃是等著我外婆出院,我從哈爾濱直接飛昆明,9月8號或者9號都來得及,因為田飛的一個電話,電話裏,田飛和我說有事想找我當麵聊,還挺客氣的問我什麼時候方便。
田飛這樣的大客戶,我絲毫不敢怠慢,和他說第二天見麵吧。
他給我打電話那天是9月5號上午,我和我媽說有急事,要返回昆明,買了當天下午哈爾濱直飛昆明的航班,順便幫我媽和外婆買了9月9號從哈爾濱回根河的臥鋪。
上飛機之前,我給卓嵐發了一條信息:我回來了,今晚到長水機場,驚喜今天要給我麼?
卓嵐:為什麼突然就回來了?
我:今天早上田飛給我打電話,有點事要和我當麵談,我約他明天見麵,所以我就急著趕回來了。
卓嵐:我現在不在昆明啊,我要8號才能回去,你乖乖在昆明等著我吧。
好吧!我的心裏又多了一點小失落。
9月5號晚上11點飛機在長水機場降落,差不多十二點回到家,推開門就看到蘇羽冰拎著暖水瓶警覺的站在門前,暖水瓶的蓋子還是打開的,當時幸虧我反應機敏,開門發現不對,迅速把門給關上了,然後我就看到門縫有水往下淌。
“瘋了?”我在門外問道:“這就是你歡迎我的方式麼?”
“啊?”房間內的蘇羽冰打開門,她絲毫沒有對自己的這種歡迎方式而感到不對,還站在門內怪我,問道:“你回來了怎麼不說一聲?”
“幸虧我沒說,我要是說了,你豈不是要拎著菜刀等我?”
“你要是不關門,我也不能把水潑出去。”
“你確定?”我看著蘇羽冰說道:“你先告訴我,你沒事拎著暖水瓶站在門前幹什麼?”
蘇羽冰理直氣壯的說道:“我以為是壞人在撬門,我就拎著暖水瓶等著啊。第一時間給毛賊一個暴擊。反倒是你讓我誤會了,看一眼還把門給關上了,這明顯就是做賊心虛,如果你不關門,讓我看清你的臉,我也不會用開水潑你了。”
“開什麼玩笑?”我嘟囔道:“我要是不關門,指不定現在已經被你毀容成什麼樣了。”
“怪你關門……”
“怪你拿著暖水瓶迎接我……”
隔壁的鄰居聽到爭吵聲都開門看,我倆果斷放棄了在門口爭吵,灰溜溜的回家換個地方繼續吵。
我拉著行李箱回到臥室,換上我最喜歡的沙灘褲衩,拎著浴巾從臥室走向客廳,蘇羽冰坐在沙發上向我伸手,問道:“牛肉幹呢?是誰說給我帶牛肉幹的?”
“我操!忘了。”
蘇羽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嘟囔道:“說話不算數!”
我洗過澡,帶著滿臉的歉意來到蘇羽冰的臥室,她正坐在床頭,臉上貼著一張麵膜,我站在門口伸個頭進去,特別誠懇的說道:“妖精我不是故意不給你帶牛肉幹的,最近一直在哈爾濱,我外婆過幾天才出院,我是直接從哈爾濱飛昆明的,明天還要和田飛見麵,否則也不會回來的這麼急。”
“行啦!”蘇羽冰笑道:“幹嘛突然這麼認真?我隻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下次回家記得補上就行了。你外婆的身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