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嬌冷冷一笑離開,現在的她,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白鴿不敢給自己催吐,隻能強忍著胃裏的惡心,不讓自己吐出來。也許是因為早上那碗飯實在是太不幹淨,讓白鴿胃裏不久產生了陣陣刺痛的感覺。
秦蔓朝她伸過去胖乎乎的小手,隔著鐵柵欄看著她問道:“媽媽,你怎麼了?”
白鴿額上冒出來一層細密的冷汗,為了不讓孩子擔心,她還是安慰的告訴秦蔓:“媽媽沒事,媽媽隻是有點冷,睡一會兒就好了。”
也不知道時間究竟過了多久,隻是白鴿醒來的時候,已經從籠子裏被人拉出來雙手捆在一起吊了起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隻見孟天嬌在指揮好幾個男人裝東西。蔓蔓呢?蔓蔓哪裏去了……
孟天嬌看到她醒了,說道:“找你的女兒嗎?她已經讓人送走了。至於送到哪裏去,我也不知道。你的女兒生的漂亮可愛,相信能賣個好價錢。”
白鴿激動的扭動起來,她的嘴被交代封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孟天嬌說:“我本來還打算讓你們母女多待一會兒,可是竹玖他找來的太快了。我沒有時間了,比起掌控兩個人,隻抓你一個來控製竹玖,更容易一點。”
這時候一個男人走到孟天嬌身邊說道:“都布置好了。”
“好。”她從包裏掏出一整袋的銀元丟給那個男人說:“你們可以消失了。”
男人本來就是拿錢做事的人,拿了酬勞也不管白鴿的死活,招呼手下匆匆離開了廠房。現在廠房裏到處都是他們安放的炸藥,要是一個不小心,他們自己都可能會交代在這裏,為一個陌生女人來冒險,實在是太不值得。
“白鴿,昨天我告訴過你,我殺過人,還不止一個。”孟天嬌走到白鴿身旁的一張髒椅子邊坐下,緩緩開口,“今天我打算殺最後一個人。”
白鴿一怔,低頭看見自己腳下竟然布滿了側立的刀片,那些刀片都有一掌寬,被安在一塊厚重的鐵皮上,憑著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能將鐵皮挪動。如果她從上麵落下去,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她一定會死。
“趁著竹玖還沒來,我給你講講我從前的故事吧。”孟天打開手邊的紅酒,倒了一杯說:“我殺的第一個人,是孟公館裏侮辱我的傭人。”
孟天嬌說:“那一天孟公館裏突然著了大火,幸虧是那一場火燒開了房門,我才終於從那個把我當狗圈養起來的地方逃了出來。我逃出來的時候,第一個看見的人就是那個往我飯裏啐唾沫的下賤女人。”
孟天嬌說:“她那麼低賤的人,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所以我把她推進了那個曾經囚禁過我的房裏,我想讓她被火燒死,沒想到她運氣好,櫃子倒了下來,砸到了她的頭上,直接將她的頭都給砸開、砸死了。”
孟天嬌說:“我殺的第二個人,是我的二叔,孟長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