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身份不明的帥氣男人走向我臥室,我忙快步跟了上去。
直覺告訴我,他可能知道些什麼,但我不得不硬著頭皮假裝淡定。
好在他進入我臥室後並沒有走向衣櫥,而是抬眼掃了一圈四周,然後他突然扭頭看向了我,他的眼眸很深邃,讓我有點看不透。
正心裏發慌呢,他突然開口問我:“吳憂,你剛打掃過房間?”
我冷靜地點了點頭,其實心裏已經涼了。他明顯話裏有話,是察覺到我處理過現場了,因為我確實在家裏噴了太多的清香劑,來掩蓋家裏的血腥味。
果然,下一秒他就來到了床邊,彎腰在床底找了一圈。
沒什麼發現後,他又轉身走向了衣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當時真想主動開口去坦白,但我忍住了,我祈禱他別打開櫥門,或者就算打開了,也別發現那具屍體。
祈禱是無用的,他很快就拉開了櫥門。
我已經做好了解釋和坦白的準備,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我整個人驚悚了起來。
讓我感覺驚恐的不是這具屍體變得多麼恐怖,而是衣櫥裏根本就沒有屍體,我那件羽絨服此時已經癟了下去。
我呆愣地站在那裏,這一幕對我來簡直匪夷所思。我確信之前是看到那具屍體的,不是眼花。而從我出去開門到現在,也就十來分鍾時間,這屍體難不成還自己走了不成?
屍體肯定是不會行走的,所以肯定是有人趁著剛才我們話,悄悄把它給搬走了。
想到這,我就是一陣後怕。因為這就意味著此人一直藏在我家裏,早上那把菜刀落地發出的聲音,應該也是他在故意吸引我。
我冷不住打了個哆嗦,我想這人肯定就是那個凶手,也許他昨晚殺人之後,就一直在我身邊!
我很難想象一個人怎麼可以如此變態,而且這麼的神秘,雖然我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我腦子裏還是冷不丁地冒出一個念頭來,也許它不是人,否則真的很難解釋。
正胡思亂想呢,那帥氣的便衣不知道何時來到了我的身旁。
他衝我溫和地笑了笑,然後給我遞了一張名片,:“好了,你這裏一切正常,我們就不多打擾了。這是我的名片,你如果想起了什麼,或者有什麼突發情況,可以第一時間聯係我。”
完,他就和國字臉警察一起離開了。從他們的走位來看,這個年輕帥氣的便衣身份肯定不簡單。
我忙低頭看了下他給我的名片,但上麵隻有他的名字和手機號碼,他叫錢誠。
把錢誠的號碼存進手機後,我調整了下情緒,然後立刻就壯著膽子在家裏搜尋了起來。直覺告訴我,凶手或者屍體可能還藏在某個角落,但我什麼也沒找到。我尋思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們’從窗戶離開了。
我想去區保安室調監控看看,但很快我就想到了剛才國字臉警察對我的盤問。他恒大名都那個保安昏迷住進了醫院,監控錄像的硬盤也被偷了。
這會和我有關嗎?為什麼我走到哪,疑案就出到哪,這個凶手怎麼會如此的如影隨形?
我決定不再去調區監控,一來是我不想害人,再者直覺告訴我,不會有實際的有用線索。
我隻是穿好衣服直接去了川大,我找了兩個同學打聽,卻得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消息,溫雅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來學校了。
溫雅居然一個月不去學校了,而她卻在公寓裏請裸模、畫畫,這對一個美女學霸來,著實有點匪夷所思。
我嚐試著再次去聯係溫雅,但她的手機號碼依舊無人接聽。
線索就這樣再次斷了,一晃就黑了,我一個人迷茫地走在大街上,家也不敢回,一時間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會不會發生更加離奇的事情。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錢誠打過來的。
我問錢誠有什麼事,他有人要見我,讓我去市三院。
對於錢誠,我並不排斥他,而且我也想早點查清楚具體情況。於是我立刻就打車去了三院,他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看到錢誠後,我直接問他:“誰要見我?”
他:“季漢生。”
這個名字對我來很陌生,但很快我就知道他是誰了,錢誠季漢生就是恒大名都的那個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