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誠季漢生從昏迷中醒過來了,但警察問他什麼他都不回答,而且他還點名要見我。
我很好奇季漢生為什麼要見我,難道他的昏迷和我有關?他見我要幹什麼?
錢誠給我交代了幾件事,讓我盡可能多的問出一些線索來,然後我就進入了季漢生所在的病房。
此時季漢生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看起來特別憔悴。而且他的眼神很渙散,顯得有些神智不清。
“季漢生,你找我?我們認識?”我試探著問他。
聽到我聲音後,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我繼續問他:“之前我從保安室離開後,你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昏迷,是有人襲擊你?”
他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才驚魂甫定地開口對我:“我看到他了,他來了,他真的來了。”
我不知道季漢生口中的他是誰,是男是女,但季漢生顯然很害怕,我看到他身體都在發抖。
我疑惑地繼續問他:“你的是誰啊?是這個人把你打暈的?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你為什麼要見我?”
季漢生蠕動了一下嘴唇,用微弱的口氣開口道:“她是……”
剛了一個‘她’字,季漢生突然猛地睜大了眼,他用一副極其驚恐的表情盯著我看,又像是在看著我的身後。
“季漢生,你,你怎麼了,你看到了什麼?”我被季漢生的表情給弄慌了,忙開口問他。
而他卻突然猛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然後將我的手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掐死我,快,吳憂,快掐死我,不然我兩都得死。”季漢生用無比恐懼的聲音,顫抖著對我道。
我整個人都懵逼了,感覺季漢生是不是瘋了,腦子糊塗了。
我用力將手從季漢生的脖子上抽了回來,由於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我都把他的脖子給撓破了。
剛抽回手,季漢生看我的眼神越發的驚恐了起來,我甚至看得出來他的瞳孔在急劇放大,顯然是看到了讓他不能承受的恐懼。
“她,她就在你身上……”
最終,季漢生丟下了這樣一句讓我細思極恐的話,然後就撲通一聲倒在了病床上。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錢誠第一時間衝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兩個警察,其中一個應該是法醫,穿著白大褂,而且還是一個女法醫。
緊接著就是各種搶救了,不過最終還是傳來了一個壞消息。季漢生死了,具體死因還不明,需要進行屍檢,初步判斷是驚嚇過度導致心髒驟停。而他脖子上的抓痕自然沒有逃過警方的法眼,他們認為季漢生的死和我關係很大,要把我先帶到局子裏審問。
我很害怕,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感覺之前我所隱瞞的東西很快就要爆發,讓我萬劫不複,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令我意外的是,錢誠卻阻止了這些警察帶我走,他我是一個很重要的證人,暫時由他對我進行監視。
然後錢誠就衝我使了一個眼色,讓我跟他離開。
我恍恍惚惚地跟著錢誠上了他的車子,坐在副駕駛上,吹了會風,我才緩過神來。
我想開口對他聲謝謝,但話到嘴邊又噎了回去。我知道他這不是救我,他帶我出來,肯定有更重要的事情。
果然,很快他就開口對我:“吳憂,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我的真實身份是重案組的副組長,我最近在調查一起神秘案件。我現在懷疑這案子和你有很大關係,所以想請你幫幫忙。”
我有點受寵若驚,忙我一點能力沒有,肯定幫不上什麼忙。但我還是忍不住問錢誠,他在查什麼案子,為什麼覺得我和這案子有關。
這時,錢誠從包裏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我,同時對我:“照片上這個人你認識吧,你們曾經是同學。”
我拿起照片一看,居然是溫雅。
我尋思難道警方也知道溫雅是嫌疑犯了?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錢誠:“嗯,她叫溫雅,我們學校的女神,她怎麼啦,犯罪了?”
錢誠突然微眯起那對深邃的眼眸,然後了一句讓我整個人都毛骨悚然的話。
錢誠:“溫雅一個月前被殺害了,殺人碎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