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取走季漢生內髒隻是假象,他最終目的是取走季漢生的肚皮肉!
艾帶著一臉不信的表情快步來到我的身邊,她低頭仔細看了一眼後,才嘀咕道:“咦,還真是呢,剛開始我隻顧看屍體的內髒器官,倒是沒注意這表皮切口。”
錢誠沒有話,他眉頭緊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也很好奇凶手為什麼要這麼做,取走季漢生的一塊肚皮肉能幹嘛?他的肚皮肉上有什麼秘密?
艾倒是挺直接的,她自顧自猜測道:“我倒是聽過有人愛吃魚肚子,也沒聽人肚子好吃啊。變態就是變態,簡直變態得令人發指,不過我喜歡。”
我尋思艾真是個魔女,這妮子留在重案組,怕不是有什麼背景。
再然後就沒什麼線索了,我脫掉了手術裝,跟錢誠我隻能找到這些線索了,剩下的就靠他們警察去推理和追蹤線索了。
錢誠拍了拍我肩膀,對我了聲辛苦了,我真的有能力,確實能幫得上忙,還以後還會找我幫忙的,讓我隨時保持手機暢通。
我也沒推脫,跟他道了個別,剛準備離開,之前那送指紋報告的警察楊超突然又闖了進來。
他手中提著我的那雙鞋子,還有兩袋泥土以及一張報告。
將報告遞給錢誠後,他直接開口道:“錢隊,查出來了。真是巧了,鞋子上的泥土都很特別,有兩處特征很好辨認。其中一份是咱自家門口的,因為警局最近在翻修,樓下有一處石灰堆,而這鞋子上也沾了石灰,我們比對了一下,完全吻合。”
錢誠眉頭緊皺,而我也徹底慌了,我昨夜裏穿鞋來過警局?來過解剖室?
錢誠讓這警察立刻去調警局周邊的監控,不過那警察巧了,監控都壞了,是有人故意為之。
錢誠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用一種深沉的眼神盯著我看,我第一次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懷疑。
我自己都慌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我還是故作冷靜的:“大哥,別這樣看我,我剛才在我家也了。鞋子雖然是我的,但不是我穿的,是凶手故意穿了我的鞋,他在陷害我。”錢誠的眼神這才緩和了些許,然後他扭頭問那個警察:“你不是鞋子上有兩處特征很強的泥土嗎,還有一處是哪裏?”
那警察:“土窯渣子,酸性泥土,我市裏獨一份。”
錢誠問:“哪裏?”
那警察:“南郊墳場。”
他的話嚇了我一跳,我感覺後脖子一涼,就好似此時有個啥玩意在對著我哈氣似的。
這變態穿我的鞋子去墳地幹嘛?
錢誠這時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出去一趟。
我跟他上了他的車,很顯然有什麼話他隻能單獨和我。
我心虛地看向錢誠,問他有什麼事,我我真的是被陷害了。
錢誠搖開車窗,看向窗外,沉默了數秒後,他才對我:“吳憂,我不是懷疑你,隻是你現在的狀況太特殊了,你目前是這些案件很大的突破口。要想洗清嫌疑,你必須完全配合我,把你知道的事情完全講給我。”
我點了點頭,我當時差點把裸模的事告訴他了,但我尋思了下,覺得還不是時候。
而錢誠這時則發動了車子,我問他去哪。
他:“南郊墳場。”
當時其實才早上五點多,還沒完全亮,這種情況去墳地,我感覺有點瘮人。
於是我直接問他:“去那幹嘛啊,那人雖然穿我鞋子去了那裏,但肯定沒什麼線索啊。我覺得我們還是等完全亮了再去吧。我總感覺那變態是故意留下這些線索,引導我們去墳地呢。”
錢誠:“你的有道理,但我們還是要去。”
我沒再話,而錢誠則突然開口:“吳憂,還記得我跟你提到過溫雅的碎屍案吧,這案子也是我在經手,而溫雅就葬在南郊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