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裏蹦出這個想法後,我就繼續深思了起來,那麼被取走的皮肉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錢誠很快就打破了我的思索,他輕輕拍了我一下,問:“吳憂,怎麼了,想什麼呢?”
我感覺我的想法還不成熟,也就沒和錢誠多什麼,我隻是對他:“我剛才真的看到溫雅了,她沒有死。而且給了我兩幅畫,這畫你也看到了。”
錢誠:“但是她的案件是我親手偵破的,碎屍我也接觸過,我們警方也和她的親人比對過dna,不會錯的。”
一時間我有點生氣,因為我是真的見到她了,於是我忍不住反問道:“你屍體,可是屍體呢?你也看到了,棺材裏根本就是空的!”
錢誠一時間有點語塞,但他很快解釋道:“肯定是被人搬走了,吳憂,你別激動,我是相信你看到她的,但你看到的人未必就是溫雅。”
我還有點上頭,於是直接:“不是溫雅,難道還是鬼不成?你不是這個世上不可能有鬼嗎?”
剛完,我的心就咯噔跳了一下。我突然就想到了之前自己壁影裏無頭,季漢生臨死前她在我身上,以及剛才溫雅的踮著腳走路……
難道我真的是撞邪了不成?
錢誠很懂我,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他輕歎一聲,拍了拍我的後背,然後輕聲對我:“吳憂,我幫你捋一下。剛才你給我講了那些事,你有沒有發現一點,每一個被害人臨死前都在暗示你一件事,暗示你這個世上存在靈異事件?”
我尋思確實是這樣,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暗示我,單純的是為了嚇我?
很快錢誠就繼續對我:“還有你口中所謂的溫雅,她一個正常人為何要踮著腳走路?我剛才追她的時候,她隻是一開始踮腳,後麵都是正常跑的。踮腳其實可以讓人短暫加速,讓她啟動速度更快,而且還能給你造成心理陰影。一個人如果長期被心理暗示,那麼他就會信以為真。”
我點了點頭,這才冷靜了下來,我尋思如果沒有錢誠,長期以往,我可能會心理崩潰,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而錢誠最終又總結了一句:“我懷疑這些被害人都是被凶手脅迫,才這樣嚇唬你,凶手就是要讓你心理崩潰,你可能是他最終獵殺的對象,而他現在隻是在和你玩一場遊戲,等他玩膩了,他就會取你的命。”
我知道錢誠不是嚇唬我,溫雅那副無頭畫就是證據。
我罵了一句瘋子,心裏其實很怕,我不知道哪裏得罪過這個惡魔。
好在錢誠叫我不用擔心,他回去會申請對我進行保護,但為了不打草驚蛇,不會貼身保護,讓我如果有危險第一時間和他聯係。
然後我就和錢誠離開了墳場,錢誠將我送回了家,之後他就回警局了。
當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多快十點了,我有點累,在檢查完家裏沒任何異樣後,我就眯了一會兒。
醒來後我發現自己狀態好多了,而且也沒再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我尋思可能是凶手也不敢太猖狂,畢竟短短幾就是兩條人命,所以他也低調了起來。
想到這我就鬆了口氣,不管他多變態,他也是人,我想他遲早會被抓到的。
可我想錯了,他依舊像夢魘一樣籠罩著我。
當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我肚子很餓,就點了個外賣。
外賣送來稍微遲了點,但我也是送餐的,能夠理解騎手的辛苦,所以也沒多想。
我點的是青椒肉絲蓋飯,吃了幾口,感覺整個人舒服多了,我準備吃完就去找錢誠,我感覺與其這樣被動,不如幫警局做點事,也許能早點破案呢。
不曾想,剛想到錢誠,錢誠的電話就來了。
我立刻接起了電話,錢誠的語氣聽起來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