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盯著(2 / 2)

他將帽簷壓得很低,我看不清他的臉,但當他一出現我就莫名的驚慌了起來,因為他穿的衣服和我身上這套一模一樣。

他對紋身店裏的攝像頭所在位置像是了如指掌一般,巧妙地回避了過去。

我看到他先是在店裏簡單翻了一下,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很快又來到了窗戶前,趴在窗戶上朝外麵東張西望了會兒,緊接著他就直接來到了攝像頭邊上。

至始至終他的角度都掌得非常好,隻能看到他的側臉,加上他帽簷壓得很低,所以不能判斷他的長相,但是穿著和體型來判斷,確實和我差不多。

我想要繼續看,不過這時攝像頭已經黑了,是這人將攝像頭給弄壞了,所以接下來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呆愣地坐在那裏,腦袋很空,我拚了命的去回憶,想要記起來這些事,但我發現我真的什麼也記不得。

“吳優,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你可以不承認,但證據就擺在這裏,不會謊。”吳政國堅定的對我道。

想了下,我直接:“這個人不是我,他隻是在模仿我。如果真的是我,我可能讓攝像頭拍下來嗎?這明顯是在陷害我,再了,我也沒這個帽子啊,他肯定是長的不像我,所以才戴了帽子偽裝。”

吳政國眯眼尋思了會,然後:“你的解釋是站不住腳的,我們隻看事實,暫時你會被羈押,至於你的帽子,剛才已經在你的枕頭底下找到了。”

完,吳政國就準備離開了。

我忙開口問他:“口罩女呢,她怎樣了?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她啊,很明顯是我的推理影響到凶手的計劃了,他慌了,所以才把我給陷害進來了。”

吳政國沒有理會我,直接離開了審訊室。

大概是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被轉移到了一個看守所,單獨關押的,期間有人給我送了飯,但我也沒心思吃。

我一直在分析著這些案子的細枝末節,但由於我掌握的線索很少,最終我也得不出什麼結果。

我尋思吳政國的這些證據雖然指向了我,但還不足夠嚴重,等錢誠回來了應該沒什麼問題,而我留在看守所至少也是安全的。

想到這我就安靜了下來,然後我就把那碗飯給吃了,吃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就覺得不對勁,嘴裏像是嚼了個什麼東西。

我吐出來一看,是一張紙條,好在紙條還沒被我嚼爛。

我背對過去,悄悄展開,上麵寫著一句話:有人在一直盯著你看。

瞬間我就感覺毛骨悚然了起來,難道那瘋子還追到看守所來了不成?他這是要將我殺人滅口了?

不過我看了下字體,不是那副娟秀的字體,應該是其他人留給我的。

我的心立刻就吊了起來,我放下碗筷,然後在看守所內轉悠了一圈,但房間就這麼巴掌大,根本不可能有人的。

但也不知道是被心理暗示了還是怎的,我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像是真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一直在某個角落盯著我。

我就這樣一直在房間裏徘徊,渾渾噩噩的,時不時就要來到門口,將耳朵貼在鐵門上聽外麵的動靜。

外麵出奇的安靜,就好像是偌大的看守所隻關押了我一個人。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時,我就有點扛不住了,感覺整個人快被弄神經了,最終我迷迷糊糊的就躺著睡著了。

我是被一個夢給突然驚醒的,醒來後我發現自己全身都濕透了,但我記不得自己做了什麼夢。

而一醒過來,那種被人給死死盯著的感覺再次來襲,而且比剛才越發的強烈。

我剛準備起身,在房間裏再找找。

而當我剛抬眼看向花板時,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我看到了它。

隻見,在我床頭花板的通風口,一張臉死死的貼在通風口的鐵欄上,都快擠壓得變形了。

而他的眼睛則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

我剛要開口大喊,他卻主動開口了,他幽幽地:“你總算發現我了,我盯著你五個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