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室友(1 / 2)

看完陳子文這個關於成長的文件,我心底湧起很多思緒,感覺看似信息量不大,其實很重要,因為這完全可以將我們之前的一些推理給連起來,得到了證實。

首先,溫雅確實是被偷屍五人組所殺,但具體死沒死我不能確定。而且我也是這五人組之一,因為我的生辰是能對上的。而那個一直善於隱藏自己臉的扭脖子男,他叫老A。

再者,五人組隻是一個的團體,背後還有一個極其瘋狂的神秘組織。而五人組中,顯然隻有那個一直未露麵的老A才是核心成員,其餘四人是陳子文和老A一起物色出來培養的,我們共同點是生辰八字要符合條件,而且應該都有特殊的變態癖好,因為隻有這類人才好控製。

而陳子文看似知道很多內幕,其實他也隻不過是一個類似聯絡員的身份,他沒有參與對溫雅的直接殺害。

而且顯然陳子文在組織的地位並不是很高,感覺這個組織製度森嚴,似乎還分什麼階層,陳子文稱之為成長,這個成長過程分別為吃屍、殺人、見鬼,而且對於這個所謂的見鬼,陳子文還充滿向往。

“錢誠,事情有點複雜了,如果真的存在這樣一個變態組織,再往後查,又不知道要牽扯出多少命案,我們現在還遊離於這個組織的邊緣行走,一旦深入,我怕我們這些普通警員都沒有好下場。”我很鄭重的對錢誠分析道,因為直覺告訴我,這絕對是一個恐怖得令人發指的組織,殺人製造恐怖案件的手段也遠非普通人可以想象,就連陳子文這樣的刑警都隻是擔任聯絡員的角色,那是何等的誇張?

錢誠扭頭看向我,我看得出來他表情的凝重。

很快,他對我:“吳憂,你的對,但正是因為案件牽扯到的秘密的嚴重性,我們才要更打起精神去麵對,而不是退縮。你想如果真的能順著這幾個案件端掉這個組織,我們將拯救多少人,挽救多少家庭?”

我點了點頭,心中敬佩錢誠的一身正氣。但我總感覺這很難,先不這些案件能不能破,單單是吃屍和殺人這個級別的案件就已經讓警方忙得焦頭爛額了,萬一真的到了‘見鬼’這個級別的案件,感覺不是尋常警員可以麵對的。

錢誠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拍了拍我肩膀,:“吳憂,我還是那句話,這世上是沒有鬼怪之的。再靈異的案件背後都有操控之人,而這個組織就是利用了人心裏的那抹邪惡,將人的變態欲望不斷放大,最終讓他們深陷其中難以自拔,以此來奴役這些成員。你看陳子文,以前是一個多麼優秀的警員,就因為不心染上了吃屍癖,整個人變得越來越詭異,甚至還幫組織殺人,腦子裏成想著見鬼,從某種意義上來他們已經不能再稱為人,而是這個組織為禍人間的作惡工具。”

我:“其實也怪不得別人,還不是他們自己心中有惡欲,才被有機可乘。”

錢誠很溫和的看向我,:“吳憂,每個人心中都有惡,我們要學會控製。如果沒有被引導,一個再壞的人如果能隱藏心中的惡欲一生,他依舊不是一個惡人。所以,哪怕是丟了命,我也一定會對這個組織徹查到底。當然,當務之急還是先偵破溫雅碎屍案以及報複殺人案,之後真相會慢慢浮出水麵的。”

我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該什麼好。其實如果能把這兩個案子破了,我是希望錢誠可以不用再插手深查的,因為從他的生日以及白靈給我發的短信來看,錢誠已經被盯上了,從某種角度來,他的生命比我還危險。

頓了頓,點了根煙讓自己冷靜了些許,我才開口對他:“錢誠,我知道你是無神論者,但是有些老祖宗傳下來的玄學還是不能抵觸的。既然是要五個生辰八字符合的人去殺溫雅,這背後一定牽扯到這方麵的一些秘密。我覺得這也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殺一個溫雅搞得這麼複雜,背後的殺人動機到底是什麼,你最好能找一個懂命理的老專家問問,我感覺溫雅碎屍案的背後一定會牽扯到這方麵的訊息。”

在這些話的時候,我腦子裏下意識地就想到了以前網上很火的紅衣男孩事件,一個普通的男孩卻以如此詭譎的方式死去,身穿紅色花裙,雙手雙腳被捆綁,吊於屋梁,腳懸秤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