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室友(2 / 2)

我感覺溫雅碎屍案應該類似,這種詭異案件的背後,如果沒有懂這方麵的人去操縱,怎麼可能如此機關算盡。

錢誠眯起他那深邃的眼眸在尋思什麼,很快他開口:“吳憂,你的沒錯,這世上雖然沒鬼。但在有些人心裏是有的,他們是相信的,而正是因為這種迷信才製造出了很多看似靈異驚悚的案件。我雖然不信鬼神,但我不會傻乎乎的去排斥,我會聯係一些這方麵的專家,看看有沒有這方麵的殺人動機。也許你的對,我之前一直將溫雅碎屍案歸結為凶殺仇殺性殺,卻找不出殺人動機,大概殺人動機真的和迷信有關。”

我點了點頭,然後沒再什麼,我們又在陳子文的電腦裏仔細搜尋了一遍,確認沒其他什麼有用線索後,錢誠就拿走了電腦硬盤帶我離開了。

我本來是想回家住的,因為我發現我心裏已經沒那麼怕了,經曆了這麼多恐怖事件,我變得有些麻木,我感覺心底甚至還有一個念頭,我就是要回去住,你們這些變態快來針對我啊,你們越是急於對付我,露出的馬腳就越多。

我甚至發現,我似乎沒那麼怕死了,也不知道是受了錢誠的感染,還是自己的心理素質進化了。

但在錢誠的執意要求下,我還是和他一起去了警局,而且錢誠雖然沒明,他就我目前的處境已經不適合單獨居住了。但尋思了下,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陳子文的案件我還沒完全洗清嫌疑,錢誠雖然是組長,但還牽扯到吳政國刑警隊那邊,錢誠並不是完全擁有話語權。

果不其然,剛到警局,吳政國就帶著五六個刑警隊的成員來找錢誠要法了。

錢誠和我過,陳子文以前是直屬刑警隊的,後來才調到錢誠的懸案組下麵,想必這些都是和陳子文關係不錯的警員。

“錢誠,有些案子我不插手,但是陳子文的死我一定會徹查下去。吳憂分明有重大嫌疑,你為何還一直給他自由,帶他接觸案件,你這種做法太危險了,我建議先逮捕吳憂。”吳政國擺著一張嚴肅的國字臉,壓抑住心中的火氣對錢誠道。

錢誠很從容,他:“吳憂現在是懸案組的法醫顧問,我有義務保證他的安危,就算他有嫌疑,也要走程序,畢竟他並不是罪犯。”

完,錢誠讓我先回警局的住處,有事會再聯係我的,讓我千萬別再單獨行動了。

我心裏很煩,也不想聽他們去為我爭吵,就徑直去了警局裏我的住處。

不過剛洗了把臉,還沒來得及脫衣上床,就來了幾個警員將我給帶走了。

他們搜走了我的手機等東西,將我關進了一個類似看守所的房子。

我尋思應該是錢誠和吳政國沒談好,暫時將我收押了。

關押我的地方是一個單間,但是我卻看到了兩張床,而且牆上各個角度都安裝了攝像頭,這還是明麵上的,我相信在暗處肯定還有隱秘的攝像頭。

我也沒去據理力爭,我現在堅信自己沒有犯罪,是有個人在模仿我,所以我也沒慌。

我去了下衛生間,準備上個廁所就安心睡覺。

不過剛推開衛生間的門,我就感覺門後麵像是有什麼東西將門給反推了一下。

門後麵像是有人,我走進衛生間然後猛地扭頭看向門後。

這一看還嚇了我一跳,門後角落那真的站著一個人,是一個女人,她背對著我靠牆站著,長發淩亂的披在肩頭。

我看到她是獨臂,立刻就知道這是口罩女。

這時,口罩女猛地回頭,她嘴角掛著陰森的笑,一直在那對我笑。

那半張像是骷髏頭一樣的臉上露出兩排大白牙,真他娘的瘮人。

想到了房間裏的兩張床,我明白了過來,他們將我和口罩女關在了一起,我們成了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