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則看著溫雅,淡然的了一句:“因為我已經死了。”
溫雅看著‘我’,她好像沒聽懂‘我’的話,但又好像是聽懂了,反正她的表情看著比較古怪。
‘我’繼續問她:“你想要的人我已經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我會配合你,因為我需要你們繼續玩下去,我需要刺激。”
溫雅眼神中露出一絲狐疑的目光,突然她就挺怨恨的開口:“我想要活著。”
“然後呢?”‘我’微笑著問她。
緊接著溫雅了一句讓我嚇一跳的話,她:“我需要你的人頭!”
看視頻的我打了個哆嗦,而視頻裏的我卻沒有任何的心理變化。
我看到‘我’突然就抬手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詭笑著對溫雅:“想要的話,割走就是了。”
他的如此輕描淡寫,我心裏卻毛骨悚然。不管怎麼,哪怕他是我的另一麵,我們也是同一個人啊,難道他不知道把頭割了,我們都會消失的道理?
不,他明顯有自己的思維,他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但他似乎真的不怕死。
我的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真怕哪夢遊的時候,我親手割掉自己的人頭。
溫雅好像也看不透我,她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她似乎準備轉身離開,不過剛走了兩步,她突然停了下來,問道:“還有一個問題,那個一直藏於暗處的人到底是誰,你們認識?”
我知道溫雅口中的這個人應該是‘白靈’,看來他們也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但是他們似乎都沒見過白靈。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也很想弄清楚白靈的身份,而‘我’應該認識他。
視頻中的我好像是在回憶什麼,突然‘我’就開口:“他是幽靈。”
溫雅不知道對這個答案滿意不滿意,她直接就撐著傘轉身走了。
我反正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我感覺‘我’就是在敷衍溫雅,這個世上不會存在所謂的幽靈。
而等溫雅走了後,‘我’直接就轉身走回了房間,進房間後就沒有錄像了,我猜測‘我’應該是重新拿起人皮蒙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後沒一會工夫我就醒了。
視頻到這就結束了,不過在快要結束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
這道聲音不是來自溫雅,也不是來自‘我’,但確實是視頻裏發出來的,也就是當時房間裏應該還有第三個人,不過也有可能在門外!
這是一道異常高冷的聲音,但不知道他是從哪傳出來的,反正這個人應該很近,而我聽出來了他,是白靈的聲音。
白靈:“不是幽靈,是幽……靈。”
聽完白靈的話,我一時間有點懵,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隻是將幽靈兩個字分開了,間隔了一下,不還是幽靈嗎,有什麼區別?
我嘴裏嘀咕了幾聲幽靈,然後我就反應了過來。
不是幽靈,是憂靈。
他應該是在提醒我,我們真的認識。
於是我立刻就在屋子裏轉悠了一圈,同時嘴上著:“白靈,你在哪呢,給我出來,我有話要問你。”
沒人回應我,我又到門口找了一圈,並沒找到半個人影,看來他們都已經離開了。
這時我褲子口袋嗡了一聲,是短信,我立刻掏出手機看,但是手機卻沒任何消息提醒。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是另外一部手機,昨晚找到的那部曾經使用的手機,我將它帶出來了。
是老A給我發來的短信:吳憂,來南豐火葬場找我,我們見麵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