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棺材裏這個白布蒙著的女人,我竭力搜索著腦中的記憶,想記起來她是誰,因為她看著真的很眼熟。
但好好尋思了一番,我發現並不能記起她的名字,難道是我失憶前認識的?
我看了下白布在輕微浮動,明她是有呼吸的,這確實是一個活人。
不管她是誰,一定要將她救出來。
能夠被老A費力弄過來活燒的,應該不是普通人,順著她去查,指不定能查到重要的線索。
將手插進了褲子口袋,猶豫著要不要立刻將短信發給錢誠。
這時,老A突然扭頭看向我,對我問:“吳憂,恨她嗎?”
我愣了一下,但沒有表現出來,瞧他意思我確實認識她,而且他們都認識。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想不起來她是誰吧,感覺老A會對我生疑,認識吧,等會又驢頭不對馬嘴。
尋思了下,我就開口對他:“我之前腦袋好像受了點傷,很多事記得比較模糊,最近才恢複了些,隻能記清楚幾個重要的人,這個情況我那電話裏和你了,所以有些事還需要你來提醒我。”
老A沒有回應我,他突然扭頭看向了燒屍爐的方向,注意力很專注,好像是看屍體焚燒的情況,又像是在想著什麼。
頓了頓,他才對我:“好的,那我來告訴你吧。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你可能不會參與任何一件事情,她是開啟你經曆這一切的鑰匙,你覺得她該死嗎?”
我內心波濤洶湧,沒想到這個棺材中的女人對我產生了這麼大的影響。
感覺我記憶中所有的女人,有這個本事的,應該隻有溫雅了,可這張臉不管怎麼化妝,顯然都不是溫雅的。
心裏好奇死了,但作為一個大變態,我應該有自己的覺悟,於是我故作冷靜的問他:“什麼意思?清楚點,如果她真的害過我,我覺得隻是將她燒死實在是太便宜她了。我們應該把她的肉一片片割下來,然後再烤了吃。”
完,我心裏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我變態起來連自己都害怕。
而老A依舊沒直接回答我,他再次抬頭看向了燒屍爐,過了幾秒鍾,他才對我:“也不叫害吧,就是讓你加入了這場遊戲中來。我們先把她燒死吧,剩下的回頭慢慢聊。”
看著眼前的老A,我突然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就好像是燒屍爐裏有個我看不見的東西在控製著他一樣,這讓我心裏有點毛毛的,能夠控製老A的東西可不是人啊。
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老A反應比較慢,他和我對話似乎都要經過大腦想好久,然後才能答上來。
我可不會讓這個女人就這樣被燒死,既然她還活著,這麼重要的線索肯定不能斷。
於是我就準備給錢誠發短信,然後和老A周旋,看能不能拖到警方過來,將老A和這個女人都逮住了。
剛要發短信,老A突然又扭頭看向了燒屍爐。
很快他突然對我:“吳憂,你先玩玩她,我去上個廁所,等我回來我們就燒死她。嘿嘿,沒看過活人被燒死是什麼樣的吧,她的頭發會被一下子燒光,然後皮膚縮水,頭顱爆裂,雙拳緊握,整個人坐起來,在火爐裏絕望的掙紮,到最後隻剩下幾塊骨頭和一灘灰燼,真的是太刺激了。”
我聽得頭皮發麻,而他完後,就轉身離開了燒屍間。
我尋思趁著他離開,趕緊查探一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於是我立刻伸手進棺材將她臉上的顏料給盡量擦去,而擦了一會,她這張臉在我腦海裏越發的真切了起來。
我猛然就想起來了她是誰,我和她隻見過一次,她好像是那在警局裏,王同跳樓時,從警局外跑進來的那個孕婦,也就是王同的妻子。
因為我隻見過她一次,而且上一次她暈倒了,所以她的臉在我印象中並沒有那麼深刻,加上臉上被顏料畫的奇形怪狀的,所以剛才一時間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