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A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我知道我的話起作用了,於是我繼續:“當時我的另一麵已經識破了你的計謀,但我還是沒有出賣你,而是配合你的計劃,將鄧前給推了出去。因為我知道,我們是一個組織的,我們不能出賣彼此。但是沒想到我幫你擦了屁股,你卻想殺我!早知道這樣,我那就該把你的長相告訴溫雅,讓她畫出來,夢遊時的我可是清楚記得你長相的!”
完,我自己都佩服自己了,的比真的還真。
不過與此同時我在心裏也有很大的一個疑問,因為我所講的這些都是符合邏輯的。按理我們是一個組織的,而我的另外那一麵自然是認識並記得老A的,可為何那我的另一麵出現後,還是將假老A鄧前給溫雅畫呢?
那是出於對老A的保護,還是我的另一麵其實也不認識老A?如果是後者,那我可能和這個所謂組織並不是一夥人。
“真的?你沒有騙我?”老A立刻問我,同時在認真思考著我的話。
我:“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反駁我,而你並找不出任何反駁我的理由。”
突然老A就抬頭大笑了起來,笑得特別的肆無忌憚。
邊笑他邊對我:“吳先生,我相信你所的每一個字。但我還是要殺你,想知道理由嗎?”
我故作冷靜的:“請講。”
他突然表現得很憤怒,狠狠捏著我下巴:“因為我嫉妒你,你憑什麼比我聰明?我討厭你這份掌控全局自以為是的姿態!明明我才是這次殺害溫雅任務的領導者,憑什麼決定權卻在你手上?我才是組織的核心成員,憑什麼最終的秘密卻要掌握在你手上?”
我聽得出來老A的怒氣,這不是表演出來的,他真的從骨子裏嫉妒我。
而我也從他的話裏得出來了一個結論,老A是五人偷屍團的老大,但真正決定權在‘我’手上,而那所謂的秘密也隻有我知道,我不知道這秘密是什麼,但想必就是多方一直想要從我身上找尋的那樣東西。
有了這個推論後,我心裏就有了一絲底氣,我對他:“蕭子風,迷途知返。你殺了我,你活不下去的,組織上也不會放過你。那樣東西被我藏起來了,你們誰也找不到,如果你殺了我,得不到這樣東西,你沒辦法回去交差的,你同樣死路一條。”
老A臉上露出一絲凝重,顯然我的話對他是有威懾力的,組織在他心裏也是存在恐懼的。
但他突然就激動了起來,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放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生氣的:“我殺了你,沒人會知道是我殺的。組織也不會相信,堂堂吳先生會死在我手裏,就讓你和那些秘密一起下地獄吧!”
我知道他真的動了殺機,不能再拿我所謂的身份或者組織來刺激他,他真正痛恨我的正是這層身份。
而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穩住他的情緒,能拖一會是一會,因為時間差不多了,我給錢誠定時的那條短信應該已經發出去了,我要盡量拖到警方過來。
於是我立刻對他:“肖子風,我都是死過的人了,你認為我怕死嗎?你可以殺死我,但你剛才不是讓我問你問題嗎,隻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讓你殺死。要不然就算你殺死我,我也有辦法讓組織知道我是怎麼死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你試試就知道了。”
老A猶豫了一下,:“不要試圖威脅我,我可以回答你三個問題,但不是因為我被你威脅了,而是我可憐你,不想讓你做一個冤死鬼。”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拖到警方找到我,但正如老A所,如果我真被殺死了,我不能做一個冤死鬼。
於是我直接問:“第一個問題,我到底是誰?保險箱裏關於我的兩份鑒定報告是什麼意思,這是同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