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是上次床底光盤裏的那段錄像,那段關於謀殺溫雅的錄像。
但上一次錄像隻看到一半就結束了,顯然這一次白靈要讓我看完整了。
我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鏡頭慢慢推進,我看清了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那個女人。
當我看到這個女人的臉時,我愣住了。
乍一看她很像溫雅,但仔細辨認的話,她並不是溫雅。
她很漂亮,很有氣質,但總給我一種不出來的感覺,瞧穿衣風格不太像這個年代的,更像是二十幾年前的風格。
突然,我就猜到她是誰了,她是木皮人,她是吳富貴口中的那個女鬼!
感覺發現了非常重要的線索,我繼續緊張的看著。
我看到五個人從不遠處慢慢走了過來,他們明顯知道有dv在錄著,所以有點刻意躲避攝像頭,隻能拍到他們的側臉。
但我認得出來,他們絕對不是我們那個五人組,這是另外一撥人。
而且從他們的穿衣風格,以及錄像畫質來看,這肯定是二十年前的影像了。
他們來到了綁在十字架的女人身旁,沒有任何的交流,直接就將這女人連著十字架給抬了起來。
他們也沒有對這女人進行分屍,直接就將她扔進了那口大鍋裏。
大鍋下的柴火被點燃,開始發出了熊熊的烈火。
鍋裏有水,很快那女人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聽著特別的驚悚,讓我渾身發麻。
大火燒了有五六分鍾,突然其中一個人抽出了一根燃燒的柴火,將其扔進了鍋裏。
在這瞬間,那口鍋突然就燒著了,從鍋裏發出了猛烈的大火,就像是一條火龍般拚命吞噬著夜空。
看到這我才反應過來,鍋裏裝著的不是水,而是油,可能是汽油之類的燃燒劑。
一想到這女人被活活的在油鍋裏煮了那麼久,我就全身發涼,這些人實在是太變態太不是人了。
而在那個人仍柴火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臉。
這是一張年輕的臉龐,我不認識他,但我卻猜到了他是誰。
他好像是年輕的吳富貴,難怪吳富貴那麼怕那女鬼,那麼堅定的認為他兒子是鬼胎。如果他兒子真的和這女人長得很像,鑒定結果也是這被燒死女人的兒子,換做誰也會整活在惡夢中。
油鍋裏發出了劈裏啪啦的聲音,是那女人的身體被烈火劇烈燃燒著。
大火持續了十幾分鍾才被他們撲滅,他們將沒燃燒完的骨頭以及灰燼取了出來,還每個人分了一些,然後畫麵就結束了。
看完,我就知道吳富貴床底那骨灰壇子裏的骨灰和骨頭是怎麼來的了,它就是這個燒死的女人,而這個燒死的女人就是‘鬼胎們’的母親。
當然,其實並不是鬼胎,而是她生前被取過卵。
我整個人久久回不過神來,後背出了一層冷汗,真沒想到溫雅碎屍案並不是第一起類似案件,二十年前就發生過同樣性質的案件,看來這個變態組織真的是有一定年代了,不是近期才出現的。
他們為什麼要如此慘烈的燒死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溫兆樓又為什麼要提前取那麼多她的卵?
一個個疑惑在我心頭升起,而我也明白了白靈給我看這視頻的意義。他在幫我追查,追查我們謀殺溫雅的動機,追查我和這個組織的聯係。
想到這,我立刻給錢誠發了一條短信,我讓他給我準備幾張溫兆樓年輕時候的照片,同時我提出要再見一麵吳富貴。
在動身前往警局前,我特意檢查了一遍蘇蠻給我的那個骨牌,如果吳富貴不肯和我實話,我將給他看這枚骨牌,現在確定了他是組織的人,我相信這塊骨牌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