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救我(1 / 2)

放好這枚骨牌,我直接就趕往了警局。

吳富貴已經轉移到市局看管了,等待他的將是秘密審判定罪,對於這樣一個將死之人,再加上我的骨牌,我相信我有能力問出很多重大線索。

很快我就到了警局,錢誠見到我後,頗為無奈的笑了笑,:“吳憂,你跟我們警方還真是有緣啊,前腳剛希望你不要出現了,你就來了。”

我:“不是我要來,是必須來,有些事沒有我,不行。”

錢誠一愣,很鄭重的看向我。

我比較急,讓他盡快安排我和吳富貴見麵。

錢誠則繼續對我:“吳憂,你有點變了,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問他怎麼了,他:“剛參與案件的你對一切懵懂未知,那時候的你是被推著往前走。但現在的你不一樣了,你比以前更果決,也更有推理思維了。如果你是刑警,這無疑是好事。但你不是,你隻是一個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的人。你對未知事物的求知欲變強了,我不知道未來會發展成哪一步,你記住了,不要越陷越深。”

我愣了一下,錢誠突然對我這麼多,感覺他話裏有話,他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對我不利的線索?

我忙問他:“錢誠,怎麼了啊,是不是出了啥事?還是你知道了什麼?”

錢誠搖了搖頭,:“也沒什麼,算是我的直覺吧。我知道我這樣有點違規,但作為朋友,我還是想提醒你。我感覺符組長他們有點拿你當引子的意思,目前案件了結於此的話,我可以確保你全身而退。但如果你再被牽扯進來,很有可能超出我的管轄與掌控範圍。吳憂,實話,我感覺符組長他們知道很多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希望我可以與案件脫身,如果我繼續牽扯進來,可能又會成為上層警方的棋子,錢誠夾在中間,確實左右為難。

可是讓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活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真的做不到。錢誠的不錯,我確實變了,但人都是會變的。

這次換作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咱們好的,一起驅散黑暗,迎接光明,不是嗎?既然我莫名其妙成了光明與黑暗的連接點,我不入黑夜,難道等著黑夜來吞噬我嗎?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錢誠無奈的笑了笑,叫我有什麼不受控製的事情時,及時聯係他,他他會盡量幫我的。

然後我就被安排去見了吳富貴,吳富貴被轉移到了一個幽閉的看守室,看守級別很高,顯然警方也意識到了這個人的危險性。

他看到我進來,冷漠的瞥了我一眼,和上次對比,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雙目皆空,心如死水,好似對這個世界不再有半點留戀。

我坐到他的身前,對他:“吳富貴,又見麵了,知道我為什麼來見你嗎?”

他簡單的瞥了我一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你是一個殺人犯,肯定是要被處死的,你不想在臨死前留下點什麼嗎?”

他:“我殺了我老婆,我對不起她,我隻想被盡快處死,好下去見她,求你們快殺了我吧。”

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不怕死,但我知道他怕什麼,他怕組織。

於是我突然就對他:“我的殺人犯,可不是指你殺了你老婆張玲,你手上還有其他命案!”

他看向我,:“你在什麼,我不知道。”

我靠近他,悄聲:“火堆,油鍋,燒屍,你口中的女鬼是怎麼死的,你不會都忘了吧?”

當我完,吳富貴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那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他猛然抬頭看向我,問我:“你知道了?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問我呢?我什麼都不會和你的,如果你是組織的人,你有權限知道的話,你自然會知道。而如果你不知道,那隻能明你地位不夠,我更是什麼也不會和你。”

我輕笑一聲,:“如果你覺得我地位不夠,那你覺得它夠不夠?”

完,我就悄悄將手中的骨牌露出了一點給他看。

當他看到我手中的骨牌,他整個身體突然就僵硬住了,我感覺他像是中了邪似的,死死的盯著骨牌看,眼神變化無常,恐懼、欣喜進而狂熱。

他盯著骨牌看了好久,感覺精神都有點失常的樣子,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不就一塊嵌著眼睛的骨牌嘛,能看出花來不成?

我也下意識瞥了眼手心裏的骨牌,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裏麵的眼睛好像是眨了一下,但我仔細看的時候,又一動不動的,應該是花眼了。

“吳富貴,現在的我有資格問你了嗎?”我冷冷地開口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