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永無止境,黑暗永不回頭。
聽著‘我’與白靈的對話,隱隱間我感覺自己像是看一部電影,一部諜戰片,我兩交流的方式和正常人不太一樣,似乎都端著一副架子,也可能是故意這樣溝通,防止影像泄露,被警方或者其他有心之人利用。
視頻還沒有結束,我繼續看著,我很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白靈又是怎樣離開的。
車裏陷入了該死的沉默,‘我’和白靈都沒再話,一旁的無頭屍則依舊坐在駕駛室上,畫麵看起來異常的詭異,我尋思‘我’和白靈的心理素質也太強大了,就不怕出車禍嗎?
最終還是白靈率先打破了沉默,白靈:“憂,最近我查到了一些事,一些對你不利的事。”
‘我’立刻問:“什麼?”
白靈:“你殺的那些人,好像沒起到作用?”
白靈我殺過人,看到這我心底一緊,尋思我兩以前可能真的是一對殺人狂啊。
‘我’直接:“遊戲才開始,有沒有用到最後才知道。”
他:“但願是我猜錯了吧。”
我感覺白靈話裏有話,他這句話聽似簡單,但透著頻幕,我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有一種被黑暗吞噬的無力感。
而‘我’則沒回應白靈這句話,錄像畫麵就這樣持續著,兩人都沒再話。
持續了約莫三四分鍾,‘我’突然扭頭看向了車子後座。
隔著屏幕,我不知道當時‘我’看到了什麼,但‘我’嘀咕了一句:“走了?”
看來白靈走了,但是當時車子並沒有停,是高速行駛的,這麼高的速度,如果是正常人就算打開車門離開,至少也摔個半死,這讓我對白靈的身份越發好奇了起來,還是那句話,這超脫了正常人類的範疇,白靈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
我繼續看著,我看到‘我’轉回了頭,原本還一臉冷酷的我,突然就臉色一沉,露出一絲異常迷茫的神情。
當時的我看起來跟被抽走了靈魂似的,一臉懵,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我’就喃喃自語道:“我為什麼會慌呢?奇怪,我怎麼好像不太想去閻城監獄呢?那裏到底有什麼?”
我感覺當時的‘我’從某些方麵來,和正常的我很像,不再完全冷酷無情,更像是一個正常人的迷茫狀態。
看到這,我尋思是不是我病情越發嚴重了,還是病快好了,可能我的兩麵正在潛移默化的慢慢融合,我在慢慢影響他。
突然,‘我’像是想到了什麼,‘我’開始猛烈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透著頻幕看,我就像是一個瘋子,一個精神病,一會狠狠敲打著自己的腦袋,一會又冷冷的邪笑,時不時又像是一頭陷入恐懼的綿羊,身體瑟瑟發抖。
這種詭異畫麵持續了兩三分鍾,‘我’才冷靜了下來,我閉上了眼,開口:“喂,你的頭呢,你怎麼沒有頭?”
錄像播放到這,就和我的記憶形成了重疊,接下來發生的事我都是記得的。
關掉錄像,我整個人處於惶恐狀態,我一摸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了,滿是汗水。
雖陳帆不是我殺的,但是後麵的錄像卻對我非常不利,落到警方手裏的話,我怕是沒好日子過,畢竟警方可不是都像錢誠那樣理解我。
最終,我做了一個決定,我將後半段錄像給剪切掉了,隻留到了陳帆被蒙上白布割頭的畫麵,將我拎走人頭,以及後麵與白靈的對白都給剪切掉了。
然後我給錢誠打了個電話,我跟錢誠凶手不是我,他藏在車子後座,但錄像隻錄了一半,後麵沒了,不知道是沒電了,還是被破壞了。
錢誠立刻:“是沒電了,記住,我因為比較急,沒給攝像頭充電,所以錄到一半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