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第二層意思是,這一次他再次給了我選擇的機會,要麼選擇殺人,變回他曾經的信仰。要麼就選擇不再殺人,最終被他殺死。
白靈還真是個邪人啊,人很話不多,關鍵還他娘的長得那麼邪美,真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和以前的我到底是怎樣一個關係,而我們又為什麼要殺死那麼多的窮凶惡極之人。
我可不相信,我兩這是在懲凶除惡,總感覺殺那麼多惡人一定有著什麼目的,這背後也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特別是白靈剛才的那句話更加驗證了這一點,他罪惡的靈魂可以填補那抹黑暗。
那抹黑暗到底指的是什麼?
在我疑惑間,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吳憂,你沒事吧?”
這聲音有點耳熟,但又不是特別的清晰,我像是認識這話的人,但印象又不是特別深。
我扭頭看去,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帶著一群全副武裝的刑警出現在了我身後。
這個中年男人給人一種特別儒雅的感覺,但是儒雅之下又讓人很敬畏,一看就是個身居高位的人。
“你們負責勘察一下現場,提取一切可用的線索,並且確保這裏的監控沒有損壞,完好無損的保存好,回頭我親自查看。”這儒雅的中年男人對警員命令道。
然後他又對我:“吳憂,你跟我來。”
他的話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感覺,而我也知道我別無選擇,加上我也想盡快離開這裏,我可不想被認為是凶手,於是我起身跟著他離開了。
他將我帶去了一個辦公室,示意我在他對麵坐下。
當我坐下後,這個儒雅的中年男人開口問我:“吳憂,還記得我嗎?”
我絞盡腦汁的回憶著,想要記清他是誰,但我發現我記不起來。
他繼續:“連我的聲音也記不得了?”
聽完,我猛然想了起來,他給我打過電話,好像就是錢誠的那個領導,符組長。
他笑了笑,對我:“我是符文博,我們通過電話的。”
聯係到他的身份,我越發敬畏了,我忙開口:“符組長好,請問你找我是想要了解什麼?”
符文博是一個很直接的人,甚至直接道讓我有點猝不及防,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他直接對我:“吳憂,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是誰,怎麼會丟失了一段記憶?”
我忙點了點頭,這不廢話嗎,這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我有點期待了起來,感覺符組長一定知道很多事,很多關於我的秘密。
很快他又了一句讓我懵圈的話,他:“吳憂,如果我你死過一次,你會相信嗎?”
我搖了搖頭,:“不相信,死了的話,我怎麼還能站在這裏呢?”
符組長笑了笑,然後將手機遞給了我,同時開口道:“吳憂,我先給你看一段視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