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Andrea就來到了Ann的房間門口,猶豫著想要敲門時,Ann卻一下拉開了門,她抱著疊的整整齊齊的淺色的和服,“你來了,正好幫我把這個給老板娘送去吧,我本想借來去參加廟會的……”,他點了點頭將和服抱過本想告訴她和服真得很適合她,但是最後還是沒有開口。直到坐上離開青森的車,“這個……你看看……”Andrea遞過一個白色的盒子,Ann看了看試探著打開盒子,是和服,是繡著細細櫻花的白色和服,她輕輕摸了摸竟有種感動而生,“老板娘告訴我,白色的和服是在很莊重的場合穿的,在日本是很純潔神聖的象征。”,Ann笑著用日語道了句謝,“我會好好保存的。”,雖然此次回國凶險未知。
“然後呢,你便要我們紀公開道歉嗎?你們這些老家夥,未免太不將我老太太放在眼裏了吧。”老夫人一臉嚴肅的坐在會議室中,公開叫囂著列席的董事們,這本是一場批判會就著紀年惹出的事導致Link的股價上下波動,其實根本目的也就是想聽他服個軟,卻不料此事先一步到了老夫人的耳朵裏。
“祖母……?您怎麼來了……”以至於紀年打開門時除了驚異就是驚異,老夫人見孫子來了,自然笑意滿滿忙招呼到身邊來坐,然後埋怨道:“不是說了讓你多歇些時日嗎,那天聽說還發了燒……你怎麼不小心自己的身子呢。”,紀年低頭淺笑默認,餘光瞥了瞥在座董事們的臉,可這好像還不是結束。“祖母……”這一聲喊得才叫輕軟,尤頌從會議室外探了頭進來,看到老夫人時眼睛閃出欣喜的光,董事們紛紛對尤頌投以饑渴的目光,的確,Link對女性職工要求向來很嚴格,上班時穿著必須是工作服,而尤頌穿著紅色小禮服進來幾乎可以席卷整個大廳的灰暗。
“你怎麼來了,我說過公私分明吧。”紀年有些無奈的看著尤頌,老夫人反而笑了笑拉過尤頌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道:“我們鬆子是想讓未婚夫多陪陪她,是吧?”,說到這時她忽然凝住了目光,麵色也變得嚴厲起來,立刻就散了會。然後沒有顧忌尤頌,轉過臉對紀年道:“你原來從美國帶來的那個宋妍呢,最近都沒有見她……”,紀年出乎意料的笑了笑:“自然是藏起來了,在我這也太危險了吧。”,聽到這裏尤頌才算明白些什麼,連忙握著老太太的手道:“您看看他這話說的,我不管他心裏說不定還掛著那個小狐狸呢。”尤頌撒嬌時的措辭在紀年耳朵裏卻格外不順:“不要這樣叫她,這是我最後一次說。”,說完便站起身都沒有和老夫人道別就走了出去。反而是尤頌有些慌張,握著老夫人的手道:“您不要生氣,我這就去叫他回來,怎麼這樣沒禮貌。”,可是老夫人卻笑了笑道:“不必,這樣的他才好,我還怕一直在我身邊再壓著他的性子,這樣看來我果真沒看錯人啊。”,尤頌反而對老夫人說的話不太理解,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