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聽見樓下傭人不停地喊著,杜母壓著怒氣下來,卻見躺在地上的杜敬,看見杜敬喝得爛醉回來她忽然對自己的行為有些後悔,她走過去吩咐傭人進去,想要拉起來他來。“滾……”杜敬一下甩開顧母,嘶聲叫喊,杜母一下摔在地上卻又立刻坐起了身,杜敬有些迷糊的坐起來有些悲傷地看著顧母,“為什麼,我怎麼能什麼都不知道呢。”,杜母輕輕抱住了杜敬,這時候她的悔意更深了。
“我們悔婚,兒子,我們悔婚……反正一切的事都已經發生了,都是我的錯。”杜母忽然覺得心裏都是深深地壓抑,她緊緊抱著杜敬,他身上全是濃濃的酒氣,像是昏迷這一樣不語,她聲音剛落,他卻如醒了般道:
“我會結婚……沒關係……”
的確,對於他來說和自己結婚的人是哪個,為她戴上戒指的是哪個,相擁相吻的是哪個都已經不重要了,七月輕輕的一句未曾忘情已經決絕的撕碎了他的心,可是即使碎了也還是每一片都向著她。杜母雖然對這個回答有些詫異,甚至想要問問他是不是和顧七月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是,在杜敬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時,她就斷了這個念頭。除了顧七月,還有誰能將他折磨的如行屍走肉一般,也好,雖然不能相愛,但是最起碼阮玥可以很愛他,不會讓他受傷,這就夠了。
找到梁鈺家時,這個小區大概是舊址,離她所在的南區有些遠,天已經有些黑了,她攀上有些舊的宿舍樓,想著好不容易才找到,客氣地敲了敲門,可是透過門縫卻不見裏麵有燈光。她適當地加大了力度,反而是旁邊的門開了,是一個有些不耐煩的女人“我們這些牆都不隔音的,你找的這家沒有人的……”她有些費力地又看了看饒小蔓懷疑道:“你是來租房子的?”,小蔓搖了搖頭向她說明了來意。女人耐心的聽完了她講的話道:“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搬得差不多了……聽說是女兒出了什麼事才走的,地址嗎?”小蔓點了點頭,“現在的地址沒有聽說過嗎……?”,女人搖了搖頭卻又忽然拍了拍額頭道:“好像有賬單寄到過這裏,房東當時說好像在南區那邊……”。
“南區……?”小蔓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等到女人關上門,她仍沒有回過神,她抱了臂坐在有些危險的階梯上。直到丁易拉住了她的手,她才抬起頭,“你能不能不老是做這些瞎事啊?”他一直在找,竟將她白天的行程原模原樣的又走了一遍,也很慶幸能在終點站找到她。這時的小蔓抬起頭借著路燈看著丁易英俊的臉,竟有了一種不曾有過的熟悉感,她心裏吃驚可是卻平靜道:“你相信有靈魂嗎,你相信靈魂能轉世嗎?”,丁易帶些淺淺的笑意看著麵前的小蔓,忽然就將她整個抱了起來,搭在肩上,“喂……”小蔓有些激動地掙紮著可是卻又忽然停了,果真很熟悉呐,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