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屬於戀人的時間 她的愛與他的初戀(1 / 2)

感情從來不是一個人想要拋棄就可以輕易的拋棄的,七月很是清楚這些事情是怎樣順理應當的發生的,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原本當成玩笑的話最後竟是真的,有些感情從來沒有被人發現甚至被人相信過,但是它們的的確確是存在著,如果無數種愛一樣存在著,唯一不同的就是有些人從來沒有向你描述過他有多愛你,但是他的確在那一個時間以那樣一種方式讓你成為了他的初戀。

不可思議的。

“他是不是有前科?是不是喜歡過男人?沒錯吧,是喜歡過吧?”

“我還要問你呢,難道紀年就沒有喜歡過男人?”自從倪染說了躺在床上而且還相擁入眠這種事不是一個人的事,她們便開始坐在一起爭論這個嚴肅的話題,這種問題本身就不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但她們卻仍對這件事很是感興趣。“紀年的女朋友不計其數,而且他貼身秘書都會盡量避免使用男性,這還不夠明顯嗎?但是,尤南很少和女人接觸,而且性格又不怎麼樣……”七月竭力為紀年辯護著,說到這還不忘帶上兩句尤南的不好,而倪染隻是冷冷笑了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確有一個和紀年關係很是親密的男人吧。”說到這裏,七月的臉忽然之間黑了下來,他仍記得理為紀年為自己所做的事,所以她不允許別人將玩笑話扯上他,“不要這樣說他。”看著七月這樣嚴肅,倪染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這個事不是很正常的嗎?”七月想到這裏忽然之間笑了笑,她不過一開始便當這個是個玩笑罷了,男生之間的曖昧一直都是類似於兄弟情誼存在的啊,“我是覺得最正常的那一個啊,我上高中的時候常常看這樣的小說呢。”倪染見她笑便也跟著一起笑,“不過,你們之間是怎麼湊在一起的?你不是……”倪染知道七月接下來想要說什麼,她的意思是她在意外的時候明明說著她愛的是紀年。

“我現在也沒說不是啊。”倪染說著一臉壞笑看向七月,而七月隻是動作利落快速的一拳砸在了倪染的腳腕上,“呀!你給我正常點。”說完就見倪染一臉吃痛的捂著腳腕,見七月無奈地看她,她握住了她的手道:“尤南對我很重要,我受傷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他在照顧我。”,七月可以理解倪染對尤南的感謝,但她始終覺得這並不是倪染嫁給尤南的理由。“你沒有問過他為什麼希望你嫁給他嗎?”對於倪染的幸福,七月覺得很多自己都需要負責,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很幸福,而倪染卻愣了愣然後甜甜的笑道:“是我向他求得婚,是我希望可以嫁給他。”聽完這句七月就覺得倪染是徹底瘋了,在她眼裏除非愛他愛得深是絕不會在這樣短的時間就走到這一步的。

“他當初差點就害死你啊。”七月將她的手甩開,“紀年給你說過的吧,那不是他的錯,七月你難道不應該為我高興嗎?”聽倪染這樣說,七月笑了笑,“姐……你什麼都不知道……”倪染聽出來了七月的這一句姐中透出多少的無奈,“那好,你來告訴我,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七月最後還是問出了憋悶心裏的疑惑,一開始沒有問並不代表她不想知道,隻不過那也是一段她不願想起的故事。倪染慢慢收起漾著的笑容,她甚至有些慌亂,七月看著她支支吾吾沒有辦法解釋,“我隻是不知道怎樣對你說,畢竟這件事過去了……”,“過去了?”七月笑著看了看倪染。

沒有辦法就那樣接受這件事,是七月看見倪染最初的想法,七月始終無法讓自己的腦子清醒起來,換句話說,倪染和尤南的複活,是她無法從根本上接受的事實。她隻是剛剛接受了那個現實,那個起初她根本無法接受的現實,當得知她死去的那一刻,七月是如何的樣子,怎樣的感受。雖然,從不曾把她當做是自己的姐姐,但是和她一起生活仍讓她覺得很滿足,就像她當初所說的,即使她當時可以傷害她,她也不想那樣。

而現在,他們的出現衝擊著自己剛剛愈合起來的世界,她死而複生的姐姐竟然告訴她她愛著那個差點害死她的男人,這使得所有眼前的存在都不那麼真實了,七月感受到像是有兩個平行存在的世界,身處其間的自己被它們撕扯著拉過來過拉去,完全不能自已,更甚至她似乎感覺到連自己也不那麼真實了。

看著麵前一言不發的七月,倪染忽然就知道了自己的所做有多過分,她隻是一味想著可以幫助七月活著死了又有什麼區別,卻忘記了七月才是這一切的承受者,她一直承受著父親無言的傷心無言的責怪,這些日子她就是這樣走過的啊,想到這裏倪染緊緊抱住了七月,輕聲道:“對不起……”聽到這句七月含在眼中的淚才落了下來,她也緊緊抱住麵前的倪染,“你這丫頭,日子還長,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說到這裏她哭著又捶了捶她的腳腕,倪染痛著但卻還是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