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風十七郎倒下的瞬間,全場轟動!
“我了個大去!那個穿白衣服的扶桑鬼子就這麼死了?!”
“在瘸腿,斷臂的情況下,這跛子居然還能夠翻盤?直接斬殺那個白衣裝逼犯?!”
“我沒有看錯吧?!這跛子是怎麼做到的?!”
司徒藻跟小五子等人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
“玄武新堂威武!”
“新任龍頭威武!”
“跛騫老大威武!”
韓鴆等人身後所有原來玄武堂的高層弟子,高舉雙臂,縱聲歡呼!
早已遍體鱗傷的藍千嵐,看著台下自己的隊伍,微微一笑。他左臂已斷,鮮血兀自汩汩流出,將半邊身軀染得通紅。
強行發出這最後一劍後,藍千嵐早已是強弩之末,此時,敵人身死,心神一鬆,再也無力支撐,笑容還凝固在滿是絡腮胡子的臉上,身軀卻無力緩緩向後倒下。
“老大!你怎麼樣?!”玄武新堂中的歡呼聲,戛然而止!
九鳳與韓鴆同時身形晃動,雙雙飛上擂台,韓鴆一手抓住藍千嵐那條斷臂,跟九鳳將藍千嵐扶起,準備帶下擂台療傷。
有韓鴆這武宗級別的聖手郎中在,要接好藍千嵐的斷臂,不過是小事一樁。
“好膽!當場殺人,還想帶這個殺人凶手走?全部給我們留下!”擂台上,“嗖!嗖!嗖!”飛去十來條黑色人影!
原本不大的擂台,霎時站滿了人!
--天風十七郎在淺山一傳流中的地位崇高,今次前來秦域帝州一是為忠義堂助拳,二來也是見識見識秦域古武高手,不想卻莫名其妙死在一個跛子手中。
剩下十來名扶桑人,忽遭大變,心神混亂,一時間都不知道回到楚域扶桑之後,要怎麼跟淺山一脈的現任劍主交代。
所以,直到韓鴆跟九鳳上台,要將重傷的藍千嵐帶去的時候,才猛地反應過來。
十來名黑衣人手中現出各式各樣的奇形兵刃,閃耀著一片烏光!
刃上有毒,殺氣宛若實質!
“怎麼,你們這些扶桑人,難道想破壞今次賽事的規矩嗎?!”全場大大小小的勢力,全都看不過眼,站起身來,朝此時擁擠不堪的擂台,高聲喝道。
--藍千嵐是明刀明槍的正式將天風十七郎斬殺當場,沒有半分出格之處。
至於,那個天風十七郎為什麼到最後傻在台上忽然不動,所有人都直接選擇性遺忘了。
萬一是那個白衣裝逼犯自己裝逼不成被雷劈呢?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要想帶走這個凶徒,就從我們屍體上踏過去!”一名黑衣扶桑人揮舞著手中苦無,大聲喝道,全無半分傳說中的忍者風範。
韓鴆冷冷一笑,正想說話,隻見孟戰大步走上擂台:“怎麼?你們這群棒槌是不是想要群毆?”
“反正你們要交出凶手,給我們扶桑淺山一傳流一個交代!”那名黑衣扶桑人怒氣衝衝道。
“交代?老子交泥煤!”
“要打架我來!要交代你們去找領事館!剛剛簽的生死狀不是白簽的!賽事規則不是你們這些扶桑鬼子的玩具!”孟戰冷冷地道。
他身材高大魁梧,氣勢洶洶,一時間倒是壓製著那一群黑衣扶桑人麵麵相覷,不敢再大聲說話。
“孟戰,張口!兵刃上有毒!”韓鴆背過身子,抬手在孟戰口中彈去一枚解毒藥丸,當機立斷將藍千嵐帶下擂台給他療傷。
藍千嵐的手臂接得越快,自然恢複得越好。至於擂台上那群嘰嘰喳喳的棒槌,有孟戰一人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