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看一眼,又走去別的房間,有一間是客人房,裏麵也幾乎是沒有動的,隻是走進了主臥室,裏麵的變化比較大。
牆紙是換了新的,而且裏麵的家具也都換了新的,這裏也是改變比較大的一個地方!
而且來到這裏,他的頭就會一種奇怪的熟悉感,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又迷惑著他一樣!
可是他卻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裏是你設計的?”傅景桁打量著主臥問。
白曉搖搖頭,這裏的一切都不是她在弄,她隻是在裝修好以後,才來的這裏,才知道這裏竟然動了這麼大的工程。
不知道為什麼,傅景桁的心裏突然對她的敵意淡去許多,他盯著她,指指對麵的沙發,聲音平和卻極有磁性的說,“坐下,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好好的告訴我!”
白曉順從的走過去,坐下來,低著頭,等他發問。
雖然現在還搞不清楚,傅景桁到底是怎麼了?可是她卻下定決心,不管怎麼樣,就隻誠心待他,現在他是病人,他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和他計較的!就算二人從此沒有緣份,她也想要他好。
“我們兩人之間結婚了嗎?”這是最最重要的,也必須得明確的,畢竟在現在這個法製社會裏,還是要先把二人在法律上的關係理清的,不然到時做出什麼違法的事情來,就真的不好了。
白曉也實話實說,“沒有,我們現在沒有領證!”
“曾經領過?”傅景桁是想要驗證蘇薇的話。
事實就是事實,白曉鄭重的點點頭,對於那些傷心的往事,她不想要再提起,隻是把頭垂得極低,半句話也不肯多說。
事實應該就是蘇薇說的那樣,也不必再多問什麼,隻是怎麼總感覺這個女人,並不像是那麼有手腕且又惡毒的人啊?不過越是壞的人,總是會偽裝得越好!
“你中間帶著孩子們,悄無聲息的過了五年?”傅景桁的心裏開始隱隱作疼,他的臉色鐵青著,特別的陰鬱!
可是白曉根本就沒有勇氣來麵對這一切,她低垂著頭,猛得抬起來,那也是她心中的巨大傷疤所在啊!
“景桁,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白曉的眼神裏有著無盡的痛苦之色,她真的不知道該要如何來解釋這件事情。
而傅景桁不管事情是不是這麼簡單,事實就是事實,他的心已經開始有些沉淪,他捂著自己的腦袋,很是痛苦的樣子。
“景桁,你怎麼啦?”白曉心疼無比的抱著他,開始輕輕的給她按摩,她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把他腦子裏的那些令人煩惱之事,一點點的都趕走!他的腦子終於是沒有疼到難以複加。
“那場地震裏,寰亞集團可以統計的損失是多少?”傅景桁淡淡的問,雖然這話問得極為輕鬆,可是白曉的手還是情不自禁的一抖。
他當然可以感覺得到她的震憾,那肯定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數字,或者說可以讓寰亞集團徹底破產的決定性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