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什麼啊?!”
“才不會跟你這種來曆不明的人走呢!”
彩香激烈地抗議著:
“你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啊!”
“為什麼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是這樣嗎?”
自以為帥氣的發言,遭遇了激烈的抗辯。
洛清並不失望。
如果這麼輕易就被騙走,他恐怕隻能在湯場裏找她們了。。
掙紮在東瀛這種社會的底層,尤其是有紫色的女人,日子可不是那麼好過的。
稍有不慎,借下高利貸,利滾利,要不了多久就得下海拍片。
不過她們還未成年,這多少是一層保護色,雖也沒幾年就要過期了。
東瀛的雅庫紮,跟所有黑幫一樣,統統都不幹淨。
出於對東瀛官府的妥協,他們會盡可能避免使用暴力,但很多時候威逼利誘的手段,還是會用上。
一些欠下債務未能償還的女子,就被誘騙簽署合約,欠下更加高昂的套路貸,隨後利滾利,隻能下海。
僅僅是催收欠條,哪怕逼迫這些人傾家蕩產,也不過是賺幾百萬円,但如果拍攝成片子,就能獲利數億円。
出於這種暴利,雅庫紮們遇到有姿色的貧民女子,自是會想盡一切辦法,拉她們下水。
據,東瀛某個前女議員,就因此被迫下海出道,甚至聲名遠揚,傳出海外。
一度淪為政壇奇恥大辱。
輕輕笑了笑,掂量著手裏的幼貓,她睡著正香。
可愛的呼嚕聲,在這個密閉的結界內部,隱隱可聞。
“回答你之前的問題,我是什麼人呢?”
自問自答。
“看著周圍,這就是由我的靈力,構造的簡易結界。”
“我是清秋院家的陰陽師,清秋院清。”
少女驚訝地望著周圍。
確實,的確有一層淡不可察的微弱白光,阻擋在周圍。
且不知何時起,再沒有風雨刮在身上。
靜下來心來,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心跳聲。
稍遠處,外麵大風刮得草木飄搖,數片樹葉打著旋兒就在空中飛過。
她下意識退回了半步,生出了一種隱隱的畏懼感。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真的有本事,不是那些沽名釣譽的所謂大師。
‘慘了,早知道就不該貪便宜,更不該嚇唬之前那些租戶的!’
看了看身邊的萌,妹妹正好仰麵望來,眼神之中是不出的擔憂與關切。
她握住了妹妹的手,冰冰涼涼的,好像吹了很久的風。
自己的手心滿是泥濘,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
雨傘早就在方才激烈的動作中,掉落出去,此時也不知被風吹到了哪裏。
‘那可是花了一百円啊!’
有些後悔,有些慌張,心緒複雜,好似隨風飄舞,彩香自己都覺得奇怪。
這種危機關頭,竟然還惦記著一百円買的傘。
明明那種折疊傘,在大風裏一點用處都沒有,遠不及長柄傘好用。
她身體都打濕了一大片了。
竟然有些冷了。
早知道就該多穿幾件,啊,不,穿多少都會淋濕的吧·······
此時,她注意到,對麵少年的眼神,不自覺地偏轉了幾個角度。
下意識低頭,毛衣沾濕,白皙的鎖骨隱隱露出幾分。
頓時氣得滿麵漲紅,她環抱著胸口。
含著悲憤,她覺得自己被占便宜了,那點莫名的忐忑,頓時一掃而空。
“你到底想怎麼樣!”
木花開彩香,可不是那種典型的大和撫子。
生長在這種家庭,家裏沒有男人支持,必須自立自強的她,唯有像刺蝟一樣,才能保護自己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