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單諺走遠問謙轉頭嗬斥起問橙和莫大寶:
“你們兩個真該去做個智力測驗了,這是人命案子,對方傻啊把案情信息全告訴你們,這是在套你們的話了解咱們這棟樓上都住的誰有什麼背景,他這種洋墨水喝多了的人滿腦子全是套路。雖談不上討厭他吧但還是離他遠點的好,不然咱們全家都要被他打包賣了!”
問謙看著老爸和妹妹站成一排拚命點頭,那委屈的樣子,就像做錯事的是自己,實在不好意思再板著臉教下去了,隻能伸手揉揉問橙的頭溫柔的著:
“行了,別點頭了,知道錯了就是好孩子,走吧咱們回家。”
問謙繞到莫大寶身後,手搭在他肩膀上推著他長樓道門走去。
“還不行,回不去,重案組的人在搜查呢,整棟樓都封了。”
問橙拽住問謙的衣角告訴他還不能回去。
“啊?我也沒聽出了命案封一棟樓的,咱們家門口肯定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封樓有點誇張了吧?”
問謙不知道三樓也出事了,有些疑惑為什麼要封樓,正在此時樓道裏牽出一條警犬,訓犬員正是問謙在警校時的死對頭朱昊。
兩個人在警校的時候就跟見了鬼一樣,兩個人爭座位,爭床鋪,爭最後一個入團名額,連實習機會都要爭。
雖然每次都是問謙爭贏了,可座位是壞的問謙紮馬步聽了一節課;床鋪所在的宿舍舍長有潔癖,問謙一要打掃五遍個人衛生,入團後幹的都是打雜的後勤活一點臉都沒露,連好不容易搶到了的工作都是警局物證倉庫管理員。
反觀朱昊,座位丟了被美女邀請共坐一桌,床鋪沒了外出租房別提多逍遙了,沒入團無壓力課外時間都不知道上那浪去了,現在改成了訓犬員,工資至少是自己的一輩。
問謙雖然羨慕著對方的生活,卻也不想讓對方看出自己現在過的狼狽,便先一步主動和對方打招呼。
“朱昊,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嗯,過得不錯,你呢?家住這?”朱昊尷尬的應了一聲,客套的寒暄。
“昂,五樓我家,四樓我父母家,也就湊合過吧,工資剛夠吃飯的。”
問謙已經是在炫耀自己有房了,卻要表現的不那麼明顯,朱昊聽出了問謙的意思,輕微的撇了一下嘴,假裝沒聽見尷尬的搭話:
“工作時間不閑聊了,回頭再聊。”
和問謙尷尬的寒暄完,朱昊轉頭就對著在樓門口等待的幾人大聲喊話:
“地下室是誰家的,麻煩開下門,發現的屍塊不全,需要帶警犬全樓徹查。”
“羅奶奶家的,人年紀大了鑰匙放那忘了,都這麼大年紀了,屋裏肯定沒別的東西都是老古董,沒必要看了。”
何青主動搭話,還從口袋裏掏出錢來往朱昊手裏塞。
朱昊往回抽手避開何青的靠近,當著莫問謙的麵有人公然給自己行賄這才是最抬不起頭來的事。
“你別這樣,我這也是公事公辦,既然鑰匙丟了反正早晚要換鎖,我就替你們開開門看看,你用這錢再換把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