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陽街這麼長,心的契劍那麼短,就算掉下水道裏我也看不到啊。”
問橙拿著青銅劍從街首向街尾走去,自己根本不明白那裏又得罪劍心了,心裏默念半,他根本不理自己一下,隻能繼續瞎找順便吐槽一下過過嘴癮。
此時正值中午,街道上的人越來越少,就像專門為了問橙清街一樣;剛進晨陽街的時候還有零星幾個發廣告的人,現在快到街尾了一個人也看不到了;周圍的店鋪也都關著門,似乎在午休。
“劍心,咱們兩個商量一下,你感應到契劍在那,你就活動下劍身我去找劍,你現在這樣不理我,讓我跟個傻子一樣來回逛很尷尬的。”
問橙看著空蕩的街道一時有些害怕,將契劍握在手心裏,低聲下氣的哄著劍心;劍心依然沒有回應,仿佛不存在劍中一樣。
“我都這麼卑微了,你也不理我,傲嬌死了,這讓我上那找契劍去?找不到契劍就不知道老哥昨晚被關在了那裏,就更不可能知道他被轉移去了那裏。”
問橙眼看著自己就要走到街尾去了,轉頭又向回走,想再繞一圈;自己這麼大個目標主動送上門來,這條街要真和勇者遊戲協會有什麼瓜葛,自己多逛幾圈早晚會被抓的。
隻可惜問橙盤算錯了,她繞著晨陽街從下午一直逛到傍晚,來回反複十幾趟,別抓自己的人了,連個發傳單招攬生意開門的店鋪都沒了。
問橙自己也走累了,既然對方不肯現身那就自己主動上門,於是問橙在第N次路過‘婦女之友’門診的時候停下腳步走了進去。
“你好,我找楊娜。”
問橙一進門就擺出笑臉,對著木桌後麵在嗑瓜子的護士客氣的著。
“楊娜辭職了。”護士敷衍的回複一句,依然在嗑瓜子,手上的動作連停都沒停。
“那這附近誰家有冰庫,型的能關一個人就行。”
問橙故意問著有關冰庫的事,她就不信自己都這樣明目張膽的暴露了,還不被勇者遊戲協會抓走。
這話果然有用,護士嗑瓜子的手停頓了一下,抬頭微笑著看問橙到:
“我家病房裏就有,從這進去左拐就看到了,剛好能裝下一個人。”
問橙聽到這話高興了,自己這是要被抓走了嗎?馬上配合的向護士指的地方走了過去左拐進入病房。
護士看到問橙拐進去,拉開抽屜取出一次性手套戴上,又從櫃台內拿出修水管用的長扳手,提著扳手向門口走去,將店門反鎖拉下卷簾門,準備就緒這才向病房裏走去。
問橙謹慎的走進病房,左右看看並未發現埋伏,正歎息自己送上門都沒被抓,這運氣突然變太好真不習慣,這時聽到身後有拉卷簾門的聲音,心想她終於急了要動手抓自己了。
問橙馬上躲到門口,將劍刃握在掌心,如果一會對方進來自己一門板沒拍暈她,就叫禦劍心出來幫忙。
就在問橙準備就緒的時候,無意中撇見了牆角的立櫃,汗毛嚇的瞬間豎了起來,連推門都忘記了。
一人高的藥品冷藏櫃內站著雙眼無神的楊娜,擴散的瞳孔渾濁的眼睛甚至還有額頭上的凹陷,臉上掛著紅白相間的液體,這一切都在向問橙暗示著她已經死了。
藥品被散亂的撒了一地,應該是為了將楊娜裝進立櫃裏故意把藥品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