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腿瞬間就軟了,靠牆蹲在門後麵,手不自覺的握緊了劍刃,心裏害怕著門口護士的強大心理素質,將屍首凍起來後還能跑去嗑瓜子?自己這人頭送的也太廉價了吧。
“你都看到了?不好意思呢,是我大意了,讓楊娜在斷氣前發出求救信號,把你卷進來了。”
護士拖著長扳手進屋,聽到門口麵的動靜,走過來慢慢將門關上,病嬌的衝問橙一笑,用柔柔的聲音跟問橙道歉。
再好聽的聲音也掩蓋不住話語中的殘忍,問橙已經腦補出楊娜臨死前的孤獨無助了,用力捏緊劍刃使勁一抽,抬頭看向護士,眼看著她掄起扳手,帶著血跡的扳手衝著自己腦袋砸了過來。
就在扳手離問橙越來越近的時候“嘭!”清脆的金屬撞擊聲,禦劍心鬆手揮劍將扳手擋了回去。
護士被這變故幹擾到,握住扳手的雙手被禦劍心抵擋的力量震的發麻,猛退兩步後馬上調整身形再次揮起扳手向禦劍心揮了過來。
“嘭!”青銅劍卡進扳手的凹槽處,禦劍心稍微一用力直接將扳手挑飛。
“本尊今身子骨不太舒服,問題隻問一遍,你不回答就去櫃子裏陪她!”
禦劍心坐在地上握緊拳頭,強硬的著狠話,昨晚從姒長生身上吸來的魔氣並未完全消化完,強行凝聚成形附在問橙身上,渾身上下都有種被外力撕裂到要散架的感覺,雖不能打架但對付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腹黑女人,還是能辦得到的。
“你要知道什麼?還是想勸我去自首?”
護士不甘的看著禦劍心著不服氣的狠話,腳慢慢後退到床頭櫃旁去托盤裏摸手術刀。
“勇者遊戲協會帶走的人關哪裏了?你最好是知道,不然你就要去警局裏喝茶了。”
“我才剛玩,根本不知道你在什麼。”
護士將手術刀藏在衣袖裏,又慢慢向禦劍心靠近。
“剛玩?一個剛參與遊戲的人下手挺狠啊,楊娜的腦袋被毀壞成那樣,至少要砸十多下吧,前幾下可以當做是你衝動怕人沒死,可後幾下就是你單純的泄憤了吧?她也挖苦孤立你了?”
禦劍心看到了對方手裏的動作沒有直接揭穿,心理素質強到能在案發現場嗑瓜子的人絕非善類。
“你是她的朋友,你也一定不是好人!我這是在為民除害!”
禦劍心越不想動手,對方越得寸進尺逼著自己出手,些有的沒的就覺得自己站在道德製高點了,拿著手術刀就敢在自己麵前顯擺了,這簡直就是找虐。
等對方離近,禦劍心連地麵都沒離開,抬手用劍脊撞飛了護士手中的手術刀,伸腿將她絆倒在地。
“本尊再問最後一遍,你知道勇者遊戲協會嗎?”
禦劍心用劍尖指著對方脖子不耐煩的問著。
“知道,我們是幫協會收集早夭嬰孩的,一個孩子一千。”知道實力懸殊太大,護士放棄了抵抗老實回答。
“你為什麼殺楊娜?”
“她……她把我的孩子賣了!我和丈夫結婚十年才有了這個孩子,我不想幹了,這種事損陰德,她人前支持我,人後給我下藥,才五個月的孩子……”
護士起自己的事情哭到顫抖,主動往劍刃上撞,幸好禦劍心反應快及時收劍,不然問橙就要去牢裏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