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莫名的傷感,被聞王的聲音打動到了,在沒經過胥日昇的同意下直接跟聞王保證:
“你和我是親戚,又證明了我和胥大師是親戚,親戚的親戚幫親戚一定能還原你死的那一晚發生了什麼。”
聞王看著問橙堅定的眼神也信了,迅速遁回棠傑身體內躲避胥日昇。
頭發由粉變黑的棠傑臉一白,勒著問橙脖子暈了過去,問橙連脫身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棠傑拽倒在地。
“咳咳……這人看著不胖居然死沉死沉的,差點把我勒死。”
問橙推開棠傑的胳膊從地上爬起來,剛站穩就發現了胥日昇根本沒蹲下關心他的徒弟,反而是站在自己對麵打量自己。
“胥爺爺,您這是準備從我身上想出救棠傑的辦法?”
問橙隨口一句調侃的話,胥日昇點頭承認了。
“我已經有夠多事要做了,救棠傑就不用我上手了吧。”
問橙突然有種自己是工具人的感覺,被這個人拽去幫忙,還什麼沒幫呢,另一個人又看上了自己,前腳拉過去,後腳又堵上追著討要自己幫忙的人了,最後反而是自己什麼也沒做事情自己亂成一團了。
“順手的事,親戚的徒弟被親戚的親戚附身了,你作為中間的親戚要負責任!是你同意扛下整件事來的。”
胥日昇如法炮製把問橙剛才勸聞王的話,全部照搬都用到她身上去了。
“我……我就不該攀親戚!”
問橙被懟到啞口無言,憋了半隻能怪自己不該攀親戚。
“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我要帶棠傑回去治療了,不然聞王多顯形幾次,他就要一命嗚呼了。”
胥日昇著扛起棠傑,從口袋中拿出縮地符,兩個人憑空消失留下問橙獨自在旁聽室內犯愁。
胥日昇帶著棠傑閃現到殯儀館門口,胥日昇將棠傑靠樹而放,伸手拍拍棠傑的臉。
“醒醒了。咱們一會還要有場法事,趕緊換衣服。”
棠傑馬上睜眼從地上站了起來。
“師父,我剛才的表現如何?絕對能拿奧斯卡吧!”
“嗯,不錯,咱們至少是把鍋甩給莫問橙了。”
“師父,你們真是親戚嗎?”
“胡扯的,我剛才兩掌不過是和聞王演了出苦肉計,暫時封她兩魄還你一絲清醒,她演技比你靠譜,把我族譜上的名字的有鼻子有眼的。”
頭一晚上問謙離開後,胥日昇就借打坐之便以棠傑的身體為媒介,跟聞王交流了一個多時,知道了她的不幸,自己的主業是除妖,不忍心強行傷她也不過是為了棠傑安全,指望自己幫她結案報仇直接不可能。
雙方一合計幹脆就把這燙手山芋扔給莫家算了,反正莫問橙有青銅劍,莫問謙又有警局背景,這事就算成了。
為了讓問橙相信,胥日昇還專門帶著聞王去莫家翻東西找信物,隻可惜兩個人翻了一夜什麼也沒找到,反而是第二快中午的時候,單諺把棠傑請走了,理由是配合調查聞王的案子。
胥日昇也就沒再和聞王聯係,後來還是陶馳被帶回警局的時候,聞王主動聯係的胥日昇確定苦肉計可以實施,胥日昇這才火急火燎的趕過去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