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左升的突然開口,打斷了劍心給問橙科普普通契人和真正契人的區別。
“你握住青銅劍,我看下剛才發生了什麼,現在什麼情況?”
劍心循聲望去,抬頭看到了一旁坐著的左升又看看問橙身後背的左蓓,將青銅劍遞給問橙讓她把發生了什麼告訴自己。
左蓓看到劍心收劍,知道現在沒危險了,主動妥協往左升身後爬去,離開時她讓問橙替自己給左升傳幾句話。
問橙重新握住青銅劍的同時,原封不動的將左蓓要帶給左升的話了出來:
“文盲就是文盲,最初的比喻是你拉大旗作虎皮!沒有那麼多講究!”
劍心看到問橙記憶,了解了事情大概忍不住悄悄感慨一句:
“女人啊,居然真有傻到真的。”
左升又被問橙的話氣到,但他看到問橙臉上和鎖骨處的傷口又忍住了怒氣,自己現在必須讓莫問橙理虧,不然她現在下了車,自己就會以故意傷害罪被警察請去警局,多年維持的好形象也會因此支離破碎。
左升眼珠一轉心生一計,想到了解決辦法,從口袋裏拿出支票夾,故意用窮刺激問橙:
“你臉上和身上的傷我可以出錢治療,但剛才是你要拿青銅劍刺我,我隻是在正當防衛!收了醫藥費出去該怎麼心裏有點數!不然我告到你牢底坐穿!
一百萬,你工作一輩子也不一定能見到,收了錢趕緊滾!”
左升寫好支票扔在問橙臉上,囂張的叫囂著,他這樣就是在等問橙忍無可忍,真用青銅劍刺自己。
問橙皺皺眉撿起地上的支票,從北極熊皮上站起來坐到左升身邊,伸手拍拍左升的肩膀,開口到:
“她在你背後等了你十五年,她還在等著你去跟她道歉,等你把她從冰冷的河底撈出來,等著你們能重歸於好。
雨,爭執,玻璃花瓶,血濺到了你胸前的吊墜上,那是你們一周年紀念時她送給你的,但昏迷的她卻是活著被你帶去護城河溺死的。”
問橙越越離譜,離譜到像真的一樣,沒一個字都撞擊著左升的心髒。
左升最初的目的隻是為了讓問橙收了自己的錢,嫁給左輝替自己在左家本家麵前多美言幾句,讓自己家裏的生意恢複如初,如今卻變成了問橙揭穿左升殺妻的犯罪現場。
這讓左升坐不住了,他是真的經曆過這一切的,問橙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他更怕問橙離開了,她隻要將這一切全部出去,立馬會影響自己的未來,自己不想再變窮更不想坐牢,為了保住這一切,左升往車門旁靠了靠,在沒有叫司機停車的情況下,左升拉開了車門。
車內的警報聲瞬間響起,司機詢問著左升的意思,問他是否要停車,被左升拒絕了,司機繼續開車。
左升的聲音混雜在車內的警報聲中:
“莫問橙,看到車外的一切了嗎?我現在完全可能把你推出去,將你滅口,你知道這麼多還能活著,你應該感謝我。”
“你不敢!你怕左家本家會因為我而把你踢出左家,你可能是被左家的人騙了,左家的本事比我厲害多了,左老爺子沒揭穿你一直背著自己的妻子,他可能是另有目的,至於圖什麼就不得而是了,很有可能是利用你給本家賺錢養契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