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當直到上午他還是拒絕采訪的,麵對記者問的問題好多都是含糊不清詞不達意,但過了中午之後不僅接受了采訪,還從中收取采訪費,臉上也比上午幹淨了許多,身上的蛇皮袋也隨之消失。
等二十六號今的采訪時,流浪漢的臉上非常的幹淨,手上也是幹淨到不得了,他完全就是精心打扮洗漱過一番了。
單諺將這幾的報道照片合並在一起講解完疑點後又繼續到:
“確定凶手是他其實是因為他的證詞太像提前準備好的了,有些類似他已經根據自己的腦補和我套好招了,我問什麼,他都能對答如流,以他的年紀思考兩前發生的事完全不打磕絆,可想他已經在腦海中背誦過很多遍了,以至於我想出拳他已經準備好了包袱等著擋我的拳頭了。
他謊的方式是靠自己腦補出自己所做的一切,再催眠自己這一切都是真的,更有意思的是,他還擅長顛倒邏輯,報道上這一段他手掌虎口處的傷口一轉眼成了我打傷的。”
“你沒碰過他,打傷倒是不太可能,但他如果是被逢恩劃破的手,再栽贓給你?案發當晚可是刺過五十多刀的,難免有幾刀太狠刀刃劃破虎口……”
禦劍心被單諺一提醒,自己也覺得流浪漢有很大的嫌疑,他幾乎滿足了衝動殺人的所有條件,那自己現在帶著逢恩去找流浪漢當麵對質,結束後宿楓就能被自己帶回陰司收獎金了。
單諺點頭認同著禦劍心的觀點:
“很有可能,所以我又讓吳郝把逢恩刀拿回警局拆開刀柄處纏的布重新驗血跡。
他已經有反社會人格的征兆了,他並沒對自己兒子犯過的罪感到抱歉,甚至還覺得他如今這樣是牆倒眾人推的結果,能想到栽贓我打他,借此處理掉身上的傷口,他邏輯思維強到有些離譜了,恐怕不好抓髒。”
禦劍心用青銅劍敲打著自己的肩膀又繼續到:
“案發當晚他不接受采訪是用了一晚上和一上午的時間編了一套可能你們問到的問題,他栽贓你是避免身上的傷被發現成為證據,臉和手也都可以清洗,但血衣呢?他總不能連血衣都能洗幹淨吧?隻要有血衣你們稍微一測就知道凶手是不是他了。
不過你們能測到的概率極低,因為問橙的記憶裏烤地瓜點的火堆有針織品焚燒的味道,潑火堆用的水也有些泛紅自帶腥臭味。”
禦劍心提醒完單諺轉身就走,單諺看到問橙後背上有火堆灰燼的痕跡,快跑兩步從問橙身後一把抓住了禦劍心的胳膊。
“等一下,這衣服脫下來借我用用,我要去局裏化驗一下火堆內的殘渣痕跡。”
麵對單諺提出的要求,禦劍心拉開外套拉鏈,握住黑麵短刀和青銅往前一抽胳膊,外套留給了單諺並到:
“給你個機會,回頭賠問橙件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