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海風不信佛,工作室內唯一與佛有關的平安福被用來墊桌角了。”
單諺說著抬起桌角,彎腰撿起桌下的護身符,紅色黃紋的綢布護身符正麵寫著:
‘平安喜樂符’
背麵寫著:
‘嚴昭甲午馬年求於金華寺安樂法師處’
“錢隊,派人查嚴昭是誰。”
單諺看清護身符上的字後,立刻安排錢修查證,他隱約感覺到嚴昭會是紀海風的前妻,就算不是,也是被紀海風當做了墊腳石利用過的人。
“不用查了,是我前妻,比我大十六歲,二十年前我剛從華北到D市發展,走了捷徑倒插門做了上門女婿,這屋內一切確實是她的意思,護身符也是她給我求的,你把符拿出來的一瞬間我就知道這一地的東西是誰栽贓給我的了!
這個惡毒的女人,就算離婚了,她也壓根沒想放過我!”
紀海風聽到嚴昭兩個字就明白了,自己被前妻算計了。
錢修對紀海風的突然發言並不全信,反而想聽單諺繼續分析:
“你先別管他,繼續說。”
“哦,他抵觸前妻不信佛,所以根本不可能接觸寺廟也就不認識萬重,至於池簫簫,那是他女兒射箭選拔賽的競爭對手,恐怕他根本沒見過對方長什麼樣子,也隻是聽說過一個名字。”
“這你又怎麼知道的?”
“猜的,不過你們可以去查查監控,池簫簫是一路尋來這裏的,為了確定這是不是紀鳳鳴父親的店,他跟周圍商鋪都交談過。”
單諺肯定不能說是牧聆用黑科技幫自己查的,但以池簫簫出事前在店門口猶豫的程度來看,池簫簫絕對是問過別人這店的老板是不是姓紀。
“既然不認識,池簫簫又為什麼會出現在店門口?”
錢修難得發現不對勁的點,肯定揪住了不放刨根問底,比吳郝瞎問的問題有用多了。
“大概是為了試探心思吧。”
單諺略做思考對錢修說了個比較朦朧的答案。
“試探心思?試探誰的心思?”
單諺的話就像謎語一樣,讓錢修聽的一愣,池簫簫隻是個十幾歲的大孩子,他不試探家裏人的心思,跑競爭對手家的店裏試探心思?總不能試探紀海風的心思,想了解他會不會同意自己和紀鳳鳴談戀愛吧?
“他喜歡上的紀鳳鳴對嗎?以他們的年紀這是早戀了,能想到先征求家人同意再戀愛,確實是個不錯的男生。”
錢修想到的事情被吳郝搶答了,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吳郝的分析所吸引。
錢修有些不甘的看吳郝一眼,輕聲嗬斥道:
“就你知道的多,往往咱們這些凡夫俗子能猜到的肯定有反轉,不然談個戀愛能把命談沒了,紀家也太霸道了。”
“談戀愛能把命談沒了……霸道……”
單諺聽到錢修的話忍不住複述一遍,錢修的話就像導火索一樣,點燃了單諺想不通的那個點。
“談戀愛確實有可能把命談沒了,萬重能接觸到的是紀海風的前妻嚴昭,和池簫簫有牽連的是紀海風的女兒紀鳳鳴,紀海風如果是個霸道專權的人,他可能真的會要了這兩個男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