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諺此話一出,吳郝立刻發出質疑:
“你這前後矛盾啊,剛才還說紀海風不可能是凶手現在怎麼又成凶手了?”
“這隻是假設,但以現場的情況來看,真證控製欲強的那個人應該是紀海風的前妻嚴昭,並且池簫簫進店尋人的當天紀海風是不在店內的,唯一全程接觸過池簫簫本人的隻有店員龐媛。”
“等下!你還沒說池簫簫來店裏是要試探誰的心思呢。”
問橙本來是躲在門口偷聽的,她沒想發出動靜,她在等禦劍心找到紀海風藏起來的盒子後再有動作,但外勤組的人追來要帶她出去。
她與外勤組的人周旋一番後,隻能開口向單諺求助,故意沒話找話說的提問單諺。
單諺循聲望去,看到問橙已經被外勤組的人拉住了胳膊,他一邊解釋著,一邊跑向門口幫問橙解圍:
“吳郝剛才已經說了,試探紀海風的心思,追他女兒,可惜他碰到了叛徒。
讓她留下吧,出了事我負責。”
單諺剛留下問橙,錢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就飄了過來,就像要用眼神拆散他們兩個一樣。
問橙感覺到錢修眼中的殺氣,馬上和單諺保持距離,像螃蟹一樣慢慢靠近紀海風。
紀海風身後就站著禦劍心,他圍著紀海風周圍找兩圈了,什麼也沒發現,恰好問橙被單諺救下,禦劍心示意問橙自己過來問他將盒子放到哪裏去了。
錢修見問橙留下後單諺的眼神全程被問橙黏住,完全忘記了要繼續說案情的事情,為了提醒單諺說正事,錢修故意咳嗽兩聲拽單諺回歸正題:
“咳咳……池簫簫碰上什麼叛徒了?”
“龐媛。”
單諺聽到錢修的聲音,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馬上回歸正題又繼續說了起來:
“我之所以會說龐媛是叛徒,她背叛的不止有池簫簫,還有紀海風,甚至還有可能她壓根就沒聽命過任何人。”
“說詳細點,一點一點的說跟擠牙膏一樣,你要真著急和莫問橙單獨相處,你就快點把你想到的都說要,我安排你和她一起去燒香拜佛求姻緣好不好?”
錢修妥協了,單諺這人是徹底廢了,隔離不了他們兩個隻能祝福了,這樣單諺工作效率還會高一點。
“我盯著問橙看並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她剛才已經離開了,又闖門回來接近紀海風,她平時可是很守規矩的,她能幹出擾亂門口警備秩序的事,那就證明她是碰上事了,還是件可以讓她丟掉底線的大事,而那件事的破解之法在紀海風身上。”
單諺一通分析讓錢修信以為真轉頭看向問橙問道:
“他說的是真的?”
“嗯……”
問橙雖有些不想牽扯上人類警察,但單諺既然暴露了自己,那隻有點頭承認了。
“莫佳佳被綁架的事是真的?”
錢修想起剛才在門口問橙鬧的那出烏龍,立刻明白了讓問橙著急的理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