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真,每個人的情況不同,馬克思不是還告訴我們,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麼?我想說的是,隻要追隨著自己的心去走,就不會有錯。無論你選擇誰,我都站在你這邊,隻要你喜歡,誰都不要緊。
我才不會因為石淺華和林牧白是自小到大的發小就偏他多一些,真真可是我的姐妹!
吃過飯,真真又說:墨染染,你明天就要去米國啦,聽說那邊很冷的說,姐帶你去買幾件厚衣服腫麼樣?
我說不用啦,幹嘛花那個錢?
真真說:唉喲,現在是嫁了林牧白當了林家孫少夫人,看不上姐這兩個錢了哈。
她笑得吊兒郎當,剛剛的黯淡也很快被收拾幹淨,我知道她這句話不過是玩笑,但想著去了美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索性也就陪她去逛逛吧。
逛到傍晚,真真硬是買了好幾套衣服硬塞給我,說是她沒什麼好給的,也隻能拿著家裏的卡到處揮霍了。
我笑:有個土豪朋友真不錯。
真真說:墨染染,你說誰土豪呢?又說:好吧,我就是土豪。
和真真分開,順路去了林氏。站在林氏大門口,想起之前的那個猜測,心裏略微不舒服。相處了這麼久,林牧白果然是個會算計的人。估計安插在顏家的人露出破綻被發現,也是他授意的吧,目的不過就是為麻痹顏家人,在他得到榮耀支持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他個措手不及。
可是,為什麼利用我的身世卻不跟我說一聲?我在門口想了很久,都想不出答案。
抬頭望去,想像在三十六樓,他正在奮厲風行的交待著事情,估計滿麵春風,想像著他是在為了明天和我一起啟程而內心飛揚,剛才的那股鬱悶之氣也就消散了不少。
我對自己說:莫小染,你別多想了,他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利用了你,也隻是想早點解決顏家,以絕後患,何況如果告訴你他的計劃,你會同意他那麼做嗎?隻怕到最後,為了他能盡早去美國,你也會那麼做的,既然都是一樣的結果,他不告訴你不想讓你煩又有什麼問題?
我邁進大門,隱約聽見前台小姐正在低聲的說著:聽說很嚴重呢,可嚇人了。
另一人接話說:就是呢,以前看林總是個很健康的人,怎麼會突然之間這樣?
我腦子裏一個激零,她們在說什麼?林總不會是林牧白吧?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我撲過去,控製不了自己的聲音和情緒:你們剛剛說誰?誰很嚴重?
前台小姐皺了皺眉:請問你找誰?
我手握成拳擊在她的桌案上:回答我!你們剛剛說誰?
兩個前台小姐對視一眼,我等不及了追問道:林總是林牧白麼?他怎麼樣了?
眼前的兩個人反應太慢,我急急的衝向電梯,前台小姐要來攔我,被我推開,兩個保全過來,架住了我。
我說:林牧白在哪裏?我要見他,他說過明天和我去美國的,他不能丟下我!
保全把我架到大樓外,我又撲過去,我說,我是林牧白的妻子,我要見他。他是不是又發病了?現在人在哪裏?
其中一個保全對我說:小姐,我之前沒有見過你,也沒有聽說過我們林總結婚了。如果你是哪家媒體的記者,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最好不要瞎寫。
現在是怎樣,把我當成媒體記者了麼?不會告訴我林牧白的情況了吧?我顫抖著手取出手機,撥給石淺華,他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出了事,應該會通知他的吧。
石淺華很詫異:小染,你別急,慢慢說。
我說:我現在在林氏樓下,裏麵的人不認識我,不讓我進去。剛剛我聽見他們在議論,說是誰發病很嚴重,說到林總,就是不肯告訴我是不是林牧白……
石淺華說:你的意思是阿白出事了?你等等,我馬上過來。
我掛了電話,又朝著大堂衝去,試圖徑直衝進林氏,不過我顯然是低估了這裏保全的素質了。
我被架住狠狠的扔到外麵,並且重重的警告著:如果你還要再往裏麵闖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