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言越越氣,直接上前動手粗暴的擒起了她的臉頰,逼著她迎向自己,“這他媽不過是你的借口而已!”
“厲沉溪是傷害過我,但歸本溯源,他是個好人!一個心理正常的人,他不會用這種陰謀詭計算計我,更不會用這樣變態的遊戲束縛我!”
“還有,最關鍵的,他不會像你一樣賺這種昧心錢,以坑害他人為樂,更不會隨意的草菅人命,動手殺人!”
舒窈使勁想要撥開他,卻難以撼動分毫,便索性放棄了,又憤怒的再言,“最關鍵的,並不是什麼傷害,而是這個人本身!”
因為是好人,因為在本分做事,所以才會有被人愛上的可能與存在,也會有改過自新的權利,和被他人原諒的可能。
而如果這個人本質就是壞的,那這樣的惡魔,又有幾人願意真心實意的去愛?
不怕自己也會被他反噬扼殺嗎?
安嘉言差不多懂了,怒極反笑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這和傷害無關,好,那我就如你所願!”
他話音一落,直接大手逆轉,氣力極大的一把甩開她,舒窈身姿不穩,整個人向旁側倒去,不慎額頭磕到了牆壁,鮮血霎時彌漫。
些許的鮮紅沿著額頭傷口,漫過眼瞼,直接流淌了下來。
安嘉言陰冷的寒眸瞥著她,再無了之前的幽深,甚至仿佛在對一個陌生人般,慢慢的,重新舉起了手槍。
槍口也直接瞄向了舒窈,手指扶上扳機。
舒窈迎著他的方向,掙紮著慢慢爬了起來,卻並不閃躲,甚至邁步走了過來,端著他的手槍,直接抵在了自己胸口心髒位置,“殺我可以,但能不能先放了莫晚晚?”
“你已經安排計劃了一切,厲沉溪應該早就被警方的人盯上了,被抓也是遲早的,他會頂替你的所有罪名,成為通緝逮捕對象,至於陸少嶺那邊,你應該也嫁禍給他不少罪名了吧!”
舒窈雖然並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具體都做了什麼,但從他對厲沉溪的所作所為上來看,應該也如法炮製的對待了陸少嶺。
“放了莫晚晚吧!她已經對你沒有利用價值了,陸少嶺和厲沉溪身上的罪名,很難洗清,你已經成功了,給自己減少點罪惡吧!”
安嘉言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略微的搖了搖頭,“舒窈啊。”
他終於改口喚回了她真正的名字,也從他內心深處,真的放棄了所謂的安宛清,他另隻手扶上了她的臉頰,氣力不大,卻也不算輕,“你既然還有求於我,還心存忌憚,那就應更改學乖一點了,不是嗎?”
“還是我曾經沒教過你,要學會審時度勢啊!”
舒窈美眸略沉,稍想了想,就笑了,“就算我之前不那些,一改常態的選擇了你,安嘉言,你又真的會信嗎?”
他本人太多疑,就算是最親密的枕邊人,也不會相信。
不然,曾經那麼多妙齡少女,又怎會亡命於他之手?
難道安嘉言就真的沒有動過心嗎?
那麼多女人,稍微數數,都有幾十個了,他曾有過深愛的,其中的某一兩個,讓他記憶猶新,也分外銘記。
但為何還是下場如此了呢?
就是因為他處事曆來狠絕,除了死人不會背叛和遠離外,活人,他就隻會利用和玩弄!“不管你是真的愛上了我,還是一時假象,也不管我是屈服於你,還是一再頂撞反抗你,最終結果,你都會處理掉我的,可能是這時,也可能是幾之後,還可能是幾個月,或者一兩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