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很認真地在對我說道:“林傑,我真的沒有和你開玩笑。你知道的,我們這個行業的女人很難做到出汙泥而不染,雖然我內心裏麵很想繼續純潔下去,但是如今卻有些不大相信自己了。一直以來我認為是自己不能適應墮落所以才一直在堅守著自己的底線,但是現在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守多久。今天你已經明確地告訴我了,你真正喜歡的人並不是我。也就是說,我和你不會有什麼結果。所以,如果我再和你發生一次那樣的關係的話就是壞女人了,但是我想嚐試著做一次壞女人,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做壞女人的那種感覺。”

這下我似乎明白了,不過卻越加覺得她的這種想法太過匪夷所思,“康莊,如果你這樣講、這樣想的話,那我就更不能讓你去做那樣的嚐試了,道理很簡單,因為我不希望你變成那個樣子。”

她沒有回答我,但是卻即刻緩緩地將車停了下來。此時我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將車開進了我們醫院,而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正是我所住的單身宿舍的外邊。

她看著單身宿舍的大門,輕聲地歎息了一下,隨即幽幽地說道:“轉眼就幾年了,可惜的是人是物非。哎……”

我說:“是啊。如今隻有我還住在這裏。”

她搖頭道:“你也不再是以前的你了。想當初,我們住在這裏,我們一起打麻將,一起去食堂打飯,一起吃飯,那時候的我們幾乎整天都是無憂無慮的在過日子,現在想起來,那樣的日子真好。”

我的腦子裏頓時就浮現起那時候我們在一起時候的那些一點一滴,一種濃濃的溫情頓時就湧向了全身。

“康莊,早些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你太累了,我知道,陪客人其實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工作。康莊,我林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今後如果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話,隨時告訴我一聲就是。雖然你現在的事業發展得很不錯,但你畢竟是女人,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我們男人去替你做。你說是吧?”我看著她,柔聲而真誠地對她說道。

她看著我的目光緩緩地變得柔和起來,隨即她朝我伸出了手,她的十指纖纖來到了我的臉上,然後輕輕撫摸,“林傑,你真好。”

這一刻,我的身體和靈魂一下子就被她的柔情所融化,“康莊,我希望你一直都好好的。錢是掙不完的,沒必要為了錢去做有些事情。”

她是手縮回去了,因為我的手也去到了她的臉上。

她的唇在我的手下顫動著,她在說道:“我並不完全是為了錢,如今的工作也是我的事業。”

我點頭,“事業固然重要。作為人,生存是第一位的,如果為了生存而迫不得已去做有些事情的話我覺得可以理解。可是如今你我都已經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了,那還有什麼是值得我們去付出自己不願意付出的事情呢?康莊,很多東西我或許不懂,但是我覺得一個人起碼得有自己原則底線,這個底線其實很簡單,就三個字:我願意。是真心願意而不是被迫願意,這個被迫不僅僅是別人在迫使,也包括自己迫使自己。康莊,你說是不是?”

忽然,我感覺到自己的掌心裏麵一下子變得濕濕的了……那是她在流淚。我的心頓時就如同被蜜蜂刺痛了一下似的,“康莊,你怎麼啦?別哭啊?你不是很堅強的嗎?是不是我什麼地方說錯了惹你生氣了?”

她將我的手從她臉上拿開,然後朝我燦然一笑,“沒事,我回去了。你早些休息吧。”

我看了她一眼,本來還想對她說幾句勸慰的話的,但是忽然想到此刻什麼樣的話似乎都有些多餘了,於是就即刻下了車。

她將車開走了,白色的影子越去越遠。

歎息了一聲後我回到寢室裏麵。此刻我才感覺到自己所住的這地方真的就隻能叫陋室。也許是今天才去了那五星級豪華酒店活動了回來的緣故,我發現自己的這個寢室竟然是如此的破舊不堪,裏麵的一切都讓我感到厭惡與羞愧。

坐到單人床旁邊的風雨小說桌是從醫院裏麵的家具庫房領回來的,它不但樣式難看而且早已經破舊得慘不忍睹。

歎息了一聲後打開了桌上的台燈,房間的窗簾隨時是拉上的,因為這樣會讓我隨時可以感受到靜謐給自己帶來的心情平靜。

我從包裏拿出錢來,其中的兩匝錢還不曾拆開,另外的是一匝用橡皮筋捆著的百元大鈔。這是我們牌局結束的時候我身旁的那位醫藥代表從她頭上的馬尾辮上取下來的一條橡皮筋。她真是很細心。

看著眼前的這些錢,我的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寢室的破舊不堪頓時不在自己的內心裏麵存在了。此刻我才真正感受到金錢對於一個人的誘惑力居然會有如此的巨大。

我們醫院裏麵有些醫生嘴上經常掛著一句話:錢是什麼?不就是紙嗎?

其實大家都明白,我們很多人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些紙,因為這些紙可以買到房子、車子,甚至還有美麗的女子。

而此刻,我真的就感受到了自己眼前這些花花綠綠的紙給我帶來的興奮感受。我開始興奮地去數那一匝散錢,數完後竟然發現有一萬五千多塊!

看來這科室主任的含金量還真的很大。

忍不住又去將這些錢數了一遍,沒錯,確實有那麼多。心裏頓時愉快起來,隨即將這些錢放回到包裏,然後將包鎖到書桌下麵的櫃子裏麵。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大放心,即刻打開鎖然後將那包拿出來扔到了床下,又將幾雙舊皮鞋和膠鞋擋在了包的外邊。這才拿著盆子和毛巾去後邊洗澡。

這是我洗澡時間最短的一次,因為我還是對寢室裏麵的那些錢不大放心。

人就是這樣,這些錢沒有來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屁事沒有,可是當它們屬於自己了的之後心裏就忽然會多出一件事情,還會多出一種擔憂。

洗完澡很快地就回到寢室裏麵,回去的路上幾乎是一路小跑。

剛才我沒有鎖門,因為我覺得這麼晚了並不需要,而且帶上鑰匙去洗澡萬一被單位的某個同事碰上了後會讓別人覺得好笑。我也想過,即使經驗再豐富的小偷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麵找到我的那些錢的,假如真的有小偷進屋的話他的第一步肯定是去撬我櫃子上的鎖是吧?

很快就到了我寢室的門口處,我忽然發現自己的門已經被打開了一條小縫。我記得自己剛才離開的時候這門是被我拉過來的,隻不過是把鎖舌退進去後別住了的。我這門關上後會緊緊崁合在門框上,不知道的人絕不會相信我沒有鎖門。

我的心頓時就沉了下去,輕輕地深呼吸兩次後猛然地推開了房門……可是,我隨即一下子就呆住了。因為我看到康莊竟然正坐在裏麵,她就坐在我的書桌處,手上拿著我平時看的那本《乳腺外科手術圖譜》。

我吃驚地看著她,“康莊,你,你怎麼回來了?”

她朝我笑著說:“今天晚上我心情不大好,我不想一個人呆在自己的屋子裏。”

這時候我才發現她的雙眼在我的身體上遊走,忽然想起此時自己的身上除了一條短褲之外什麼都沒有。急忙地道:“那,你是想和我聊聊天嗎?”

她即刻對我說:“把門鎖上。別人看見了不好。”

我的心裏早已經在顫栗了,不過還有著最起碼的清醒,“康莊,這樣吧,我送你回去,然後我們在你那裏說說話,我陪著你睡著後再離開。好嗎?你看我這裏,太破舊了。”

她搖頭,“我在這裏住過,感覺這裏的一切都很親切。說實話,現在我很留念自己曾經在這所醫院工作那段時間的生活。特別是最近,我老是做夢夢見自己在給病人做手術,還夢見查房什麼的。我們都是學醫的,你也應該知道這是我潛意識裏麵對自己以前工作的懷念和不舍。哎!”

她說的是對的,夢是最能夠反應一個人內心裏麵最真實的想法了。我說:“康莊,你的行醫資格證書還在有效期之內吧?你的文憑也有效,你完全可以去很多醫院應聘的啊。隻要你喜歡,重新開始也花費不了你多少時間的。”

她搖頭,“有些事情也隻能是自己暗地裏想想罷了。既然如今我走到了這個行業裏麵來了,要想離開也很困難了,畢竟自己在這一行裏麵打拚了這麼久才取得了這樣的業績,就這樣拋棄了,我還是舍不得的啊。”

我歎息,“倒也是。”

隨即,我去將手上的盆子放下,隨後打開簡易衣櫃準備拿出一件衣服來穿上,可是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感覺到她已經過來抱住了我,抱住了我的後背,她的臉在我的後頸處摩挲,“林傑,今天我忽然想起他來了。我心裏好難受。你,你今天晚上就扮演一下他,好嗎?”

我的身體在僵硬了一瞬之後頓時就柔軟了起來,我心裏頓時明白了:其實她並沒有完全忘記自己曾經的那份感情。

我緩緩地轉過身去,眼前是她淚眼婆娑的雙眼,我的心頓時對她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憐惜之情,隨即輕輕將她擁抱在懷裏,“康莊,你這是何苦啊……”

她在我懷裏哭泣,“本來我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他了,本來以為我和你在一起後就可以真正忘記他了,可是,可是我發現自己一直到現在都還是把他記在心裏麵的。林傑,你說我該怎麼辦啊?嗚嗚!我該怎麼辦啊?”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無法回答她的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她應該怎麼辦。女人在感情上永遠是脆弱的,即使她是一個好強的女人,那也同樣是如此。一個好強的女人,或許她的內心比一般的女人更脆弱,她的好強或許就是為了掩蓋住自己內心裏麵的那種脆弱罷了。

我情不自禁地將她緊緊擁抱,此刻,我心想或許隻有這樣才可以讓她不至於再感覺到無助,或許這樣可以給她多一些的溫暖。

她在我懷裏輕聲哭泣了一會兒後忽然仰起臉來看著我,“林傑,愛我……”

我看到了,她的眼裏帶著一種期盼,而她的這種期盼的眼神給我的卻是無盡的誘惑。我即刻將她抱起,然後一起去到門口處拉熄了日光燈,隨後又去關掉了書桌上的台燈,我的房間裏麵頓時一片漆黑,唯有我們急促的呼吸聲在這裏麵此起彼伏。

在這狹窄的單人床上我們相擁著熱烈地親吻。

我們都在對方的身體上探尋著,用自己的手去感受著對方的熱度和情感,我們的嘴唇不曾有一刻的離開,我們的舌始終交纏在一起,即使是我後來進入到了她的身體裏麵之後也是一樣。

不需要用唇去感受她身體其它的地方的,有我的雙手就夠了,足夠了。她的身體是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她給予我的感受依然是那麼的美好與夢幻。

這一次,我進行了很久、很久,也許是因為喝了酒後的餘威,也許是我不再像第一次那樣緊張與慌亂,也許是江敏教會了不少的技巧。總之,在我和她今天的整個過程中,我始終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麵的乳房在源源不絕地溢出,我強有力的身軀一直是快速地富有節奏地在她身體裏麵衝撞,我有著極強體力的優勢在這個晚上發揮得淋漓精致。

她給予我的一絲一毫的感受都是如此的絲絲入扣,讓我迷醉,讓我難以自拔,隻想我們兩個人就像這樣永遠地美好下去。

可是,乳房總有到達高峰的那一刻。後來,當世界上那種最最美妙的高峰向我襲來的那一瞬間,我離開了她的唇,房間裏麵的空氣中有我低沉的吼叫在回蕩。

一切歸於平靜,我們的喘息聲緩緩被空氣融化,然後一絲絲飄散開去……

我感覺她就是一對罪人。

是她,讓我變得如此瘋狂,變得喜愛她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是她讓我的全身變成一團乳房,燃燒到希望就此死去的程度;是她給我種下了這顆火種,讓我越陷越深……

然而,瘋狂地飛上巔峰的我如何是好?我怎麼做才能平息那種興奮?要知道,一旦飛上天堂的我,根本無法再回到地麵。我會永無止境地追求那種乳房乳房的快感,直到死為止。這就是男人的性。一旦食髓知味,男人對性就會變得貪得無厭、自私自利,希望永遠和自己喜歡的女人結合在一起,就這樣一輩子一直快活下去。”這是一種放肆的性,也是一種真誠的情感。這個時代,愛變得輕薄了,變得理性了,有太多雜質,隻有以一種最原始的衝動和最乳房的交流,才能找回早已失去的那份真誠。

此刻,我們一起攀登到乳房的頂峰,覺得自己即使死了,也是最美麗的死,也是最自由的飛翔……

這樣的感受是幸福的,能在最放鬆、最愉悅、最乳房的時候,由她送自己飛向天堂。

她不僅幫助我完成了一生中最華麗的飛翔,還以最自然的姿態釋放出性的能量,以極致的速度回歸那個最本真的自我。那麼,死有何懼?死有何罪?

忽然想起,剛才在我到達高峰的那一瞬間,當我在情不自禁發出低吼的那一刻,我好像聽到了她哭泣的聲音,還有,她似乎呼喊了一個人的名字——蘭戈?

不,她呼喊的是,老公。

我心裏忽然覺得有些膩味,隨即沉沉地睡去。也許是我實在是太疲倦了,也可能是我心裏對自己作為臨時替代品感到了一種悲哀,所以我入睡得相當的快,就在我們完成後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麵。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才發現她早已經不見了蹤影,房門卻是鎖著的,應該是她離開的時候替我拉上的房門。

屋子裏麵依然存留著她的氣息,那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水味。

我記得她以前是不用香水的,但是現在她不一樣了。

如果不是她殘留在我房間裏麵的這種香水氣味的話,我真的會懷疑昨天晚上發生在這裏的一切僅僅是一場春夢。

她昨夜確實來過,隻不過此時她已經離開了,因為我還可以清醒地記憶起昨夜她給予我的每一個細節的美好來。

康莊……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上午我有一台手術,昨天晚上打牌的時候我還記得此事的,後來康莊來了後卻讓我完全地忘記了這件事情,以至於讓我的體力在她身上嚴重透支。

一台簡單的乳腺囊腫切除手術竟然讓我做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要知道,這樣的手術對於我來講,以前隻需要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圓滿完成。

不過我對自己的每一台手術都要求完美無缺,乳房是女性非常重要的器官,每次的手術我都要求自己做到傷口最小,而且在痊愈後最好不留下顯眼的痕跡。

中午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去到銀行把包裏的錢存了。我發現自己的銀行卡裏麵竟然如此快速地就已經有了十幾萬了。心裏的那種喜悅感受頓時難以言表,同時還在計算著下一個月月末的時候這卡裏麵將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數字。

下班前的時候來了一位醫藥代表,是一位小夥子,進來後他謙恭地對我說道:“林主任,對不起,不知道您晚上有空沒有?本來我應該提前向您預約的,主要是我們公司的老總剛剛出差才回來,而且今天正好是周末,我們老總的意思是想請您去吃頓飯。”

我忽然想起今天中午時候丹丹給我打電話來說晚上想和我一起去看電影的事情,而且我也答應了她。其實在我的心裏還是認為金錢並不是最最重要的,所以我覺得自己不應該為了晚上可能會得到的紅包而放棄與丹丹情感交流的機會。而且,昨天晚上自己又背叛了她一次,所以我更加希望能夠找機會去補償,而這樣的補償或許更多的是一種贖罪。

我說:“改天好嗎?今天確實早已經安排好了。”

他倒是沒有再來請求我,他即刻去看了一眼我辦公室的門口處,其實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替我關上門了,而且好像還反鎖了。他說:“那也行。林主任,這是我們老總的一點意思,他說非常感謝您最近對我們公司的大力支持。這是給您個人的一點意思,請您一定收下。”

我淡淡地笑道:“客氣了。主要還是你們的產品療效不錯,病人的接受度也很高。”

他將一個大大的牛皮紙口袋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麵,臉上諂笑著對我說道:“是的。林主任,我們公司最近代理一個耗材,希望您能夠給我們打一個進院報告。”

我並沒有刻意地去看麵前的那個牛皮紙口袋,“到時候你把資料拿來我看了再說吧。首先得我們需要才行。”

他說:“是專門用於乳腺科手術的手術包。這樣,我下周把資料拿來請您看一下後再說,可以嗎?”

我點頭,“好吧。我看了再說。”

他隨即道:“林主任,那我就不打攪您了。祝您周末愉快。”

我再次朝他微笑著點頭。他隨即向我告辭然後去打開我辦公室的門準備出去,而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看見門口處竟然站著的是丹丹。

也許剛才那位醫藥代表以為丹丹也是他的同行,所以他快速地就離開了。作為同行,他們在這樣的事情上往往互相心照不宣,即使互相不認識的也是這樣。

我很是驚喜,“丹丹,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對了,快把門關上,鎖上。”

她是第一次到我這辦公室來,所以我頓時就有了一種激動。

她照著我的話做了,不過卻嗔怪地來問我道:“這大白天的,幹嘛鎖上門啊?幸好剛才在你這辦公室裏麵的是一個男人,不然的話我可就要吃醋了。”

我朝辦公桌上的那個牛皮紙紙袋努了努嘴,“人家來給我送紅包,我不鎖門的話被別人看見了總不好吧?”

她的眼睛都睜大了,即刻過來打開了那紙袋去看,“哇!三萬呢。這麼多錢啊?”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我發現,這女人喜歡錢的樣子其實也蠻可愛的。

“說吧,晚上想吃什麼?吃完飯後我們去看電影。”我將牛皮紙口袋裝進到了自己的挎包裏麵,隨即問她道。

她笑著說:“隨便吧。你安排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我不禁苦笑著說:“這隨便是最難安排的事情了。”

她忽然在地上輕輕跳躍了幾下,“我想好了,我們去吃你們的食堂吧。林傑,你還記得嗎?我們倆的關係可是從那地方開始的啊,我今天想去那裏再感受一下當時的那種感覺。”

我看著她笑,“當時你是什麼感覺?”

她的臉頓時紅了,“討厭,我不想告訴你。”

看著她嬌媚無限的樣子,我心裏的溫情頓時升起,即刻去攬住了她的腰然後柔聲地對她說道:“走吧,我們先回寢室去拿碗筷。”

可是,我們一到我的寢室後我就後悔了。

“林傑,你這寢室裏麵怎麼有女人的香水味?”她剛剛進屋就即刻地來問我道,隨即還去到了我的單人床上開始仔細尋找著什麼起來,不多一會兒後她就轉身來看著我,雙眼灼灼,“林傑,這頭發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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