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嗎?這不是魚!”,氣惱道,大手撫了下她的臉頰,眸色暗沉,似是漩渦,想將她吞噬。
“嗯,不是魚……是你的二弟……可以讓我……的東西……”,顧涼辰嘟囔道,咽了咽口水,居然低下頭,親吻上了它的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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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第一次幫他用嘴服務,那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要美好太多,本不願讓她如此,然而,他的理智很快迷失在了她的挑逗之下……
一場曖昧與激情在浴室裏火辣辣地上演,她一次又一次爆發,他在一次爆發後,便饒了她,衝洗幹淨彼此的身子,抱著已經睡著的她,回了臥室。
房間裏,隻亮著一盞台燈,床上的人兒,熟睡著,紀景年靠在床頭,看著她,發著呆。
他是愛她的,比自己想象中地更要愛。
也更舍不得放開她。
可他有什麼資格自私地占有她?
一個還沒到二十二周歲的年輕女孩,一輪初升的太陽,而他,一個三十二歲,可能連性命都不保的老男人……
心髒一陣陣地緊縮,扯痛,看著懷裏,美好溫暖的她,心如刀割。
恨自己娶了她!恨自己自私地占有了她!恨自己霸道地不肯放手!
然,這些恨的對立麵,也是歡喜。
娶她,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占有她,是他的男性衝動,更是心動。不肯放手,是愛。
低下頭,在她的額上印上一吻,躺下,將她圈進懷裏,安心地閉眼……
顧涼辰第二天醒來,床畔是空的,溫度是涼的,十一月中的天氣已經很涼了,一個人睡,沒打空調,還是很冷的。身上又是一絲不掛,她打了個噴嚏。
他呢?
昨晚的記憶一點一點地拚湊成連串的畫麵,顧涼辰坐起身,失落地想。
涼涼的溫度,告訴她一個事實,他可能早就離開了。
什麼時候走的?還是,昨晚在歡愛過後,就走了?連睡衣都沒幫自己穿上……
心口一股失落和心酸,讓她難過。
雖說要自強,但她到底是個女人,一個缺愛的女人,早已習慣上每次歡愛後,一覺醒來,身邊躺著的,一個溫柔的他了,現在……
下了床,披著睡袍,找遍了整個家,也沒見到他。
廚房也沒任何做過早餐的痕跡。
她腦子昏沉,心更難受。
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
不禁又體貼地想,他可能是臨時有公事,走了吧?
回到臥室,從包裏找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提示,關機。
“混蛋,去哪了……”,她嘀咕,心口發酸。
不一會兒,又打了過去,還是關機,又打了電話給他單位。
他同事說,沒見到他人。
心裏失落也憋屈,很想找到他,發泄一頓,又覺得,他隻是因為公事忙,而已。
打開冰箱,醒酒茶茶包就在邊上,以前是放在裏麵,不起眼的位置的。蹙眉,拿了一包煮,宿醉後,腦子很昏很漲。
依稀記得,昨晚,他態度很強硬地說,以後不準她再喝酒。
“阿嚏”,打了個噴嚏,回神,茶也煮開了。
一個人在家,無所事事,買了紀爺爺愛吃的扒雞,去了海軍大院。
那兩棟比鄰的老房子,還是老樣子。
紀爺爺見她來,十分開心,爺孫倆聊了很多,顧涼辰親自下廚,做了午飯。
吃飯的時候,讓她喝酒,她連忙擺手,說昨晚剛喝醉。
“爺爺,您也少喝點!”,顧涼辰沉聲道。
紀爺爺索性將酒瓶子推開,“好,不喝了,辰丫頭,阿景對你還好吧?”
“嗯,挺好的!”,她爽快地說,紀景年對她,確實挺好的。
“阿景那小子,不可能辜負你的。”,紀爺爺沉聲道。
她點頭,“爺爺,他對我確實挺好的。相比較他,我對他……有很多對不住的地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紀爺爺笑笑,“多關心關心他,這麼些年,他心裏很苦,不過,現在看起來開朗多了!都是因為你啊!”
她點頭,喉嚨有些梗著,吃過飯後,上了二樓,他以前的房間。
這是結婚後,第二次來,剛進門,就見著書桌上擺著的一隻小木馬,比起上次,已經完全雕刻好,而且上了顏色,站在那,底座是半弧形的不倒設計,輕輕一推,神態逼真的木馬,開始搖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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