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重感冒。
他迅速趕了回來。
感覺有人進門,她僵硬地轉頭,見到了一星期不見的他,心口酸澀,也發酵著怒意。
紀景年麵無表情,朝她走近,“怎麼沒去上班?”,明知故問,見她的側臉消瘦,心疼。
她不理他,心口堵著怒火。
“生病了?”,輕聲地問,見垃圾桶裏很多麵紙團,她的鼻頭很紅,臉色泛黃,很不好的樣子。
最近禽流感嚴重,即使普通的小感冒,也必須備受重視。
上前,一手自然地撫摸上她的額頭,溫度不高,她沒躲開,也沒說話。
“去醫院吧。”,他輕聲問。
顧涼辰抬首,雙眸幽怨地瞪著他。
“不需要!你不是忙嗎?繼續出差去啊,來家幹什麼?!”,聲音嘶啞,每吼一句,喉嚨像在出血,幹疼地厲害。
他蹲下身,定定地看著她蒼白的臉,他自己的臉色也不好看,有些蒼白,臉頰瘦削,眼睛裏布滿紅血絲。
生病的時候,想要人陪在身邊,這種感受,他深有體會。
紀景年看著發火的她,並不生氣,反而更心疼,“跟我去醫院看看,聽話。”,柔聲說道,隻見她的眼淚撲簌地落下。
淚眸控訴地看著他,眼淚不停地滾落,“紀景年,你這個混蛋……!又玩膩我了,是不是?!”,雙手揪住他的襯衫已領,看著他,控訴地質問。
這樣的話,對他來說,無疑是在他傷口上撒鹽,愛她還來不及,怎會膩了?!
“顧涼辰,你怎麼跟個怨婦似的?!這不像你!我眼中的顧涼辰,可以獨立,不依賴任何人!”,他嚴肅道。
她嘲諷地笑:“你還真是混蛋!”,說罷,鬆開他,下了沙發,朝臥室奔去,他立即追了進去。
還是忍不住地將她抱進了懷裏,很用力,“要求我跟你好好過,卻總是這樣,若即若離,在我對你有信心後,又讓我失望!我是個多缺愛的人,你也許不了解,我隻知道,我是一個怕被欺騙、被拋棄的人!把我寵上天,又忽然冷落,會讓我想起你當年凶神惡煞地讓我滾的樣子!你讓我,怎麼跟你過下去?”。
早就勸自己,不要輕易沉淪,卻在他的柔情攻勢下,再次為他敞開心扉。
然而,他總在她心動的時候,澆她一瓢冷水!
紀景年也心如刀割,呼吸困難,心口鈍痛。
內心在做劇烈的撕扯和掙紮。
“過不下去,就離婚吧。”,鬆開她,他表情很平靜地說,雙眸看著一臉淚水的她。
顧涼辰愣住了,錯愕地看著他,以為出現了幻聽,“你剛剛說什麼?”,她喃喃地問。
“離婚。我答應離婚。”,他平靜地說,目光淡然,那樣子,在她看來,是冷漠與無情。
“為什麼突然這樣?我哪做錯了?”,她啞聲地問,那個一向霸道、強勢,死也不放手的紀景年,居然說要離婚。
她懵了。
“你沒做錯,是我的問題。這婚姻太難維持了,女人也很煩,一會要這樣,一會要那樣,我工作忙,照顧不過來。”,紀景年沉聲道。
她像是在聽笑話,“你是故意的嗎?故意刺激我的是不是?”,她仰著頭,看著他的臉,問。
“沒有。我覺得,還是一個人過日子的時候,自由、舒服。你,都快成我的負擔、累贅了!一會痛經、一會感冒的,我沒精力顧及。”
“你閉嘴!我什麼時候要你照顧了?我不都是自己一個人在扛著?你一個月在家能有幾天?所以,你說的這些,都是借口!為什麼要離婚?!你給我說清楚!”,她氣憤地吼,當他主動要求離婚的時候,為什麼,她的心,那麼痛?
“不是你一直想離婚的嗎?我這是在成全你!離了吧,各自過得輕鬆點。”,紀景年說罷,掏出煙,走去窗口,抽。
本就咳嗽的她,被煙味嗆地不停咳嗽,他卻無動於衷似地,繼續抽,一點不體貼她的呼吸道。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答應離婚?!為什麼是現在?!在我對這段婚姻開始努力的時候!紀景年,你這個王八蛋!我不離婚!我不同意離婚!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要折磨你!我就是要讓你不好過!”,她氣憤地吼,眼淚卻洶湧而出,心口絞痛。
沒想到,也有她不肯放手,如此霸道的一天!
紀景年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心潮澎湃,轉過身,看著一臉激動的她,眼神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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