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啃著她的背脊,酥麻的快意像道電流,刺激地她全身打著哆嗦。
濕潤的愛液低落,沾濕了他的手,最長的中指插了進去,就著黏膩的蜜液,緩緩地抽動起來。
“啊……不要……”,太久沒有異物入侵,她緊致地如處子,嘴裏還不要,卻彎下身,夾緊了雙腿,他一把將她轉過來,身子被他壓上了牆壁,手指深埋在她蜜液泛濫的yd裏,頭埋在她的胸前。
“嗯……好……難受……”,她似是痛苦似是快樂地叫著,他又擠進一根手指,豐沛的蜜液汩汩流出,落在他的手心,沿著他的手腕滑落……
他將她按在浴室的牆壁上,用手,讓她達到了高潮。
高潮之後的小女人,趴在他的懷裏,身子還在抽搐,心跳飛快,他抱起她,出了浴室。
“不要走……”,她被他放躺在床上,要離開,被他抱住,紀景年索性躺了下去,她抱著他,閉著眼。
“不想你去什麼,迪拜……明明說,過完月子再上班的……又食言……”,他不在的這幾天,她覺得好不習慣,沒了他的照顧,心情都很鬱悶。
此刻,撒嬌又委屈地說道。
紀景年側過身子,大手插進她的發絲裏,輕輕地撫摸,“人生就是這樣,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我要是能左右的話,能不陪你麼?”,柔聲地哄道,他寸步都不願離開她們。
他的大寶貝和小寶貝都需要他照顧,他也甘願照顧她們一輩子,做牛做馬。
“那你早點回來,在那邊,不許胡來,不許經不住誘惑……”,啞聲地說,命令的口吻。
“一定早點回來!”,他笑著承諾,心口卻有一絲不安……
得到他的承諾,她安心地閉眼,“小寶貝名字還沒起呢……戶口……先不上吧,領了證再弄……還是跟你姓合適。”
“爺爺說,名字讓我們自己起,我想了一個,卿心。不負如來不負卿的卿,心,就是心髒的心。或者叫,思卿,思念的思。”,紀景年抱著她,蓋著被子,沉聲道。
“為什麼非要這個卿字?不負如來不負卿,為什麼從這一句裏選?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她疑惑地問。
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紀景年在心裏默念這句詩。一麵是信仰,一麵是愛人,他既不想負了信仰,也不想負了她!內心如此矛盾,擔心無法做到二者兼得。
而她,一定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更不知道,他還是一名人民檢察官。
“就是,不想辜負你的意思,笨蛋!”,他笑著說,“卿心,還是思卿?或者,你自己選一個。”
“紀卿心……記住你的心。紀思卿,思念你……不好,又沒分別,幹嘛要用思字……”,她小聲嘀咕,覺得紀景年選的這個“思”字不好。
紀景年卻在心裏苦笑,“那就卿心吧!小名叫卿卿。”,他沉聲道。
“嗯,先叫小名吧,等你回來,落戶口的時候再決定也不遲!”,她沉聲說道,紀景年莞爾,去洗澡。
他洗澡後,居然把小寶貝也抱來了,說是,今晚一家三口睡一張床。
兩個大人,中間躺著小寶寶,一家三口,很快溫馨地睡了。
半夜,小卿卿醒了一次,紀景年幫她換了尿片,她喂了奶。
“請了兩名月嫂,經驗都很豐富,以後晚上你把奶擠出來,夜裏就不要醒了,都交給她們做。”
“不行,讓外人照顧我不放心,你要早點回來!不準偷懶!”
紀景年笑了,“保證保證,睡吧。”,她安心地躺下,閉上眼。
紀景年卻失眠了,接著幽暗的光線,悄悄地看著她和女兒……
五點,悄悄地起床,去洗漱,穿戴整齊後,要趕去機場,航班在六點,時間很緊。
“你站住!”,他才要開門,她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怎麼醒了?回去睡,我趕時間。”
穿著粉色睡衣的她,朝著他走來,“怎麼也不叫我?”,委屈地斥責,紀景年上前,擁住她。
“怕打擾你睡覺。”
“那也得叫我!”,說罷,她竟抱住了他的腰,“剛做惡夢了,你在國外要注意安全,別讓我擔心!”,突然很不舍,也不知為什麼,不過是出國而已,弄得跟他好像不回來要拋棄她們似的。
他抱緊她,手撫著她的後腦,“我會的,你也是,我不在的時候,要堅強!萬一……”,連忙打住,不能有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