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川並不知道阿年懷著孩子。【5000字】(3 / 3)

暴怒姿態是以為把人打死也不要緊!同樣失去了理智!他的拳頭上沾了血,言惟看得心驚,小小房間裏人仰馬翻了很久,才算歇止!

言惟讓鄭田把蘇宇陽扶出去——先送醫院!

“你先坐下,冷靜!”言惟一隻手按住喘著粗氣的管止深。

管止深緊抿著唇,傾斜著身體坐在沙發裏,眼神閃爍,還是忍不住暴躁的心情,皺眉抬手把一旁櫃上的台燈掃到地下,“啪”地一聲摔碎到了老遠——他沾著血的那隻手,不停地顫抖,修長手指,合也合不上。

他的眼睛裏閃著淚光,血絲更重,忽然隻想抱頭痛哭!

……身穿紅色羽絨衣的人,一定就是方默川沒錯,方默川今年買了一件紅色的,胡謅的說是辟邪。

言惟問:“默川這小子是怎麼找到阿年的?”

事發的當天晚上,阿年從縣城這邊轉院到z市某醫院,也許那輛有昏迷的阿年在的車,和管止深那晚開來的車有擦身而過。蘇宇陽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到了那邊醫院,兩天時間的救治,醫生宣布傷者沒有了生命危險,隻要傷者還喘氣,腹中的孩子多半就沒問題,給傷者用藥上在格外注意,三天過去,傷者一直昏迷不醒,是因為腦袋裏有一個血塊兒。

管止深離開這縣城時,去警局打了一聲招呼,但他沒有具體的說什麼詳情,對於鄭田說謊,他本打算讓鄭田為自己的謊話負起責任。言惟在一旁講情,一個女孩子膽小做錯事你就不計較了行嗎?當務之急,是找阿年。至於警方那邊怎麼追究鄭田的責任,你別管了。

離開縣城的公路上,管止深接了幾個電話。

其中一個電話是交通隊打來的,說已經查到了那輛車的出城記錄,是在28號的早上。管止深蹙眉,28號早上,是鄭田離開縣城的時間。

他看言惟。

言惟攤手:“也許隻是巧合,但不排除默川是跟蹤了鄭田找到的阿年。”

蘇宇陽發現阿年被人辦理了出院,立即決定不管如何都要告訴管止深,人命關天,現在阿年不在他蘇宇陽的視線範圍內了,他才真正慌,而在市內市外尋找一個的能力,他蘇宇陽沒有。

管止深說,能確定是方默川帶走了人,如今家事要小心謹慎地去處理,但是,方默川並不知道阿年懷孕。回到z市,他第一時間去了那家醫院,護士說,傷者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傷者是在昏迷中出院的,將近三天傷者從沒有醒來過。

張望聽此,皺眉看了一下閉上眼的管止深。

他此刻的心情,是別人不能想象的。

“請問,帶傷者出院的那個男人,他知道傷者懷孕了嗎?有打聽過傷者的情況嗎?”張望繼續詢問。

護士搖頭,想了想之後說:“隻是問了有沒有危險,再沒有問別的,我們也沒來得及告知,他就給傷者辦理了出院手續。”

“好的,麻煩你了。”張望說。

出了醫院,張望坐在車裏回頭看車後排座上的管止深,問道:“怎麼辦?默川並不知道阿年懷著孩子。現在一時間很難確定阿年和他在不在z市,默川今天早上手機開機了,可是手機一直不接,再打關機,手機一直處於開機片刻,關機片刻,這樣的交替狀態,誰打都是一樣。他這樣做,目的是在安撫家人他沒事吧。”張望為難,因為默川是家人,不好處理,但現在知道阿年和方默川在一起,也算好消息了。

管止深一邊聽著,一邊不熟練地用手機編寫短消息,手指抖的,發給了方默川。

張望安排了下去,起訴醫院。

沒有經過傷者的同意他人私自辦理了出院,這樣的做法是不對的,對傷者太過不負責任。阿年的確始終在昏迷狀態,但是,那也應該先問一問蘇宇陽,畢竟傷者是蘇宇陽送來的,怎麼可以讓方默川證明了和認識傷者,就隨意帶走人呢?今天是阿年遇到被方默川帶走,下一次,輪到別的患者被誰隨意帶走?醫院這種不嚴謹的工作態度,對於傷者,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