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姑娘今日感覺怎麼樣。”
靛琳硬是拗不過玉清霖的盛情,隻得喚了玉清霖“清兒姑娘”。
玉清霖倒了一杯茶,端到靛琳跟前。
“琳妹妹妙手回春,我已經好多了,這不是還能親自泡茶了呢,往日可是連茶杯都端不起來呢。況且殿下前日幫我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妹妹,更是讓我心裏多年的一塊大石落下了。”
靛琳拿起金針。
“看這情況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與常人無異了。”清霖忍著疼痛,淡笑出聲。
養心殿
“娘娘,奴婢得到了一個大消息。”
迎波急忙跑進主室,端賢皇後此刻正在擺弄著一盆牡丹花,十指染著丹蔻的指甲映著粉色的牡丹愈顯嬌豔。
“什麼事這麼莽撞。”
“娘娘大事不好了。”
迎波在端賢皇後的耳邊低聲說著什麼。
“此話當真?”
端賢皇後的眼角提起,似是惱怒。
“奴婢以人頭擔保,假不了。”
“吳太醫說七日絕命中原之中絕無能解之人,怎麼那個賤女人還活著,並且就住在宮裏麵。”
“奴婢也不知道啊,當初咱們的人明明把研製七日絕命的人殺了。當初咱們看上七日絕命便是因為除了研製之人並沒有其他人能夠解毒,奴婢確實不知啊。”
“娘娘,要不要奴婢現在找人去。”
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端賢皇後畢竟是掌管東宮數年,心機絕非一般人能比,馬上便心生一計。
“如今我兒已獲大位,再也不需要鞏固地位,但是禾碩嚴這個老賊確實是不得不防,往後要是她的女兒當上了皇後,那麼南瑣便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可是如若那個賤人死了,我們在做一些動作,造出靛琳為了爭寵殺了那個賤人的假象。”
端賢皇後徑自笑了起來,迎波接道:
“以太子殿下對那個女人的寵愛,不怕他不休了禾碩靛琳,到時候既除了娘娘的眼中釘,又防止了外戚專權,娘娘這招一石二鳥真是高,奴婢自歎不如。”
黑夜中,一道人影在煙雨樓台的屋頂停落,揭開一片瓦,細細的觀察者屋裏的一舉一動。
“娘娘,派出去的人回稟那個賤女人的毒是太子妃醫好的,是用金針封鎖毒素才得以控製毒發。今日奴婢特意找了吳禦醫詢問,他說此種方法確實可行,但是得要針法相當了得的人才做得到。”
迎波在一旁回稟著。
“本宮怎麼從來沒聽說禾碩靛琳還會醫術,而且還這般了得。”
迎波也是滿臉的狐疑:
“是啊,奴婢也意外呢,但是她的的確確是醫好了那個女人,錯不了。隻是那吳太醫說此法雖然能抑製毒法確是很不保險,隻要遇到幾味藥草,瞬間就能斃命。”
“哦?看來事情變的容易多了。”
說著也不看迎波,笑著坐到一旁的軟榻上。
“年輕的時候,吳太醫便跟著本宮替本宮診脈,已有些年了,隻是每月的平安脈沒有少診,本宮有些不舒服竟也沒察覺出來,看來吳太醫年紀有些大了。傳本宮懿旨,讓吳太醫回鄉頤養天年吧。”
說著挑起眉角看了迎波一眼,迎波立刻心領神會,退了下去。
吳太醫的轎子走在回鄉的路上,一行人不過十幾,顯得十分冷清。密密的樹林中,一個黑衣人不知從哪裏飛出來,明晃晃的刀晃得吳廣貴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