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8 大結局最終章 (3)(1 / 3)

明天大約還有最後一節,汗噠噠的,特麼的我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大結局就愣是寫不完的,手都快寫斷了的節奏……明天要沒更就是後天更,然後就不另外通知了,就這樣,我要繼續奮鬥了……

------題外話------

這兒是她的家,孩子是她生的,敢不聽她的話,還敢那樣的大逆不道,她不滅他們的,還敢說讓不想活就死這樣的話,她倒是要看看誰死,死前也要先掐死那兩個小崽子的。.訪問: 。

再說方柳,她能真的去非州那種地方嗎?答案是no!

方槐回國後,第一時間就是給方柳衝話費,並用一個定位軟件查了下方柳手機的衛星位置,確定還在飛向非州的高空上,便也就放心了,之後方柳到非洲後,方槐的手機上也收到過方柳發來的短信,並且還有彩信,方槐給打過去過,卻被掛掉,說是話費太貴,方槐也就沒往心裏去,主要是也從方柳的空間上看到過一些非洲當地的圖片,還帶有拍拍攝時間和地點的,心裏也就踏實了的。

方柳到香港以後在機場給方槐打了個電話,說是馬上就要上飛機了,手機沒話費了,讓方槐幫著衝一點。

一個禮拜後,方槐從韓國機場,送方柳飛香港,從香港轉機,再飛非州,而他自己則飛國內,拿著方子去和柳晴晴彙合。

方槐欣喜若狂,方家倒了,其它人去哪裏,他不知道,柳晴晴的確是被他給藏起來了,他知道柳晴晴會找上他當靠山,就是利用他,可沒辦法,愛了就是愛了,不管這個人再不堪再壞也好,愛上就是愛上了。

“我這兒倒是有個方子,不過時間需要的長一點,都是中‘藥’的方子,你們可以試試,東西都得要最純的,而且最好是一直吃素,大城市裏呆著肯定是不行的,最好是去原始一點的山林裏,我寫給你,你們試試吧。”方柳說著,找了紙了筆,寫了個方子給方槐。

“好了,別不好意思,姐也很後悔,沒早點作通你的工作,讓你跟晴晴在一起,現在你能想通,是再了不過的了,不過方珂……”方柳歎了口氣,方珂可就沒有方菲那樣的好命,能在醫院接受治療了。

方槐臉上閃過一抹窘迫之‘色’,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柳晴晴的原因,可能他當初會站在爺爺那邊的,畢竟爺爺養育了他的,正是因為柳晴晴,才讓他更加堅定的站在了正義這一邊,希望柳晴晴能脫離爺爺的控製。

方柳拍拍方槐的手,笑了笑說:“對了,你有沒有找過晴晴……”

這樣的方柳讓方槐很是欣慰,他還真怕方柳一直想不通的,伸手握住姐姐的說感慨的說著:“姐,不管別人離開你與否,我永遠都在你身邊,不管什麼時候,隻要你需要,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

“姐……”方槐不可思議的看著方柳,方柳歎氣的說著懺悔的話,說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了,就不想再去爭了,去非州就去吧,早先她就說過去非州支援的話,但那個時候躲在國內沒有出去,說什麼估計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才讓她有現在這樣的處境吧,所以讓她去吧。

“小槐,就一個名額的話,你讓給你吧,你去美國,我以前在那兒有同事,你過去那邊先上班,等有名額時,你再去非州和我彙合,當然,你也可以不去。”方柳這樣說時,還把方槐給嚇一跳,真的想通了嗎?

這個名額的申請真就不是那麼好辦的,人員都是固定的,那邊回來一個,這邊才過去一個,現在隻有一個名額的,方槐跟艾米說了再協調下,不行的話,就再等一會兒。

就這樣過了三天,像是想通了一樣的問起方槐上非洲的事兒了。

“……”方柳沒有答話,隻是不停的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姐,你跟我說實話,他們真的是你的孩子麼,除了是真的在你肚子裏爬出來,真的是你的孩子嗎?基因是你的嗎?”方槐認真的問著。

“我不相信,不相信這是小瑜說的,他是我生的孩子啊!”方柳瘋了一樣的叫著,讓打擊的不輕。

方槐隻能實話實說,不說方柳不死心,你以為孩子念著你麼,孩子有後話的,給你條活路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不想要這個活路,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方柳愣愣的沒有說話,好半晌之後才問了方槐一句:“你是說,小瑜不讓我回國的?他……”

方槐以前也不是太確定的,但現在看方柳的反應就有點確定了,無奈的勸說著:“姐,別再錯下去了,就這樣的離開不是很好嗎?他們的心裏還是有你這個媽媽的……”

方柳忽然緊和的攥著‘床’單,死鴨子嘴硬的反駁著:“你胡說什麼,他們是我生的,怎麼會跟郝貝是一家人。”

但方槐卻把她的美夢給打碎了,方槐說:“姐,你別白日做夢了,郝貝和他們才是一家人,你不是。”

“你在胡說什麼,你看我生的兒子多懂事兒,他們還是念著我這個媽媽的,隻要他們還念著我,等我的臉好了,我就能回國了,到時候我一定能把郝貝給趕走,我們一家人也會團聚的。”方柳在做著美夢。

其實方槐覺得這兩個孩子真的很仁慈,如果是他的話,他可能會想殺了方柳的,更別說還給錢讓治臉的,所以就希望姐姐能想明白點。

“姐,你聽我說,你不能再回國了。”方槐是知道艾米的原話,艾米是一字沒漏的跟方槐學過裴瑾瑜的話的。

方槐看著方柳,有點無語,你以為你不走能行麼?去非州是最好的,難道你去別的地方,你就能過的好了,非州是最遠也最安全的地方,而且真在那裏呆上幾年,再回來時,也方便些的,真出國到了別的國家,你沒這份榮譽,回國後能做什麼?

電話沒打完,就被方柳給掛斷了,方柳氣呼呼的問著:“你要去非州你自己去,幹嘛拉我去,我的臉剛做好能曬嗎?”

陪護的方槐卻沒有方柳那樣樂觀了,他正在申報去非洲支援的名額,因為他姓方,更因為爺爺的事兒,這個事不是特別的順利,但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他正在跟艾米講這個事兒,希望艾米能從中協調一下。

再過一禮拜就可以拆線了,方柳每天心情都特別好,終於不用再怕照鏡子了,終於覺得自己沒有白生那兩個兒子,這可是韓國最好的整形醫院,給她主刀的醫生也是最好的醫生,用的也是最好的‘藥’,這次手術的費用就近千萬的。

‘花’開兩朵,來說說方柳的情況,在國外做了整容手術,還在恢複階段,整張臉都做了換膚術,好了之後,臉上不會有疤痕,但是也不是正常那種可以笑可以有表情的了,醫生說了,這種換膚術,每隔三年需要做一次,然後平時笑的時候臉上會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就像打多了‘肉’毒杆菌一樣,別的也沒有什麼不同的。

自從,郝貝每周去醫院這個事兒也就不再繼續了,蘇莫曉那天之後也就出院了,實在是怕了這萬雪了,跟蘇鵬說好了,以後去哪個醫院都行,千萬別來這家醫院了,要不是知道萬雪什麼都不懂的話,還真以為有什麼深仇大恨呢,你看把裴紅軍當仇人的那個架式,真有點嚇人的。

裴林的這話,差點沒把郝貝給氣哭了的,你說這是她願意的嗎?得,不來就不來,就覺得裴林的反應有點大,不過看到臨走時,看到裴紅軍脖子間的掐痕時,郝貝就覺得裴林的反應一點也不大了,不用問,這掐痕肯定就是萬雪‘弄’的,回來後問一寧,果真就是如此。

裴林冷哼一聲道:“以後你也不用來看紅軍了,你的孝心我也知道,等東子回來我會告訴他的,你就看好你的孩子就好了。”

“大爺爺,對不起,我不也知道會這樣,但是萬雪是沒有惡意的。”郝貝覺得就沒有比她更苦‘逼’的人了,你看不關她的事兒吧,她還得跟人道歉的。

等萬雪一走,郝貝才有功夫去抱一寧,一寧哇的一下就哭了起來,可能真是讓嚇著了,郝貝也是心裏難受極了的在哄著,你說這孩子,她就敢說肯定就是一寧帶著萬雪來的。

蘇鵬趕過來時,已經沒事了,就趕緊的跟裴林陪不是,他也不知該怎麼說萬雪才好了,萬雪明顯也是被裴要給嚇著了,被訓著也沒有回嘴的,平時總是會回嘴的,這次就隻是拽著蘇鵬的衣袖說要走。

裴林冷哼一聲,砰的把椅子砸在了對麵的牆壁上,又差點就砸在了站在那兒的一寧身上,沒砸到,可也把一寧給嚇嚇了一跳的。

“大爺爺,你別打她,她心智不全,就是個孩子,你別跟她計較啊!”郝貝衝過來擋在了萬雪的前麵,看著裴林倒豎的銀眉,隻覺得背脊都竄過了一抹冷意,吞了吞口水,推著萬雪往後退了幾步。

趕過去的時候,病房裏就是‘亂’成了一團糟糕的,萬雪跟裴林在撕扯著,裴林雖然年紀大,但是身體好,萬雪被扯的一下就摔倒在地上,抓起椅子就要去砸裴林,被裴林伸手捏住了椅子‘腿’處,另一隻手就要上手去打萬雪的,讓郝貝喊住了。

郝貝還真是沒有想錯,一邊跑一邊給蘇鵬打電話,氣喘籲籲的說著:“蘇叔叔,你去1109去看看,我現在正在趕過去,裴紅軍在那間病房,萬雪會不會……”

就這一桶水就像潑到她身上一樣的,瞬間就驚醒了,飛一般的往樓上衝去,萬雪以前就這樣用糞便潑過裴紅軍的,後來裴紅軍就換了間病房,現在一寧會說話了,郝貝就怕一寧嘴快的什麼也不知道再跟萬雪說了爺爺的事兒,萬雪會不再……

蘇莫曉也拄了個拐杖就往外走去,總是得找找的,郝貝也是在小‘花’園裏又找了一大圈,連後麵的‘花’園也找過了,就沒人,急的眼都紅了,正要再去找時,就看到有人在打架,被潑了一桶的水。

“那我們分頭去找!”郝貝說著,就往病房外跑去,看到裴黎曦睜眼了,便‘交’待著:“小曦啊,你看著小瑜,可千萬別‘亂’跑了,就在病房裏等著,要是萬雪和一寧回來了,你給媽媽打電話知道嗎?”

這把蘇鵬給急的,你說這寸的吧,一寧和萬雪就在‘花’園那塊兒玩土呢,他就走的稍遠一點,坐在長椅上‘抽’了根煙,正好遇上一個病人,倆人聊了幾句,就一根煙的功夫,沒見人了,想著是不是倆人就回來了,可是沒有在病房,他回病房前是問過‘門’衛的,中午這會兒都午睡的,所以進出的人並不多,出去的幾率不大的,肯定就在院裏的。

蘇莫曉也是急的坐了起來問蘇鵬:“怎麼會事兒?”

郝貝一驚,站起來就問:“不是發你一起出去的嗎?”

大約才半個多小時左右吧,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蘇鵬滿頭大汗的問道:“萬雪和一寧回來了嗎?”

那是午睡的時候,蘇鵬帶著不午睡的萬雪和一寧下樓去小‘花’園裏玩,小瑜和小曦跟郝貝在蘇莫曉的病房裏休息,郝貝沒有午睡的習慣,讓兩個孩子睡下後,跟蘇莫曉小聲的聊著天。

郝貝很聽蘇莫曉的話,也是這樣想的,但有時候,她想平靜,不見得別人就能讓她平靜的下來。

“沒有,貝貝,不能這樣想,你做的很好,你是裴靖東的妻子,你這樣做,很對的。”蘇莫曉安慰著郝貝,這個事兒,就是不能兩全的,除非裴靖東不是裴紅軍的兒子,或者裴紅軍從來沒有對丁柔做過那樣的事兒……但這又是不可能的,所以不管如何,心底都會有點芥蒂,隻能不去想,盡量淡定點,這樣才是最好的。

所以郝貝也是慶幸丁柔沒有恢複記憶也沒有認她,不然看到裴紅軍她就會想到這人當初是如何畜生的對自己母親的,那心裏肯定就不會平衡的。

郝貝看看蘇莫曉問:“莫曉姐,我這樣是不是真的不好啊,你不知道我都有點怕見我媽了,還好她也不怎麼願意見我的……”這個郝貝沒說假,盡管方公道那時候告訴丁柔她才是丁柔的親生‘女’兒,可是回來後,見到丁柔還是冷冰冰的樣子,後來秦立國跟她說了,說丁柔不相信這個事兒,並且父‘女’倆的意思就是,不管丁柔認不認,這個事實在這兒放著呢,為了丁柔好,郝貝就當吃點虧,不認就不認吧。

“好,我不說我不說了,我去跟孩子們玩,人就應該嫉惡如仇一點的。”蘇鵬丟下這句話,走到孩子堆裏玩兒去了。

“爸……”蘇莫曉無奈的撫額喊了一聲,不太讚同蘇鵬的觀點,這說的是什麼話,那殺人犯的兒子就一定是殺人犯嗎?雖然有遺傳的因素,但一個人的心如何,更在於後天的引導的。

蘇鵬眉頭一挑,在邊上接了句話:“貝貝啊,你以後呢,應該問下孩子們的意見,也許他們不見得想去看裴紅軍呢,那樣的人,還是讓孩子們少接觸粗好,根不正苗就不紅,從小的教育很重要的。”

蘇莫曉看到郝貝皺著眉頭就問她怎麼了,郝貝就把小瑜和小曦好像吵架的事兒給蘇莫曉說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了。

萬雪跟三個孩子在沙發那邊玩,現在就跟一寧能玩到一塊兒,連小瑜都不喜歡跟萬雪玩了,覺得萬雪跟一寧是一個檔次的,更多的時候,這孩子不是沉默著的……

蘇莫曉的傷真的就是可以出院的了,可是蘇爺爺一直讓她住著,說什麼傷著骨頭了,要好好的養著,‘弄’的蘇莫曉無奈極了,這天郝貝過來的時候,正好蘇鵬和萬雪也在。

又到周末的時候,郝貝帶著兩個孩子又去了醫院看裴紅軍,依然見到了裴林,這次沒有呆一天,到中午的時候就走了,要去樓下看蘇莫曉。

後麵的幾天裏,裴瑾瑜和裴黎曦就是一直這麼僵著的,這可把郝貝給急壞了,平時哥倆關係有多好,這會兒就有多不好,當媽的就是最為難了,‘私’下就問小瑜,小瑜是什麼也不說,問小曦,小曦更是木頭人一個,‘弄’的郝貝也沒辦法,隻能讓時間去緩和了。

“裴瑾瑜!”裴黎曦重得的喝了一聲,拳頭也握的緊緊的,如果不是倆個人還有幾步的距離,怕是這小哥倆都能打起來的。

裴瑾瑜也是個倔強的,張嘴就來:“我發誓,我就是想讓她死,如果我有想著她念著她的意思,就讓我永遠的失去郝貝媽媽……”說完其實他自己也就後悔了,為什麼要拿這個發誓呢,雙趕緊的補了一句:“如果我有違此誓,就讓我馬上死去。”

裴黎曦搖頭,無奈的解釋:“小瑜,不管怎麼樣,她都是生我們的那個人,你能否認你心底,真的就沒有一點點她的位置嗎?你拿你最在乎的人發誓,你真的想讓她死嗎?”

“怎麼,不準備給萬能秘書打個電話,否決我剛才的命令嗎?”裴瑾瑜冷嘲著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另一邊,裴瑾瑜放下電話時眼晴上揚的看著站在‘門’口的哥哥裴黎曦,他是一點也沒有避諱的,更確切的來說,他就是故意讓他哥聽到的。

艾米傻愣愣的聽著電話那端的嘟嘟音,抹了把頭上的汗,而後才默默的在心底點了個讚,但也隱隱的擔憂了起來,小瑜才不到八歲,居然有這種狠勁,這還是從前那個會笑會鬧會撒嬌的小‘騷’包小瑜嗎?好像不是了……

小瑜說:“那既然找不到人,你去找方槐,他肯定願意的,然後給他一筆錢,告訴他永遠不要讓方柳回國,更不要出現在我們一家人麵前,如果方柳不聽話,就讓方槐想辦法抹掉她的記憶,但是,如果方槐不聽話,那就別怪我‘花’錢找殺手作了他們永絕後患。”

因為小瑜接下來的話,簡直就是讓艾米拍手稱絕的節奏。

艾米就比較苦‘逼’了,苦哈哈的應是,最後才聽裴瑾瑜問進度如何,就有點無語了,看吧,親兄弟就是親兄弟,不是才說不舍得為方柳‘花’一‘毛’錢的麼,現在又問起來了,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不是那麼會事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讓你做的事兒,我隻是懶得理就是了,我告訴你艾米,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警告你,為方柳‘花’一‘毛’錢,我都不願意,公司不光是老大的,也是我的,你也得尊重下我的意見!”

“嗬嗬,小瑜啊,我以為是別人呢,你找我有事兒嗎?”

艾米一聽聲兒不對勁,拿下手機一看,就有種大條的感覺,怎麼是小瑜啊,昨天小曦說過這事兒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現在……

“哼,你到是可真是個好秘書呢!”

就在這時,又接到一個電話,就看著來電的前兩個字,便接了起來,有氣無力的說著:“小老板啊,你總得讓我喘口氣的,韓國那邊的醫院聯係好了,就是還沒……”沒說完呢,就被對方給打斷了。

艾米這邊也是忙的不得了,公司的事兒,還有小老板‘私’下讓她辦的這個事兒,她就必須給辦好,聯係了韓國的最好的一家整形醫院,把方柳的資料發了過去後,還要安排方柳出國的事項,並且出國後還得有人跟著,她是不能去,隻能找人……

翌日,方柳就接到艾米的電話,聽明白艾米的意思後,方柳就樂的差點沒瘋了的,可以送她去最好的整容醫院去整臉的呀,這簡直就是天降橫財,對於她現在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兒呢。

艾米掛上電話後還打了個冷痙,暗罵自己沒出息,被一個七八歲的小娃兒就這麼給糊‘弄’住了啊,你說說她這點出息啊,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但卻不得不認命,誰讓她就是一個打工的呢!

“是的,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的,我想你應該知道,裴氏已經在我的名下,你隻不過是職業經理人,並且你的新上司不管現在和將來都是我,如果你不能嚴格執行我的命令,或者分不清主次的話,那我不介意撤掉你的職位。”

關於方柳幹的蠢蛋事兒,整個京都都傳遍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人,想偷金庫,最後讓炸的麵目全非,這就是報應好麼,為什麼要給她錢讓她治臉,就讓她那樣才解恨呢!

夜裏,艾米正睡覺呢,被一陣鈴聲吵醒,看也沒看號碼的就接了起來,聽了一句後便坐了起來,吃驚的睜大雙眼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號碼,又擰了自己大‘腿’一記,才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小曦,你確定你剛才說的話嗎?你讓我去找方柳,給她錢,幫她找最好的整形醫院?”

裴瑾瑜擰著小眉頭答非所問的說了句:“我不喜歡哥哥,不要和他好了。”說罷伸手抱著郝貝的脖子撒嬌道:“我要跟媽媽好,隻跟媽媽一個人好,我要跟媽媽睡,不跟哥哥睡了……”

一路開到家裏,小瑜的那張臉就還是拉著的,對著別人都是好好的,對著小曦時,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郝貝就問小瑜了:“小瑜,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吃媽媽味了啊,怎麼就一直拉著一張臉呢。”郝貝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覺得是不是因為自己去哄一寧了,小瑜吃味了。

小曦搖頭說沒事兒,郝貝也就沒再問了,倒是裴瑾瑜黑著一張臉,上車的時候,自己就非要坐前麵副駕駛的位置,郝貝現在會開車了,以前就學過,不過一直都不敢開的,這次曆經生死回來後,上手就敢開了,這會兒去哪兒都是自己開車,一般都是小曦坐前麵,小瑜和一寧坐後麵的,今天小瑜就十分的不合作,非要坐前麵。

“怎麼了小曦?”郝貝這才察覺到小曦的異樣,便問了一句。

走到醫院大堂的時候,裴黎曦往樓屋指示牌上掃了過去,視線客格在7的位置——整容整形外科,燒傷外科。

裴黎曦和裴瑾瑜站在那裏沒有動,看著讓出的‘門’口的位置,最後是裴瑾瑜先走出去的,裴黎曦則又站了一會兒,看著方柳摁的數了鍵之後,才走出了電梯。

方柳這才透過墨鏡看著眼前的兩個一模一樣的孩子,這是從她肚子裏爬出來的,原本該是她的兒子的……忽然有點怕他們會認出她的,趕緊的往裏麵閃了一點,讓開‘門’口的位置。

郝貝隻顧著哄摔到的一寧,完全就忘記電梯裏的另外兩個兒子了,孩子多了有時候真就這樣顧不過來的。

所以方柳對自己的聲音也是不滿意的,喜歡那種特別小‘女’人的嬌滴滴的聲音,可是她天生就不是那號人,人長的不嬌氣,聲兒也沒那嬌氣的味兒。

一隻腳踏進電梯的方柳聽到這聲音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恨郝貝,恨到就是化成灰,這聲兒她也忘不掉,猶記得第一次聽到這聲間時,她就嫉妒的要死,方柳的聲音其實不是那麼好聽,有點沙啞,很中‘性’的聲音,有一次打電話去一家知名‘婦’科醫院谘詢一點事兒時,還被接線員回了一句:“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是‘婦’產醫院,隻接受‘女’士患者的。”

郝貝也是趕緊回著:“對不起啊,孩子小‘亂’跑的,撞了你……”說罷就去扶一寧,緊張的問著:“一寧寶貝摔疼了沒有,媽媽是怎麼跟你說的,不要這麼往前衝,你怎麼就不聽呢?”

方柳根本沒看到是郝貝一行人,墨鏡紗巾的把自己圍的嚴實實的,郝貝也沒認出來是她,倒是一寧撞到方柳的‘腿’上,跌倒了,方柳低聲說著:“不好意思,便往裏麵走。”

電梯‘門’開,方柳低頭往裏進,正好郝貝帶著三個孩子往外走,一寧不看路的往外就衝,一下就撞到進來的人‘腿’上去了。

方柳遮遮掩掩的回來醫院複診的,特意找下班的時間過來,就是怕被人看到她這一張臉的,你知道這張臉真是對著鏡子時,她都砸了不知道多少麵鏡子的,可是砸掉鏡子後,還會看到自己這張臉!現在就是來這兒問問醫生,臉上的傷可不可以動刀子了,她要整容,方語都能整容,她也能,不過現在她沒有錢了,去不了專業的整形醫院,隻能來公立醫院的整形科來問問,這兒比較便宜點的。

裴紅軍又是烏拉烏拉的,可說什麼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罷了。

病房的‘門’帶上,裴林回到病‘床’前,把裴紅軍剛才烏拉烏拉說話流下的口水給擦幹淨了,無奈的歎了口氣罵道:“你就這麼沒出息麼,為個‘女’人也值當這樣!”

郝貝點頭應下,招呼小瑜和小曦要走,小曦還是那樣子沒什表情,倒是小瑜是一種終於解放了的模樣,這讓郝貝有點汗顏,裴紅軍則是有點‘激’動的樣子,郝貝是聽不懂裴紅軍的話的,反正從剛才她跟裴林說話時,就見裴紅軍很‘激’動,想著可能是聽到他們要走了,舍不得吧,人老了,又病了,可能就特別的眷戀家人的。

郝貝一臉的囧‘色’無奈的笑了,這小丫頭跟裴雅告狀呢,轉身跟裴林說她就先走了,裴林笑著說好,讓她們路上小心回去打個電話過來。

“……”

一寧對著電話甜甜的喊著:“‘奶’‘奶’,我們來看爺爺了,親親爺爺,爺爺的病病就好了……小哥哥親爺爺了,大哥哥沒親,媽媽也沒親,他們不愛爺爺……”

郝貝隻好無奈的跟電話另一端的裴雅說著:“小姨,一寧要和你講話。”然後把手機貼在了一寧的耳朵上。

一寧聽到郝貝講電話就特別的有興趣,最近喜歡上和人講電話,家裏有電話時,總是她跑去接的,這次也不例外,扒拉著郝貝的‘腿’就要講電話。

她在這兒呆了一天,到了下午親自把晚飯在這兒給做上之後,接到裴雅的電話,就是問他們回去吃飯麼?說展翼正在做飯了,郝貝看著呆的有點無聊的小瑜和小曦,便點頭說馬上就回去吧。

郝貝想想也是,這到底不是親爸,隻是一個公公,真要是伺候起屎‘尿’來,她還是幹不來的,便也沒有反對了。

“不用,你想什麼時候來看看就來看看,不來也沒事兒,我身體好好的,照顧起來比你方便些。”

“恩,那以後這兩天,我來一天,您來一天吧。”郝貝這樣提議著,卻讓裴林給駁了回來。

郝貝笑了笑,覺得裴林真的想的很好,她隻想到過給加工資,沒想過這個,俗話說的話,久病‘床’前無孝子,就是護工也是如此的,伺候的時間長了,難免有怠慢的時候,並且裴紅軍還是個不能言語的病人,所以隻能是盡力的對護工好一點了。

裴林擺擺手解釋著:“就是工作也得讓人家小夥子休息下,正年輕呢,那天我遇上他跟‘女’朋友打電話來著,‘女’朋友好像抱怨小夥子不能陪了,所以我想著,我反正也是閑著沒事兒的,就每周放小夥子兩天假,讓人家心裏舒服了,才能平時好好的照顧紅軍的呀。”

郝貝打完電話,就跟裴林道謝來著的:“大爺爺,真的太感謝您了。”

郝貝在這兒呆到中午的時候,也沒見小護工回來,就打了個電話過去,從小護工的嘴裏才知道,今天小護工放假了,這是裴林讓放的假,說是裴林每周都會過來兩天陪裴紅軍,所以就讓小護工也休息兩天的。

不過幼稚不幼稚的一寧不知道,卻是睜大眼晴看到媽媽進洗手間後,小哥哥很快速的在爺爺的臉上親了一口,小一寧笑的像隻偷了腥的小貓咪一樣的手指刮在自己的臉上,笑話道:“小哥哥怕羞羞……”

裴黎曦麵無表情的站在那兒,沒搭腔,裴瑾瑜則是白了小一寧一眼,道:“幼稚。”

完事還衝裴黎曦和裴瑾瑜招手,歡快的喊著:“大哥哥,小哥哥,親親爺爺,病病就好了……”

郝貝會心一笑,回頭看著裴林,一副你看你誤會孩子了吧,而後抱起一寧,不讓她壓著裴紅軍的還能親到臉,一寧啵的在裴紅軍的臉上親了一口還一副小大人似的哄著:“親親爺爺病病沒有了……”

一寧撇撇嘴,‘奶’聲‘奶’氣地道:“親親爺爺,病病就好了。”她見小哥哥不舒服了,媽媽就是給小哥哥親親的,那她給爺爺親親,爺爺的病病是不是就好了,小娃兒就是這樣想的,也想這樣做。

“好了,太爺爺不是凶一寧喲,是怕一寧壓著爺爺了,一寧想做什麼,告訴媽媽好嗎?”

郝貝愣神,覺得裴林有點莫名奇妙的,真就是把一寧給扯下來的,一寧著地時,差點就摔了的,撇著小嘴,有點不高興,卻沒有哭,說來也奇怪,從那天被小瑜打了後就一直哭,等郝貝回來了,便不再哭了,隻是不高興時,也會癟著嘴,一副要哭的模樣……

病‘床’上的裴紅軍靠坐在那兒,眼淚汪汪的,嘴動了動,烏拉烏拉的不知道說的什麼話,郝貝招手讓小瑜和小曦過來,一寧卻是跑在前頭,往裴紅軍的‘床’上去爬,不知道想做什麼,卻被裴林一把給扯了下來。

郝貝笑了笑說是從家裏熬了點小米粥,這個喝著不費勁,小米也是從鄉下買來的有機小米,正好周末就帶孩子們來看看。

這個是真的沒有想到,估計所有人都想不到,郝貝還會來看裴紅軍,並且不是順路,而是特意的來看。

是裴林在病房裏呢,小護工沒在,裴林正拿著碗在喂裴紅軍吃飯,‘門’開時,裴林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後笑了笑,便說自己在家閑著也是閑著,裴靖東走之前也給家裏打過招呼,所以就來看看了,並跟郝貝說著:“我沒想到你會來的……”

當真正放下那些成見,真的愛著那個男人時,是真的有愛屋及屋之說的,心境不同,推開病房時,也不有像以往那樣的糾結了,隻是卻愣了一下,迅即笑著向屋裏的人打招呼:“大爺爺,你怎麼也來了……”

裴靖東已經走了兩三天了,郝貝也按著自己當初跟他承諾的那樣,盡管對裴紅軍是沒有任何好感,但還是帶著三個孩子去醫院看裴紅軍去了,可能經曆過生死後,對這些事兒就看得淡多了,關於裴紅軍和丁柔的事兒,那是上一輩的恩怨,再說了,她愛的人是裴紅軍的兒子,又不是裴紅軍,雖然這樣說有點不孝,但丁柔都想不起來過去了,她一個人在這兒去計較也沒有意思不是嗎?

郝貝身子一軟,扶住沙發坐了下來,展翼看她臉‘色’不好,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郝貝攥著杯子的手,緊緊的攥著,好一會兒後,才長舒了口氣的,接受裴靖東已經去出任務的事實,也就注定了從這一刻開始,她的心每分每秒都不能安定了。

展翼聳肩答的輕鬆:“出差了啊,我送他到機場的。”

翌日早間,郝貝醒來後枕邊沒有了那個人,一下就慌了神,飛一般的衝下樓去,正好遇上推‘門’回來的展翼,眼淚汪汪的問:“展翼,你哥呢?”

一句話勾的裴靖東差點崩潰的,最後是拉著郝貝郝貝去浴室裏給她言傳身教了一遍五指姑娘的用處!

離別在際,卻不能分新發享彼此,這對於倆人來說都是最殘酷的折磨,特別是裴靖東,真是不好受,把郝貝也撩的受不了,最後霍出去一般提議著:“要不就‘欲’血奮鬥一次。”

這說的裴靖東也是有點汗顏,他那次真的是生氣了的,現在想想的確就是有點過分了,便憐惜的親了親她的‘唇’,輕哄著:“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什麼?”裴靖東一副詫異的神‘色’,好像在說你不要騙我一樣的,郝貝也是無語,就解釋了下大姨媽為什麼會在,還不就是他這罪魁禍首幹的事兒。

開始郝貝還沒有明白,不過很快就明白五指姑娘是什麼意思了,那是在一切氛圍都很好的時候,剛要切入主題,郝貝才怯生生的說了一句:“那個,我大姨媽還在……”

裴靖東眼神一暗,低頭去親她,親在她的耳邊曖昧低語:“我倒希望你變成我的五指姑娘呢,恩……”

“哎,你要是能變小點揣我兜裏該有多好啊。”就這麼感歎了一句,郝貝噗嗤一下就樂了,嬌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當我是拇指姑娘呢。”

裴靖東輕親著她的眼淚,心裏也是萬分的不舍,這會兒哪裏還有先前的怒火啊,恨不得就把她給‘揉’成一小團給揣兜裏走那兒帶哪兒去了呢。

郝貝覺得自己特別的沒用,明明是不就應該讓他擔心的,要笑著送他走,可卻控製不住的就哭了出來。

裴靖東伸手抱住她低聲解釋著:“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也不是什麼生離死別,我把葛叔也帶上,是我自己的人,這個可以放心的,時間應該不會太長,但具體多久我也說不好,放心,我知道你在家裏等我,不敢不惜命的……”

裴靖東肯定就不能告訴郝貝的,所以胡‘亂’說了個地方,郝貝擰著秀眉一副就不相信的模樣,歎道:“我知道你們有保密措施,猜著肯定就不是一般的出差,你不說我就不問,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無論如何你都要回來,我在家裏會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們,也會去醫院看你爸,這些你都不用擔心……”就一點,你必須要記住,我在等你,你要回來,這是郝貝心底的話,卻並沒有說出來,她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脆弱了,那樣他會走的不安心,一個好妻子必須要時時的考慮到丈夫的心情,特別是裴靖東又是做這樣危險的工作,她就更加不想讓他擔心了。

“你是去哪兒出差呢?”

給孩子們都‘交’待完了,也不可能不跟孩兒媽談談的,郝貝一直在屋子裏等著裴靖東的呢,看到他推‘門’就迎了上去,夫妻就是這樣,那怕你心裏對他有點怨氣有點恨意,可是聽到他要離開出遠‘門’之類的,就會忍不住的擔心他,郝貝也是如此。

因為馬上就要出任務了,裴靖東這天晚上在家裏吃飯時候就把這個事兒說了,不過他沒有說去出任務,說的是出差,裴雅一聽就皺眉頭,展翼則是見怪不怪的沒說什麼,倒是吃過飯後,裴靖東把三個孩子叫到了一起,就說了下他出去的這些時間在家裏一定要聽媽媽和‘奶’‘奶’(裴雅)的話,有事兒的時候就去找小叔叔(展翼),千萬不要惹事之類的,就這麼一通的‘交’待……

秦立國看著裴靖東離去的背影,也是愁的鎖緊了眉頭的自言自語道:“不管你想到沒想到,這個醒我是要提的,可千萬別讓關心你的人失望才是真的。”

裴靖東冷哼一聲丟下一句:“我得謝謝您的提醒,原本我還真沒想過這一茬子事兒的。”

秦立國搖頭,歎道:“我隻是不希望你以後後悔,況且貝貝現在跟你在一起不是嗎?孩子啊,有時候適當的嫉妒是可以增進感情,但過分的嫉妒則會讓人‘迷’了雙眼,”

裴靖東‘陰’著一張臉的回身怒視著秦立國問:“秦叔,我在你的眼裏就這麼公‘私’不分嗎?”

秦立國點頭,看著裴靖東要走出辦公室時,突然又叫住了他,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不管你心底把莫揚當成什麼,但莫揚不是你的敵人,他是貝貝的恩人,這個事兒,我希望你時刻都記在心裏,每分每秒都不要忘記!”

“好,那我去。”裴靖東接下了這個任務,別說是讓他去了,就是不讓他去,他也一定要去的,不然真就像秦立國說的那樣,要是有個什麼變故那真的會自己比九年前還要後悔的。

這就是他要求讓裴靖東出這次任務的目的,並且一定得是裴靖東任一把手去出這個任務,給他最大的權利,就是為了預防中間有什麼變故。

“你是說……?”裴靖東疑‘惑’的問出口,秦立國點頭,莫揚是他親自派出去的,要知道很多事兒如果沒有莫揚,也不會有這麼快的進展,之於國家和組織來說,莫揚是功臣,他也知道裴靖東的擔憂,並且弗瑞德是上一任牧羊人派出去的,這麼多年來雖然也沒少往回送情報的,並且又是跟裴靖東這樣息息相關的人,他不可能不去顧著的。

“……”秦立國沒讓問的啞口無言,捫心自問,之所以會被說服,大概就是因為小柔已經在他身邊了,因為小柔已經安全了,如果小柔也在那些要被犧牲掉的人員之中,他是誓死都不會同意的,如果沒有辦法改變的話,可能還會……想到這個可能,心中便是一驚,一把握住裴靖東的肩膀吼道:“你冷靜一點,想想你的妻兒,並且事情也並非是你想的那樣,這次的圍剿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想到的事兒,我也想到過了,所以才會讓你去出這個任務,就是怕別人有其它的心思。”

可是卻被裴靖東毫不留情的批了,裴靖東說:“秦叔,我就問您一件事兒,如果小柔阿姨沒有被救出來,現在也在那些人之中,你是會這樣說服我,還是說服你自己嗎?”

“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兒……”那另外兩個人勸他的話,這會兒秦立國拿來勸裴靖東了,他相信自己都能被這些話說服,裴靖東也能被這些話說服的。

秦立國也是‘揉’著眉心,二比一的選票中,他就是那個一,可是這事兒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反對也沒有用啊,這是關係到國家安全的事兒,不是感情用事兒的時候,所以他很能明白裴靖東的心情。

“什麼?我不同意,不能這樣!”裴靖東一聽秦立國的命令就黑著臉站起來反對了,開什麼玩笑,派出去那些人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承諾的,現在就這樣殘忍的要殺掉,還要自己人殺自己人,那跟方公道之流有什麼區別嗎?

最終三個領導人在一起商議的結果就是,二比一的選票,殺掉那些人,遠比救出來更為便捷和安全,雖然有點殘忍,但是這是為了大局著想,就必須要這樣做,那些人畢竟被囚禁了那麼多年,誰知道他們中間是不是有敵人策反成功的間諜,如果救回的是間諜怎麼辦?這個概率雖然很低,但卻不是沒有的,為了國家的安全,有些犧牲也是必要的,那怕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秦立國從丁柔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申請辭去影子組織的內部工作,但這個事兒總是在走流程的,現在上麵的意思就是,你要走可以,但是這個任務的不能算是完成了,你得把這個尾給收好了,然後就能功成身退了,秦立國這也是沒辦法了,想速戰速決,而速戰速決的最好方法就是——要麼救出那些人,要麼殺掉那些人!

莫揚那邊傳來消息,狄龍那邊並沒有因為方公道的失勢和死去有任何影響,基本上就已經確定了狄龍在那條食物鏈上的位置,並不是合夥人,而是一個受雇著,並且方那些消息的走漏肯定還是另有其人的,他們的任務絕對不隻是把方公道除去而已,最重要的是把那些內部的大蟲子全部的清除出去,這個事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並且現在還查出位於西裏亞爾島附近的島上還有關押著不少當年影子曾派出去的臥底,大多是被發現了,卻並沒有被殺死,隻是製造了一個殺死的假像,全部都在西裏爾亞島附近關押著,並且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嚴刑‘逼’供,每年都會有人死去,但也有人因為被‘逼’供而出賣組織,所以才會有那麼多機密外泄的事兒發生。

……

總之,太多的巧合,才醞釀了後麵的悲劇。

郝貝這又補了一覺,等醒來時就覺得下麵濕濕的,以為是沒有清理幹淨呢,等去廁所一看時,傻眼了,大姨媽不是剛走麼,怎麼又來了,怪不得剛才覺得肚子還有點疼呢,又想到大清早的裴靖東那凶狠的折騰,隱約的知道可能是因為大姨媽才剛走,一般這種時候還很嬌弱,這種事兒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這時候的裴靖東,顯然沒有意識到魚刺的正確處理方法,自然就更無法院預計到後來的變故。

其實婚姻中也有魚刺,不過一般人不會選擇把魚刺吐出來,大多數人的處理方法就是像那個因魚刺而死去的人一樣,想把魚刺吞下去,結果卻往往相反,恰恰好因為這根魚刺而葬送了‘性’命,人命如此,婚姻的生命當然也是如此。

裴靖東曾看過一個新聞,說是有個人因為卡了根魚刺兒卡死的,當時郝貝看到標題時就覺得這人死的也太不值了吧,後來看了詳細的內容才知道,那人是卡到魚刺後自己處理的,按著傳統的方法,就是喝點醋把刺給軟和了吞下去,或者拿饅頭吃把刺給衝下去,這人就是這樣處理的,自以為‘弄’好了,就沒在意,可是當天夜裏就呼吸困難,家人給送到醫院後,醫生就說來晚了,因為魚刺非但還卡在喉嚨裏,並造成喉嚨腫了起來,自然就阻擋了點呼吸,並且水腫到‘插’管都無法進行的地步,最後就這樣死掉了,後來醫生就說了,魚刺的處理方法,是吐出來,而不是吞下去,因為你那麼尖利的東西,吞下去之後,非但不會被消化掉,可能還會把腸胃劃破,造成創傷,感染了之後可能就會落下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