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8 大結局最終章 (3)(2 / 3)

郝貝氣得哭笑不得的,不是不舒服,就是太那什麼了,這話她講不出來,她羞於啟齒,男人又在和稀泥,這事兒自然就掀篇過了……

男人是這是吃飽喝足了,也覺得剛才自己有點過分了,還好這‘女’人現在身體給力,要是以往那紙片子似的身子,恐怕早就暈死過去了,想到此,心裏也沒那麼不舒服了,嬉皮笑臉的湊到她耳邊問:“剛才不舒服麼?”

郝貝‘抽’‘抽’噠噠的,癱軟在‘床’上,兩隻眼晴紅的跟小白兔的眼似的,男人伸手要抱她,讓她一巴掌給打開了,覺得生氣,特別的恨,怎麼就這樣對她呢?雙眼雷達似的凝著男人,啞聲問:“裴靖東,你發什麼神經呢,為什麼這樣?”

這就是裴靖東這天早上的真實寫照,簡直就是往死裏的折騰著郝貝,死活不放過,不管郝貝是哭是罵還是鬧,在他的眼裏全成了**的用具一樣,時而哄兩句,時而往死裏的折騰,用著以前從來沒有用過的姿勢和方式宣泄著內心的不滿,淋漓盡致這際,又壓著郝貝,‘逼’她說盡羞人的愛語,這才算是結束了戰鬥。

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借句網絡名句——我不是瘋狂的人,我瘋狂起來不是人。

郝貝瞪大了眼,伸手去推男人,覺得這一刻的男人‘陰’戾的讓她有點發怵,都說在‘床’上,男人就是獸,‘女’要就是獵物,毫無反抗豈不是太過無趣,適當的掙紮被譽為‘欲’拒還迎,才是男人最愛的,卻在此時的裴靖東心裏,這一推便成了他最恨的,心底的魔鬼都在叫囂著,‘弄’死她算了!

裴靖睃了身下的‘女’人一眼,目光‘陰’冷得像寒冬臘月裏的北風,帶著淩厲的冰渣子聲音暗啞回著:“看你清醒了嗎?”

能不醒麼?郝貝吃疼的伸手就捶他並罵著:“你有病吧,幹嘛咬我!”

清早,郝貝是讓熱醒的,醒來時就覺得央身上猶如千斤重一般,脖頸間被‘舔’的又癢又麻的,‘迷’‘迷’糊糊的嗅到是她熟悉的氣味兒,便就沒有睜眼,享受著這一刻的沉淪,伸手抱住在親自己的男人,男人卻是僵直著身子,看著她還閉著的雙眼,眼底閃過一抹‘陰’冷,忽然低頭,一口咬在她的頸窩處,咬著牙的問:“醒了麼?”

他知道,他的心底住了一個魔鬼,那個魔鬼就在叫囂著,也許有一天他會忍不住就掐死她的,這讓他很痛苦,卻又別無它法。

‘門’開,裴靖東站在‘門’口,聽著郝貝那均勻的呼吸聲時,深吸了口氣,一張臉黑魆魆的像鍋底灰一般的走了進來,站在‘床’前,看著‘女’人熟睡的嬌顏時,拳頭也是握的咯吱吱的在作響,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輕,每到晚上都會想到郝貝剛回來那天晚上時的夢囈,如果她解釋了,或者自己問了,結果會不會不一樣,但沒有如果,隻有一個結果,就是膽怯的沒敢去問,而她則膽大的裝傻充愣,沒有對那件事兒做過任何的解釋,可那根刺兒就卡在了他的喉間,他很在意這種事情,該死的介意,卻又因為怕結果更糟糕,隻能選擇忍氣吞聲,卻是懼怕了夜晚的到來,更怕晚上走進這間屋子,和她睡在一張‘床’上!

就在聽到一聲輕微的開‘門’聲後,她實在是困極了,就睡了過去。

這天晚上也是這樣子,到了睡覺的時間,這男人大概是想淥模範爸爸的吧,在給一寧講睡前故事,講了一個又一個,小一寧都哭的打哈欠了,他還講的很來勁,郝貝看不過眼了,有點生氣的回屋去洗漱,和她預計的差不多,洗漱叫躺在‘床’上沒睡著的時候,約‘摸’有一個小時左右,也沒見男人回屋,她今天也是決定了,就不睡了,看看他什麼時候回來……

郝貝最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裴靖東很不對勁,這麼來說吧,白天的裴靖東很正常,對她很好,很關心,可是到晚上的裴靖東,就不那麼正常了,這個不正常就在於,到了睡覺的時間,他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而拖延,最後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她自己睡在冷冰冰的‘床’上,到了早上起來時候,才會看到睡在身邊的男人,不過男人的眼窩總是有青黑‘色’,就好像晚上沒有睡覺一樣的,這讓她很是費解。

“……”蘇莫曉啞然,覺得不能理解,但卻也無法反駁。

蘇爺爺還是嗬嗬的笑著,現在身體就這樣,醫生說了,保持樂觀心情,不然的話對心髒不好的,開口回答蘇莫曉的話:“這有什麼好難過的,她肯定有她的想法,見或不見,其實也沒有太大關係的。”

蘇莫曉冷哼一聲,有點吃味的意思,蘇爺爺嗬嗬的笑了起來,蘇莫曉就特別的看不懂這爺孫倆個,郝貝明明是不知道的,可是不知道的話怎麼會一直沒有提過蘇爺爺呢,就好像從來沒有這個人存在過一樣的,不禁開口問了句:“您不生氣嗎?不難過嗎?”

蘇爺爺回頭,拍拍蘇莫曉的手:“說什麼傻話呢,我來看我大孫‘女’兒,見別人做什麼?”

蘇莫曉的傷其實沒多嚴重,不過傷到一條‘腿’了,打著石膏,自己拄著拐杖走到陽台處,瞄了一眼,就撇嘴了:“你要想見她,就呆在病房裏別走,肯定能見到。”

站在五樓的陽台處,還可以看到樓下那對相攜離去的年輕人,老爺子笑眯眯的看著,再抬頭看看天空的驕陽,年輕真好……

真就是那樣‘挺’過來的,難過傷心都有過,聽到郝貝回來的消息時,那顆脆弱的心髒還會輕微的跳動,但卻又慢慢的平複了下來,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他姓蘇,不姓丁,這一輩子估計也沒幾年了,唯一盼著的就是這些孩子們都好好的……

蘇莫曉的病房在五樓,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從住院那天起,蘇爺爺就堅持每天都起來,別的他也不會做,隻會熬些小米粥,現在的年輕人啊,大多都有胃病,喝小米舟養胃,故而每天會送點小米粥過來,親力親為,醫院距離家裏也不是很遠,慢慢的已經習慣了這個身份,特別是上次郝貝失蹤後差點就過去住院的時候,那時候都是蘇鵬和萬雪在照顧著的,既然這樣活了下來,就必須以全新的身份活下去,家人不再是隻有郝貝一人,那時候蘇鵬就勸著說了,您還有我們,您不能那麼自‘私’的就這樣走了……

……

郝貝卻是有給他那個答案,要怎麼說呢,在島上的時候,她也做過夢,夢到莫揚的夢了,莫揚的夢裏有小時候的事情,她在莫揚的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那段自己沒有了的記憶,在莫揚的夢中夢到了,當然也是以莫揚的角度夢到的,夢到後覺得小時候的自己太傻‘逼’了,你說差點都被人給xxoo了的,還有心情在那稱跟人講什麼樂觀的大道理,要放到現在哭都要哭死了,哪裏會那樣,說白了就是年少無知,可就是那樣,居然能讓莫揚和沈碧城念念不忘的,反正她是很無語的,不過慢慢的也就想明白了,那次她在蘇爺爺家裏為何會夢到‘洞’房火燭夜的人是傅雁涵了,蘇爺爺本人的夢中是絕對不會出現這個的,再聯想到自己半夜夢到的蘇爺爺的‘胸’口中一個空空的大‘洞’的事兒,還有蘇莫曉打去她家裏電話時的歇斯底裏,有些不可思議,但卻不是不明白的。

郝貝白了他一樣回擊道:“你別光勸我的時候說的好聽,等到你自己身上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她發誓她這會兒完全就是隨口這麼一說的話,誰會想到世事難料,會一語成戳呢,事後郝貝想想也覺得自己有點鐵齒了,不過那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眼下,裴靖東還那樣看著她,就等著她的答案呢。

“好了,我不該‘逼’你,隻是覺得你這樣是在‘浪’費時間,爺爺就算動過手術,可是身體並不好的,你應該知道老人的時間就是過一天少一天的。”裴靖東耐心的哄勸著,然後很好奇的抬著郝貝的下顎問了一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應該沒有人會告訴你這件事兒的。”當初蘇爺爺臨死前的時候,做那些事兒,裴靖東也是有參與的,但所以參與的人,都因為丁爺爺的‘交’待而信守承諾,這件事兒不會對郝貝說出來的,郝貝是自己看出來的,還是有人告訴她了,比如說在島上的時候,是不是莫揚告訴她了……

郝貝一伸手大力的推開裴靖東,這男人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他的‘奶’‘奶’是這樣子,你讓她怎麼告訴爺爺!這話她是說不出來的,永遠也不會說出來,就像她要當作遠不知道蘇爺爺就是她爺爺的事情一樣,既然大家都想這樣,那就這樣好了,可是他沒有辦法告訴爺爺‘奶’‘奶’另嫁並且還生過一個孩子的事實,這個太殘忍了,她怕爺爺會受不了打擊的,還不如就讓爺爺以為‘奶’‘奶’早就死了的話,還不如讓爺爺就一直是蘇爺爺這樣的好。

裴靖東看老婆生氣了,大步過去就把人給帶到了懷裏,低頭親著她的發頂,有點無奈的說:“肯定就是好好的沒事了才出院的啊,這個還用問麼?你明明是關心他的,為什麼不去看他,你在怕著什麼,郝貝在你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不是早就應該想到會有這種時候麼?為什麼不敢去見他了,還是你後悔你自己做的決定了呢?”

郝貝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一樣的,摁著電梯的開‘門’鍵,她不要跟這個男人講話了,故意逗她玩的麼?這樣逗她真的好玩嗎?

裴靖東忍著笑意,又故意裝成一副無辜的模樣答:“然後什麼?什麼然後……”

郝貝猛然抬頭,眸底有晶瑩的水珠子奪眶而出,就那樣看著裴靖東,張了張嘴,一副想問什麼又不敢問的模樣看著裴靖東,等著裴靖東接下來的話,可是裴靖東就像是故意的一樣,也不往下說了,這把郝貝給氣得跺著腳有點咬牙切齒的問了句:“然後呢,你倒是說啊?!”

安全梯處有人正在往上爬,裴靖東站的比較近,能聽到動靜,明顯聽到上樓梯的人腳步一頓,再看一眼站在電梯‘門’口處一副懺悔狀的郝貝,無奈的失笑,歎了口氣的又問了一句:“不是怕見到,你為什麼要躲著呢?你回來這麼多天可是沒有去看過一次蘇爺爺呢,你失蹤的那些時間裏,蘇爺爺因為心髒的問題住過一次院的。”

郝貝回頭勾‘唇’嬌俏的一笑,眸光暗沉愈漸淩厲,斂神垂下眼才回了一句:“你別‘亂’說話,我沒有這樣,我就是忽然想到有點兒事沒有做罷了……”

裴靖東微微的蹙眉,不‘露’聲‘色’的看著郝貝,良久才問了一句:“你是怕見到蘇爺爺?為什麼呢?”

郝貝點頭又搖頭有點語無倫次的說著:“要去啊,不,不不,不去了,我們回去吧。”說罷拉著裴靖東就往安全梯處走,走兩步又回頭看看電梯,有點煩燥的戳著電梯的開‘門’鍵嘰歪著:“怎麼不下去呢?破電梯……”

裴靖東不解的看著她問:“不是說去看蘇莫曉的麼?不去了嗎?”

蘇莫曉受傷住院,郝貝倒是跑的勤,不過卻總是和蘇爺爺叉開時間的,就如這一天,明明是他們先進電梯,電梯‘門’快關上時,看到外麵的蘇爺爺時,裴靖東伸手要按開‘門’鍵,郝貝卻是極快的戳著關‘門’鍵讓電梯‘門’給合上上行了,卻是在電梯‘門’關上的時候又趕緊伸手摁了3層和4層的摁扭,最終沒到蘇莫曉住的那一層,而是到了三樓電梯停的時候就下來了……

這自是後話,且不細表,先說眼下,郝貝回來後,還沒有去看過蘇爺爺,這點上,裴靖東給她提過一次,說你回來了,不去蘇家看看麼?被郝貝一句——我回來了,蘇家人不該來看我麼這樣的話給頂了回來。

後來郝貝總是在想,如果那時候她聽裴靖東的話,去做個體檢,結果不會不不一樣,然而有些時候,有些事兒,注定的就是沒有辦法,要不然怎麼有那麼一句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莫強求的話呢。

郝貝恩啊的敷衍著應承了下來,卻並沒打算去做什麼體檢,身體好不好的,她自己有感覺,在那島上的一個月,真就比跑步跑一年都管用的,照顧莫揚時,更是抱的拖的,沒力氣不行的,所以自己心裏清楚因禍得福的是她的身體好像是比以前好了。

裴靖東趕緊摟了她過來,歎口氣的跟她商量:“等你那事兒完了,去讓二嬸再給你做個體檢,看看身體是不是比以前好了……”

郝貝的臉火燒一般的紅了,拍開他的手沒好氣的笑罵:“流氓!”卻也承認,好像是這麼會事兒。

裴靖東點著她的‘唇’輕笑著為她解‘惑’道:“以前親你最多兩分鍾你就得喘不過來氣,剛才得有五分鍾吧,這兒都腫了,你也好好的……”

郝貝眨巴著一雙水眸兒,不解的問:“什麼問題?”

一‘吻’終罷,郝貝所喘籲籲,耳邊又響起裴靖東調侃的聲音來,他說:“你沒發現一個問題嗎?”

郝貝嗬嗬的笑著沒說完,裴靖東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又補了一句:“我還真要吃了你。”音落,便扣住她的下顎,欺身吃上了她的‘唇’。

裴靖東則是黑著一張臉的嘀咕著:“這小子那是什麼眼神,怕我吃了你嗎?”

裴瑾瑜進去前,還皺著小眉頭的看了裴靖東幾眼,那眼神就是很不放心的意思,看得郝貝囧的差點沒笑出來。

說著話也到了家‘門’口處,郝貝推開院‘門’正打算帶孩子進去時,卻被裴靖東扣住了手腕,她回頭看他,他卻沒有看她,隻是開口跟小曦‘交’待著帶弟弟先進去。

“真的麼媽媽?那你怎麼沒有把小金帶回來呢?”裴瑾瑜有點遺憾的問著,真的想看看媽媽說的那條金蛇,原來那麼可怕的動物,居然會救人呢,忽然覺是蛇這種動物好像也不是那麼可怕了呢。

但是金蛇真的纏住過她的腳‘裸’這是莫揚看到的,她自己也感覺到的,金蛇也真的把莫揚傷口處的汙血給‘舔’幹淨了,這是郝貝自己看到的,後來金蛇幫她打死了幾條‘花’斑蛇,就是郝貝撿到背包的那一次,金蛇可不就是她的救命恩人麼?

郝貝想了想,就把金蛇的事兒講給小瑜聽了,這個事兒如果不是莫揚也親眼所見,郝貝自己都會覺得是自己幻覺的呢,真就是太有靈‘性’了,從蘇莫曉和鳳陽上了島之後,那條金蛇就一直沒有下過樹,是離開這兒了,還是怎麼著了,反正是沒有出現過的。

“為什麼呢?”小瑜昂著頭好奇的追問著。

郝貝伸手想‘摸’小娃兒,想了想,忍住了,笑眯眯的跟小瑜講著說:“小瑜,不要怕,你看媽媽是不是很厲害,那麼可怕的東西,媽媽都能把它們製服了呢,而且媽媽告訴你喲,如果沒有它們,小瑜現在可有就看不到媽媽呢……”

裴瑾瑜的眼有點紅,看著走在前麵的郝貝,鼓起了勇氣就追上去,不敢拉郝貝的手,改而拽著衣服,小聲的解釋:“我不是嫌媽媽,是怕那個東西……”

裴靖東點點頭,郝貝伸手去拉小瑜,可小瑜真是讓嚇著了,開始沒多怕,後來想著那一幕就怕,躲開了一下,郝貝有點訕笑著說:“那小瑜讓爸爸和哥哥拉著吧。”說罷自己也把手伸到鼻端嗅了下,真有點味兒呢,一會回家好好洗洗。

講解終於結束,郝貝一臉歉意的走到裴靖東和孩子們身邊說著:“是不是等著急了,我們回去吃早點吧。”

其實這些哪裏是跟老者學的啊,在蛇島的時候,開始是金蛇幫她,後來金蛇也受傷時,就是莫揚告訴她一些蛇的軟肋,吃過蛇‘肉’,那些青果子也就隻能當個水果吃了,別想再拿來裹腹,嘴饞肚子餓的,莫揚又傷成那樣,不為自己為了莫揚她也得壯著膽兒的去捕蛇,第一次就是拎幾條死蛇,她那幾步路走的都是連滾帶爬的,哭的鼻涕淚水糊滿臉,但後來慢慢的就好多了,一直到鳳陽跟蘇莫曉上島後那一周,都是她跟蘇莫曉去抓蛇的,那時候她抓蛇時蘇莫曉都睜著眼晴吃驚的不行……

郝貝張了張嘴,她能說也在蛇島呆過麼?最後輕描淡寫的說在大山裏呆過,遇上過幾次,跟一個捕蛇能手學的。

郝貝這是當了一會英雄,好好的晨練愣是到了八點多鍾才結束,裴靖東和兩個孩子就在後麵站著,等著前方在跟管理者和保安們講蛇的習‘性’和真遇上蛇時如何應對的事兒。等講完時,管理者就多嘴的問了郝貝一句:“這位媽媽,你怎麼會這麼多呢?”

小瑜是這會兒才反應過來,頭皮都麻了,往後退了兩步,被裴黎曦扶住了肩膀,周邊的人們也是讓嚇傻眼了,反應過來後便暴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更有人把公園管理者都叫來了,說這裏有蛇出現,公園管理者把讓有潔工把死蛇給清理掉,好一番的感謝郝貝,就差搬個大獎給郝貝了,並向郝貝請教製蛇招式,說是現在正是盛夏,這麼熱的天,你說公園有些地方的確涼爽,有蛇是難免的,如果都他們的保安和管理人員能學會這一招,要是再有遇上蛇的事兒,也不用叫消防了,上次就遇上過一次,蛇就盤在路中央不走,沒人敢上前去趕,最後還是消防人員過來把蛇給‘弄’走的……

小瑜驚的眼淚都忘記掉了,他隻覺得有什麼東西落在他身上了,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郝貝這一連串的動作給驚著了,別說小瑜吃驚了,就是裴靖東這會兒眼晴都是睜的跟算盤珠子似的,郝貝剛才那動作太熟練了,就是他自己衝上來,最多能把蛇給捏住,不一定能這麼快速的處理掉,而且郝貝還是麵不改‘色’的處理掉,現在那地上還有死掉的蛇和溫熱的血液在流著……

說是遲那時快,裴靖東一個箭步衝了上來,而郝貝則是更快,在裴靖東衝上來的時候已經伸手捏著蛇頭下部的位置‘抽’起來往地上一甩,上腳就踩在蛇尾七分處,另一隻手又快速的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嘩的一刀下去,刺在蛇頭上,等了約兩分鍾後,才鬆了手慌忙的去看小瑜,邊安撫著:“小瑜別怕啊,沒事的……”

那是一知在裴瑾瑜頭頂的桃樹枝兒上窩著小歇的‘花’斑蛇,小瑜正在樹下跟郝貝躲貓貓玩,來回的繞著桃樹在追著,難免就會晃動了樹幹,‘花’斑蛇就這麼從天而降,正在砸在裴瑾瑜的身上,郝貝看到了,裴靖東也看到了,周邊在散步的人們也有看到的,都驚呼了一聲:“有蛇!”

另一邊郝貝和裴瑾瑜真的玩的特別的開心,卻不曾想危險也就在前方。

說罷,都是不自在的往前走著,心裏幾乎想的也是一樣,是沒什麼好玩兒的,但因為是她(媽媽)和兒子(弟弟)所以就變得很好玩了。

孩子說:“是沒什麼好玩的,看看就看看吧。”

男人說:“沒什麼好玩的,不過跑的有點遠了,別跑丟了,去看看。”

其實也沒有玩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個跑一個追而已,不知道怎麼的就玩的那麼開心了,勾的這邊倆父子也是躍躍‘欲’試的對看一眼默契十足的開口說話了。

說是跑步來的,可是到了草坪上,小瑜就追著郝貝跑著玩了,裴靖東跟裴黎曦就站在草坪邊上,倆父子一模一樣的神‘色’,冷著一張臉,開始時四處扭著頭,有點嫌棄的意思,慢慢的就被那母子倆人的歡聲笑語吸引過去了。

裴黎曦是去哪兒都無所謂,所以跟秦立國告別後便過來了,如此,小瑜想單犯霸占媽媽的願望算是破滅了,隻能是一家四口一起去公園,在公園到處都可以看到晨練的老人,年輕人就比較少,孩子更少,這一家四口儼然就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引來不少人‘豔’羨的目光。

郝貝對於小瑜的要求那可真是有求必應,合理的不合理的都應,這會兒自然也是答應的夠快的,哪裏知道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就看裴靖東招呼了一嗓子喊小曦一塊兒去公園跑步呢。

“媽媽今天不用上學,我們不在‘操’場跑了去公園,那公園裏還能玩會兒呢……”小瑜跑到‘操’場的時候看到跟著秦立國在跑步的裴黎曦時,看了一眼裴靖東就這麼提議著,小家夥是想單獨跟媽媽一塊兒跑步呢,可是你看這‘操’場上到處都是人,都是跟他搶媽媽的,所以他才想著去公園來著。

等她出來跑步的時候就有點不太高興,因為那個惹她生氣的不要臉男人也跟著他們一起出來了,這把郝貝給氣的,可是這男人看她生氣了,反倒是笑的跟綻開的山茶‘花’似般的燦爛了,就這樣。

“我去跑步,懶得理你了。”說罷起身開了‘門’,讓小瑜先進來等她一下,她便抱著運動服往浴室去了。

是小瑜來敲‘門’的,來找郝貝一起去跑步的,小娃兒昨天就跟郝貝說了,以後會好好的鍛煉身體,長大了就可以保護媽媽了。

這又把郝貝給氣的,一雙美眸裏,烈火焰焰,差點沒發作的,被敲‘門’聲給打斷了。

郝貝讓問的呆愣在那兒沒敢再說話,她高興還錯了嗎?可是因為有想掩蓋的東西,就注定了要矮人一頭,隻能選擇閉嘴不言,就這樣,裴靖東還是有得挑,又追問了一句:“怎麼?方公道死了,你‘奶’‘奶’也找到了,你不高興嗎?”

看出郝貝的高興,裴靖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問了句:“你似乎很高興?”

但餘黨什麼的之於郝貝來說,真的就不是什麼大事兒了,她現在暗自慶幸著莫揚帶來的這個消息分散了裴靖東的注意力,殊不知,這會兒高興的真的就是有點太早了……

“還可能有餘黨。”裴靖東微撩著雙眉,語氣裏透漏著一絲煩躁。

而這邊掛了電話的郝貝的注意力馬上就被方公道的事兒給吸引過去了,不管怎麼說,她是相信鳳陽的,所以很高興的跟裴靖東說著:“看來方公道是真的死了。”

莫揚說罷,沒再和郝貝說什麼,便掛了電話。

“啊,你說話不方便麼?那我就簡單的給你說下,是關於方公道的事兒,鳳陽給算了下,方公道應該是死了,我們猜測著518海難上說的遊艇相撞的事兒應該就是方公道和觀光艇相撞,觀光艇的幕後人雖然一直說是方公道,但我們都覺得,還是需要警惕一點,可能還有餘黨……”

莫揚那邊嗬嗬的一笑,很是舒心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恩,好多了,不過,我更懷念你幫我治傷的時候……”一句帶著玩笑的言語,卻暗藏著一種說不出的曖昧味兒來,這讓郝貝的臉‘色’僵了僵,不自在的輕咳一嗓子趕緊說道:“那個,那你好好的養傷,沒什麼事兒我就掛了。”

“恩,昨天剛回來,睡的有點早,莫揚你怎麼樣了,傷好了嗎?”郝貝問完就咬著‘唇’,示威似的看著裴靖東,也不是故意的,是本能的就這樣問的。

“貝貝,昨晚睡了嗎?”

這把郝貝給氣的,也差點沒火了,卻在這時,電話接通了,為了表明自己跟莫揚說的不是什麼小秘密,郝貝特意把電話開成了免提,才開口說話。

她越是這樣,郝貝就越是覺得不對勁,這個電話說什麼就是死活不肯打的,一個非讓打不可,一個死活不打,就因為這個讓來讓去,讓到最後裴靖東一肚子火的拿過手機,幫郝貝撥了過去,等待的時間裏‘陰’沉少頃冷哼一聲道:“怎麼?不敢打?還是怕我聽到你們的什麼小秘密?”

裴靖東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寒光,臉上的笑容卻異常的溫和的勸著:“打一個吧,也許是重要的事兒呢?”

這把郝貝給驚的,怎麼就這樣了呢?不問她一句的,還這麼好心的讓她給莫揚聯係?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郝貝接這手機說:“不打了,估計沒什麼大事兒,如果有重要的事兒也不會聯係我。”盡管這樣說對莫揚有些薄情,但她也隻能選擇這樣說,昨天晚上裴靖東的樣了明顯就是生氣了,現在她要真的給莫揚打電話,沒準這男人又會發瘋的。

郝貝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裴靖東走出房間的,走出房間後,到第二天快天亮時才回來,手裏拿了一支的手機,把手機卡換上後,遞了過去說:“莫揚給你打過電話,你給他回一個吧。”

然而,男人卻是出乎意料的沒有出聲質問,而是選擇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默默的‘抽’了起來,‘抽’完了一根煙後才起身,像是才看到還坐在‘床’上的郝貝一樣,皮笑‘肉’不笑的問:“啊,你怎麼還坐在這兒呢,怎麼不睡呢?是我吵著你了嗎?那我出去‘抽’……”

裴靖東摔手機時,郝貝也讓嚇的伸手捂住了耳朵,但也僅此愛的而已,馬上就覺得自己委屈的要命,這個男人就知道生氣,她在心底暗暗的發誓,他要敢質問她,她就敢全盤托出,連她有想過如果一直在島上出不去的話,她可能會跟莫揚在一起的話都敢說出來,她發誓,她真是這樣想的……

本來就是一肚子的火,在看到桌麵上那不停的在響的手機上的來電人名時,火氣徹底的壓不住了,抓起那一直在響的手機照著對麵的牆壁就砸了過去,用不不知道多大的力氣,手機被砸的反彈到地上啪的一聲電腦和屏幕都摔成了兩半,那擾人清夢的手機鈴音也總算是消失了,然而空氣中那騰起來的‘陰’沉氣息卻始終沒有散去,一直縈繞在郝貝的身邊。

裴靖東雖然沒有說話,但他那剛毅的麵容上卻是罩了一層寒霜,薄‘唇’輕啟地道:“你手機在響,我給你拿過來去。”說罷拳頭都握的咯吱吱的在響,卻是快速的轉身往桌子前走去,他怕在對著郝貝那張臉,他會想問剛才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曾經也這樣抱過另一個男人,虧得他還笑,現在想想他自己簡直就是可笑,簡直就是活王八!

現在是夜晚,窗簾是拉上的,屋子裏的大燈也是關上的,隻留了一盞壁燈發出暈黃的曖光,就那麼一點點的亮光中,郝貝睜眼時對上裴靖東狼一般凶狠的眸光時,腦子轟的一下,趕緊伸手捂住嘴,不敢相信剛才自己說了什麼話……

裴靖東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他可以說他沒有資格去怪郝貝跟莫揚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你讓他完全就不在意,那絕對的不可能,所以他才不去問她那一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不去問她跟莫揚之間的事兒,但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了,這種情況下,這個怒火就怎麼也壓不下去了,推開她不是件難事兒,可是才推開氣都沒喘一口時,郝貝就騰的坐起來喊著:“莫揚,你怎麼樣了?”

卻在這時,聽到她喃喃的低語:“莫揚求你了,你別睡過去了,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別扔下我一個人啊……別扔下我一個人……”非但這麼說著,手還緊緊的抱著裴靖東的頭,連裴靖東抬頭的機會都不給這樣的。

可廈景不長,桌上的電在響,是郝貝的手機,原來的手機出去的時候就沒帶,今天回來後才開機的,這剛開機就有人給她打電話了?裴靖東便想起來去看看是誰打的電話,結果他才一動,就被郝貝給抱的緊緊的,不讓他走,這簡直就讓他哭笑不得,不是不想,實際上很想,但她的身現在不方便的……

裴靖東一愣,‘唇’角微微的上揚,而後安心的任這個小‘女’人抱住他自己,前所未有的體驗,為什麼說男人總是喜歡‘女’人的‘胸’部呢,有個說法就是因為那是回歸本初,因為那是對嬰兒時期的一種懷念,不管再高大威猛的男人,在‘女’人,特別是自己愛的‘女’人麵前,都是孩子‘性’的一麵,裴靖東這會兒差不多就是這個心理,這些時間的擔驚受怕,到能這麼被這個‘女’人抱在懷裏,身心上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他伏下頭來,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貪婪的嗅著她的氣味,心底默默的這麼想著時,郝貝的身子動了動,這些時間來養成的一個習慣就是抱著莫揚的頭睡覺,這會兒睡的也是不踏實,總覺得還是在那個島上一樣,伸手就把裴靖東的頭給抱在了懷裏……

那是到了晚上睡覺的的時候,裴靖東真是一夜沒合眼,不敢合眼,抱著她時還有點不真切的感覺,白天的時候,那麼多人在,他隻能站在她的身後默默的看著,也就這會兒才能好好的看看她,看她的眉眼間那種曆險後的堅韌,看她被曬的發紅的肌膚和嘿嘿的胳膊和手,看她那被剪成齊耳的短發,這樣的郝貝真是放在以前,他不會去注意到的,就一又瘦又黑的黑丫頭,如果當年遇上的是這樣的郝貝,他估計自己沒有閃婚的衝動的,可是現在變成了這樣,要說漂亮肯定就同有之前好看,但他卻就是看不夠,移不開眼……不是不知道她跟二嬸說莫揚時那樣小心翼翼偷看他的神‘色’是什麼意思,他也不是不介意,他介意,該死的介意極了,可是他沒有辦法去怨誰恨誰,隻能恨他自己,為什麼不是他站在她的身邊,陪著她經曆這場生死……每每想到此時,就把那股醋味兒壓在了心間,心底暗自的慶幸著,她終究是回來了,以後的時間裏,他會一直陪伴著她,一直一直的……

但有時候,發生過的事兒就是發生過,不是你想給捂就能捂住的,所以才有了那句紙是包不住火的,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郝貝堅信的隻要她不說,莫揚更加不會說這個事兒壓根就不成立,因為不是莫揚說的,也不是她說的,裴靖東就是知道了。

為了這個事兒,郝貝還特意的上網去開了個貼子,匿名的方式去尋問了下廣大網友們這種情況下該是向對方坦白呢,還是隱瞞,熱心網友給出的答案也是模棱兩可,有的說坦白,有的說適當的隱瞞是善意的謊言,而且郝貝也怕真要說了裴靖東心裏會有根刺,最終選擇了隱瞞。

但這些問的人之中,從來就沒有她身邊的裴靖東,郝貝以為他會生氣,會在意,會吃醋,可是從頭到尾這個男人就隻是那樣平靜的站在她的身後,不管她提沒提莫揚,都沒有一絲一毫生氣的神‘色’,這讓郝貝隱隱的有些不安,總覺得這就像是一個隱形的炸彈一樣,總有一天會引爆的,但每當她想跟裴靖東去坦白跟莫揚之間是如何相處這些的時候,直覺又告訴她,不要去說,不能去說……

曆險歸來,最開始問的是蘇韻,然後寧馨又問過一遍,幾乎是知道消息的人過來看她時都要問一遍的,郝貝從開始說的還有點詳細,到最後就是一句話在一個島上呆了一個多月被人找到的這麼一句話給帶過了……

郝貝手心裏都是汗,她覺得裴靖東還是在意她剛才說的跟莫揚相依為命的事件的,可是你說她能怎麼辦?那種情況下,她沒辦法的,這偷看還被人抓了現形的,你說她這點背的吧,再次在肯定一件事兒,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話就不是為她準備的,她就永遠是那個倒黴催的!

這次的偷看卻又正好被裴靖東逮了個正著,他微撩雙眉,眼光深沉的凝著她問:“總偷看我做什麼?”

等蘇韻一走,她不自覺的就鬆了口氣,抬頭又去偷偷的看裴靖東,就怕這男人又小心眼的吃醋,可是你說那種情況下,就她跟莫揚,不相依為命是不可能的,再者說了,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想過,如果永遠走不出去,她跟莫揚隻能有彼此的時候,那麼民為戀人夫妻也是必然的,因為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不能說偉大到隻愛裴靖東一個人,那怕全世界隻有莫揚一個男人,她也不愛莫揚,她做不到,愛情這會兒事,就是人的一個感覺,也分很多種,有的是臉紅心跳的戀愛,有的相濡以沫的愛戀,你不能說臉紅心跳的是真正的愛情,相濡以沫的就不是了……

一句快過一句的問話,直把郝貝最不想麵對的問題給問出來了,但是你說她不願意麵對,就沒有人問麼?非但蘇韻會問,她想裴靖東可能也想問,但不知何故沒有出來罷了,於是便簡略的說了下這一個多月來的生活算是把蘇韻給打發出去了。

“怎麼會受傷呢,傷在哪兒了,嚴重不嚴重啊,你們這麼長時間都在哪兒,是怎麼生活的?”

蘇韻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但這是莫揚是她親侄子啊,她自己沒有孩子,對莫揚和裴靖東都是一樣的心情,再加上莫揚還跟她的關係又近了點,自然還是有點不一樣的,便抓著這個問題就不放的問了下去。

故而在答話前就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裴靖東才說:“莫揚跟鳳陽一起回意大利了,他受了點傷,沒有大問題。”

郝貝從回來到現在,時間說長真不長,但也有幾個小時了,這幾個小時裏,裴靖東就沒有問過她一句這一個月來的生活,更沒有問過其它人一句,蘇韻還是第一個開口問的,不知道怎麼的,郝貝又想到她跟莫揚在島上的那一個月,當時真沒覺得自己哪裏做的不對了,可是回到現實中,她是有丈夫的人,和莫揚那樣的相處過,心裏不是一般的虛的。

蘇韻和裴紅國來了,蘇韻是直接也沒客氣的,直接奔樓上就來了,推開房‘門’問的第一句話就是:“貝貝,莫揚呢?”蘇韻是沒有參與這次行動的,因為裴紅國不讓她參加,蘇韻也隻能是做做幕後的一些工作,所以也知道最一是莫揚和郝貝一起失蹤的,那你說郝貝都回來了,莫揚呢?

郝貝聽罷白了他一眼,就知道是哄她的,這邊才收拾好呢,樓下就熱鬧了起來。

別說郝貝不滿意自己這個樣子了,就是裴靖東看著她這頭發這臉啊,也是‘肉’疼的厲害,‘摸’著她的頭發說:“再慢慢留長吧。”說完又補充著:“不管你那個樣子在我心裏都是最美的。”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郝貝都覺得愁死了,這臉曬的不是黑,而是紅紅的,理發師也是問她是不是去日照地方特別長的地方了,不然那臉一看就是讓曬傷的了……

理發師看著郝貝這頭發讓糟蹋的啊,也是無語了,這是誰剪的啊,給剪成這樣子了,沒辦法,就這樣了,隻能在這個基礎上給郝貝剪了個短發,齊耳的短發斜劉海,又給稍微的燙了下,這才算收工。

洗過澡換過衣服,沒有讓郝貝出‘門’,知道中午肯定會有很多人,這剛回來,親朋好友們肯定都要通知的,一起吃個飯什麼的,這些裴靖東都想盡快的打發了,然後才有他們獨處的時間,所以直接就馬理發師給請家裏來了。

老婆終於盼回來了,可是回來大姨媽不來了,這讓裴靖東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了,但終歸來說是好事兒,郝貝回來了,他終於不再消沉了,請了假,打算好好的陪陪郝貝……

郝貝恩啊的‘亂’答著,真是不準時,以前也沒有準時過,在島上這一個多月來,也沒有來過,幸好沒來過,不然那個條件下,可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的。

“是不是又不準時了,你怎麼都不知道呢?”裴靖東給她清理好,穿上衣服後這麼問著。

洗完澡的時候,郝貝才知道裴靖東為什麼沒有讓她泡澡,原來是她的例假來了,郝貝壓根就不知道,這才想到剛才這以為人家裴靖東不行了呢,哪裏是不行了,根本就是看到她來例假了,這個尷尬的啊……

她是沒有打算說的,相信莫揚也不至於去拿這個來說事兒,這麼想來,雖然有點心虛,但最終把這個事兒給壓下去了。

這個事兒,她肯定就是不敢說,也沒打算說的,裴靖東的小心眼她可是領教過的,要是讓他知道那一個月,她跟莫揚是怎麼過來的,保不齊又得發瘋,到時候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這把郝貝給說的身子一僵,怯生生的看著裴靖東,想起這裏可能為什麼會沒有灰條子,就好比人的手人一樣,每天都用著,雖然會髒,可都是浮灰,怎麼可能會像身上一樣的能搓出泥來呢,她的‘胸’前這塊兒也是同樣的道理,那個時候每天夜裏都抱著莫揚,莫揚會出汗,常常汗濕了,早上的時候,她會用布巾沾了海水把這兒給清洗了,自然相對的來說幹淨一點的……

那灰條子真的是搓的一條條的,這且不說,就說裴靖東給她身上都搓了,就搓到前麵處時,還打趣的說著:“全身上下就這兒沒什麼灰條子,還白白嫩嫩的……”

可是到了浴室裏裴靖東根本就不讓她泡澡,把她往淋浴下一放就給她洗了起來,洗澡的過程就別提了,郝貝覺得就從來沒有這麼丟人的刻了,後悔死沒有聽蘇莫曉的話在外麵好好的找個地方洗洗了再回來。

裴靖東抱起了她,就往浴室走,郝貝掙紮著要自己下去洗,她得好好的泡個澡,把身上給洗洗才行的。

郝貝很小聲的解釋著:“沒辦法清理,就用匕首給是短了。”

“頭發怎麼會事兒?”忽然才注意到她的頭發,便皺著眉頭看她這一頭參差不齊的發問了。

裴靖東歎了口氣,趴在她身上問:“對不起,我讓展翼早上叫我的,可是沒有想到睡到現在。”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睡了這麼久,隻是去承認自己的錯誤。

郝貝這兒呢,也是不舒服,被撩到這個程度了,發現男人好像是不行了,這是幾個意思,是嫌棄她身上有味兒麼,這讓她尷尬的扭著頭小聲的說:“你先放開我,我去洗個澡。”她自己是沒有察覺到的,但總覺得吃了那麼久的蛇‘肉’,怎麼可能沒有味兒,開始吃的時候,她還天天吐呢,後來實在餓的沒法了,才吃下去的。

關鍵的時刻,無與倫比的‘激’動與‘蕩’漾的時候,裴靖東卻頹廢的耗了下頭發,癱軟在郝貝的身上,正就像是寒凍臘月的天氣裏正在前腳剛進一個曖氣十足的屋子裏,下一秒鍾這屋子裏劈頭蓋臉就是一盆冰水澆在身上。

這麼長久的分離,讓彼此就像是饑渴的苗木一樣,急需對方的雨‘露’滋潤,有種不管不顧的瘋狂,像小獸一樣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沒一會兒,郝貝便被男人赤條條的壓在了身下……

所以這次也不知道是夢裏還是真的,但在她的手離開的時候,他睜眼了,沒管是在夢裏還是現實裏,直接就把她給扯進了懷裏,郝貝才驚呼了一聲,‘唇’就被他給吃住了,他瘋狂的‘吻’著她親著她,她開始還因為怕自己身上有味兒,伸手去推他,可這點力量之於他來說毫無力量,反倒成了最佳的催化劑。

可惜,她才剛起身,就被一股大力的拉扯給扯進了懷裏,她進來時,裴靖東還沒有醒,可是她坐下時,手‘摸’在他的臉上時,裴靖東就醒了,可那個時候就是有點‘迷’糊,以為是在夢裏呢,以往打個盹的功夫,也會夢到她,都是像剛才那樣‘摸’著他的臉,可是等醒來後才發現隻不過是他自己的手罷了,哪裏有她的人影……

屋子裏的大‘床’上,那個男人閉著眼晴睡的正香,可是夢中眉頭都是擰的緊緊的,中間一個川字型特別的明顯,歎了口氣走近一點,坐在‘床’邊去看他,清減了不少,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居然睡出眼袋來了,有短短的青胡茬子冒出來,手掌觸在上麵也沒有像以前那樣覺得很刺手了,甚至覺得自己這雙手的顏‘色’都跟男人的臉的顏‘色’成一樣的了,可見這一個多月來,她被曬的有多黑了……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和胳膊,就著急的趕緊起身,她要去好好洗個澡,她就該好好的洗好了,再換身好看的衣服,把頭發給收拾好再回來的,深吸口氣,有點小緊張的看著還閉上眼晴的男人,吐了口氣兒暗自慶幸著幸好他睡著了,正好她可以去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