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我們結婚吧(1 / 2)

2014年2月下旬,有長達半個月的時間裏,在t市造就出一種怪現象,逢“顧笙”銷量必好。

這裏所說的銷量,指的是雜誌和報紙,一旦涉及顧笙,必定剛發行就被洗劫一空。

陸子初t大求婚時間發生在2月18日夜晚,當夜記者聞聽消息,隻差沒把t大圍個水泄不通,甚至有電視台做起了現場直播。

向露原想詢問陸子初是什麼意思,被陳煜阻止了:“老板現在哪有心思管這個,大喜事,不懼報道。洽”

向露作罷的同時,倒是忍不住笑了,陳煜跟隨陸子初久了,性情倒是相似的很,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是一樣的。

當夜,陸子初大手筆宴請求婚參與人員,因為人太多,宴請場地分散,這可苦了記者,每一家都分了好幾批人捕捉新聞。

陸子初也有應接不暇的時候,阿笙被江寧等人起哄,酒難免喝多了,隻記得最後是被陸子初抱著回去的。

一路上倒是挺乖,覺得自己可能回到床上就能入睡,可真當陸子初把她放到床上,幫她脫衣服的時候,她卻捂著臉輕輕的笑鈐。

他俯身好笑的看著她:“笑什麼?”

“你笑什麼?”她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臉。

陸子初不是第一次看阿笙醉酒憨態了,但每一次心裏都會覺得很溫暖,這次更甚。

他也學她,伸手點了點她緋紅的臉:“你在笑。”

“那我是因為你在笑。”

陸子初笑著搖頭,知道跟她現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抬起她身體,幫她脫掉外套,她倒是很配合。

陸子初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叫來了薛阿姨:“煮一些醒酒湯。”

總要勸她喝一點,否則宿醉醒來,她怕是會頭疼。

準備了幾條熱毛巾,陸子初坐在床上,幫她擦臉的時候,她握住了他的手,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子初,我們結婚吧!”

“好。”她還能跑得掉嗎?不過,很自覺,這點挺好的。

不過,她現在說的話,怕是明天就會忘了吧?

這時,阿笙抓住他的手,累極了閉上眼睛:“別擦了,你陪我躺會兒。”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不要招惹醉酒人,她說什麼,那便是什麼。陸子初把熱毛巾放到一旁的盆子裏,脫鞋上~床,伸出手臂把她攬在了懷裏。

她把臉埋在他的懷裏,聆聽著他的心跳聲,跟著節奏輕輕數著,卻注定沒辦法長久保持注意力,很快就跑了神。

陸子初這一天都沒閑著,也確實是累了,別說阿笙了,他自己都想倒頭大睡,不過聽她呼吸均勻,頓時清醒了,輕聲問阿笙:“要睡了嗎?”

“嗯。”

陸子初開始阻止阿笙入睡了,拍著她的背:“喝了醒酒湯再睡。”

“……”

阿笙沒反應,陸子初隻得叫她的名字:“阿笙?”

“嗯。”阿笙強打精神,睜了眼,但很快就又閉上了。

陸子初說:“我們說說話。”

“不想說。”

陸子初無奈之極,她竟然還嫌棄他?

“那我給你講故事。”總之她不能就這麼睡了。

“好。”

陸子初起身去書房,找了一本詩歌文集,回到床上,查看了一下目錄,然後問阿笙:“《致凱恩》可以嗎?”

“嗯。”

於是,陸子初調亮床頭燈,緩緩念道:“我記得那美妙的一瞬,在我麵前出現了你,有如曇花一現的幻想,有如純潔之美的天仙……”

阿笙迷迷糊糊的聽著他朗誦著,聲音清冽好聽,但問題的關鍵是,她聽得舒服,然後在暈暈的睡著了。

陸子初念完,看著靠在他懷裏,額頭抵著他肩膀熟睡的人兒,又試探叫了她兩聲,見她不應,這才確定,她是真的睡著了。

放下書,似是真的無奈了,幫她把被子蓋好,地毯上傳來細微的腳步聲,陸子初抬眸望去,就見薛阿姨端著一碗醒酒湯走了進來。

陸子初下床的時候,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糾結著是否應該狠心叫醒她。

……

阿笙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因為頭疼的厲害,床上當時隻有她一人,於是去盥洗室洗漱,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手指上戴著一枚戒指,戒指是專門定製的,屬於陸子初的名字經過藝術加工,宛如精美的花枝鑲刻其上。

阿笙發現自己最近似乎很愛笑,那種喜悅是從眼角眉梢流露而出的。

洗漱完畢,換了一身家居裝下樓,因為怕陸子初說她,所以見到他之前,阿笙一直在自我催眠。

陸子初當時正拿著一份報紙從外麵走進來,見她下了樓,迎了上來。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