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不好了,你車被人砸啦(1 / 2)

輪盤數18,等到揭曉柏隨之的紙牌點數了。我兩張牌一張3一張9,總點數12,想要贏,柏隨之的牌必須在4-8之間,這樣才能保證三張牌相加的點數與輪盤數左右差不過2。

屏住呼吸,緊張萬分的瞅著他。

男人眸色沉穩,慢慢將桌上蓋著的紙牌翻過來——

全場都響起倒吸氣的聲音。

5!

竟然是張5!

總點17,與輪盤數18僅僅隻差了一個點!

“柏少跟嫂子真是默契十足啊。”眼鏡第一個拍手讚歎,“輸了輸了,願賭服輸,我一會兒脫光了去跳南山。”

眾人一幹傻眼。

柏隨之站起來,手撩過風衣插到褲子荷包裏,懶懶的,“走了,你們玩。”另隻手牽著呆呆的我走出包廂。

直到門口,坐上車了,我還呆著,腦子裏在想:兩張牌是我選的,輪盤是眼鏡轉的,他前前後後就隻抽了最後一張牌,怎麼就能將點數控製得那麼準呢?

“傻了?”一隻手晃蕩到我眼前,上下擺了擺。

我歪頭,瞪住手的主人:“你作弊?”

柏隨之笑了笑,收回目光專心開車。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剛剛那輪盤賭肯定有問題,繼續瞪著他。

“你是不是腦筋有問題?”紅燈了,柏隨之停下車,背往後靠,懶懶躺倒在椅背上,“聰明的女人此時應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崇拜我恭維我,而不是……”眼神飄過來掠我一眼,“不知趣的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作弊了?”我驚喜起來,眼裏閃過亮光。我就知道是作弊,我就知道是!

柏隨之搖頭,嘴角還是帶著笑意:“蠢女人,這個時候裝精。”

“怎麼作弊的?說說,怎麼才能做到隻差1點?”

“紙牌是我的,輪盤是我的,眼鏡也是我的人,莫說隻差1點,就是對準一模一樣都沒問題。”

說著,綠燈亮起了。

離開方向盤的手重新放回,車子繼續前行。

我泄氣,癟了癟嘴坐回副駕駛。搞半天就是這樣作弊哦,一點技術含量都沒,還以為多高級。

車子轉出城區,往北郊方向走,我挺直身子,認出是回公寓的路,心裏腹誹:這男人果然是仔細查了我的,連我的住址都知道了。

私以為到家後會被逼迫著請他上樓坐,不想什麼情況都沒有,隻態度強硬的從我包裏翻出手機,按了串號碼聽到他的手機響了後,才俯身貼著我耳際,道:“別想著關機,找不到人我就端了你這公寓,哦,還有那伽藍酒吧。”

說完,走了,留我又氣又怒的在原地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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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默安的約爽了,好在後一日重新聯係上,跟那姓張的檢察官見了麵,詢問些案件的走向與可能會有的審判結果,最後彼此交換電話客套兩句散了夥。

緊接著到了提車的時間,我揣著多久不用的銀行卡去到4S店,付款時,收銀員溫柔可親的提醒我:“請輸入您的密碼。”

我伸出的手猶豫了一下,輕咬了咬唇,最後還是選擇按鍵。這卡,並非許勝廷給我那一張,而是……罷了,不想提那個人。

提了車回去,路過‘伽藍’酒吧見門開著,江美麗正盤腿坐在地上用麻繩係空啤酒瓶,一個個的串成串像漂流瓶一樣。她旁邊蹲著調酒師MARS,一手掌著油漆桶一手正使命往裏攪和,攪和完了取出刷子認真朝門牆刷。單南安不在門口,但酒吧深處響起了沉悶燥人的吉他聲,或是在裏麵修理樂器。

“美麗姐,一定要把它全部刷成黃瓜色嗎?這和咱酒吧名字也不配呀!”我停車走近的時候,MARS已經刷好了半扇門,嘟嘟囔囔的有點不滿意。

“廢話那麼多呢!讓你刷你就刷。”

“可是這……哎,六月姐你來了!”江美麗沒抬頭,倒是MARS轉身看見我了,很是欣喜地,指著半扇門,“姐你看這顏色是不是太綠了?才刷一點就這樣,要全刷完了,我肯定覺得我身處一片綠潮中。”

“要換外觀麼?”我左右瞅瞅酒吧的外裝潢,暗灰色牆麵被人做了一次打磨清理,隔音玻璃上的貼紙也換了新,整體色彩往深綠方向走。

“嗯,想改得文藝點,以前的太現代化了。”江美麗回,突地看我一眼,疑惑道,“你怎麼來了?不是在杜氏上班嗎?”

“又不是真的員工,上什麼班?”嗤鼻,也脫了鞋跟她一起坐地上,幫著她係酒瓶,“你要把這些都掛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