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給席淮南做麵條(1 / 2)

宋知暖打開門出去的時候,看見花卷叼著沙發上的抱枕跑來跑去的,她壞笑的喊了一聲:“花卷寶貝,主人下來了。”

花卷抬頭看她一臉緊張,唇瓣動著不知說了些什麼,它非常上道的將地上的抱枕一一叼回去,整齊的放在沙發上,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吐著舌頭望向她。

這幅動作行雲流水,宋知暖被它樣子逗笑了,把醫用箱放在暗色石頭砌起來的護欄牆上說:“你就淨做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事。”

花卷叫了一聲,後麵氣息籠罩,一個聲音湊近她耳邊問:“難道你不是嗎?”

宋知暖僵了僵身體,輕輕的轉身,尷尬的笑了笑問:“你怎麼出來了?”

席淮南眼睛平靜的看著她,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一陣,然後起步下了樓梯輕聲說:“公司的文件還在樓下。”

算是解釋,宋知暖哦了一聲後又將醫用箱放在走廊的地上,反正明天還要給他換藥,她不必跑上跑下的拿。

她下了樓,看見席淮南從桌上拿了一份文件檔案,繞過花卷又上了樓。

背影很修長,也很冷漠,宋知暖調皮的做了個鬼動作,伸出腳做出踢的姿勢。

正打算收回腳,哪知樓上的男人忽然有感覺一般快速轉身望過來,宋知暖尷尬的收回腳,低著頭摸摸花卷的腦袋,沒有說話。

席淮南麵無表情的上樓,打開門然後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門。

宋知暖使勁揉了一下花卷的腦袋,不滿道:“剛才為什麼不提醒我他在後麵?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隻曉得將自己犯過的錯遮掩起來,都不知道為我考慮考慮。”

花卷嗚咽一聲,趴在地上眼睛咕溜咕溜的可憐的看著宋知暖。

她見它這樣,又看了眼外麵的天色,夜色漸漸籠罩,它也是快一天沒吃東西了。

她中午本來打算偷偷摸摸的將花卷放在超大號的行李箱裏帶上火車,等回來了再給它吃東西,哪知卻被那幾個人抓住了。

一晃眼就晚上了,她起身望了望,席淮南家的廚房和大廳通著的,一眼就能看見。

她幾步跑過去,花卷也起身跟在她後麵,宋知暖打開冰箱,不由感歎:“哇,這麼多吃的,澳大利亞的牛肉,美國生產的麵包,還有火腿腸,花卷寶貝你有福了。”

宋知暖取出兩根火腿腸,盤腿坐在地上,拆開一根自己吃一口然後給花卷扔一塊,她吃的不快,急死了金毛犬,委屈的眼神直接往她身上飄,不停的嗚咽。

她見它這樣,非常嘚瑟問:“下次有什麼事要不要第一時間考慮到我?”

金毛犬嗚咽一聲,宋知暖不再為難它,將另一根的包裝打開分成幾塊,扔在地上,花卷一下吃了個幹淨。

宋知暖又在冰箱翻了一陣,取了兩片肉鬆麵包和兩瓶牛奶。

她起身從廚房裏拿了一個大盤子,然後將牛奶倒進去,又扔了一些麵包,花卷吃的津津有味,宋知暖也吃的津津有味。

等肚子終於滿足了的時候,宋知暖這才看有什麼菜是自己能做的。

找來找去,隻有一袋意大利麵,她起身把水燒開,又研究了一會麵,自言自語道:“這應該和泡麵一個煮法。”

宋知暖從前一直過得世家小姐的生活,不會下廚,又因為被許笙帶回去過後就是住校,一年四季都在食堂吃。

即使工作這麼多年,她也是經常在外麵花幾塊錢吃一份便宜的麵條,或者花十塊吃一碗白米飯或者水餃。

更多的時候是蹭陳曉曉做的飯,陳曉曉是四川人,大學後留在了這個城市做北漂的一員,她做的川菜一直是宋知暖的大愛。

而且她更多的是一袋泡麵解決問題,所以論煮飯這個問題,還真的難住她了。

她剛剛就不應該脫口而出那句話。

隻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舔都舔不回來,隻有認命。

水燒開了,宋知暖將意大利麵取出來扔進去,然後又打了兩個雞蛋,猶豫了一會覺得不夠又打了一個進去。

水和麵不住的沸騰,宋知暖看麵條好了,連忙把火關了撈出來,放在她早已經兌好調料的碗裏麵,她用筷子嚐了嚐,味道還不錯。

她把三個雞蛋放到表麵,這才重新打開火煮了三個帶殼的雞蛋。

她用小火,差不多十分鍾左右就能好,宋知暖端起碗看了下眼巴巴的花卷說:“等下就有你的了,我先上去送飯,你乖乖的。”

宋知暖繞過花卷,小心翼翼的端著碗上樓,她用腳踢了踢門,裏麵沒有聲音,她想了想放下碗在一旁沉色的石台上,然後打開門又端起碗走進去說:“飯好了。”

席淮南坐在床上手指緩慢的翻閱著文件,聽見聲音他望過去,宋知暖端著一個挺大號的碗進來,他皺了皺眉然後看見她把碗放在床邊的桌子上說:“席淮南,飯好了可以吃了,現在不吃等會就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