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傳來她清脆的聲音,席淮南翻了一個身子,望著樓上空蕩蕩的走廊問:“什麼事?”
“你想喝什麼味的牛奶?”
席淮南不太想喝牛奶,但是和她住了這幾個月,他也發現,她對牛奶這些都是很偏愛的。
每天都會喝幾瓶才行,連帶著也讓他喝一些,他也習慣了。
“隨你。”
席淮南淡淡的聲音從下麵傳來,宋知暖望著這裏麵的三種味,挑了一瓶草莓味的和原味的。
她插了吸管喝了幾口,從樓上下來,席淮南一隻手枕著自己的腦袋,一隻手把玩著她的bra。
她盤腿坐在床上打趣問:“你有這個癖好?”
席淮南不明的反問一句:“嗯?”
宋知暖將原味的牛奶送到他唇邊,說:“你有玩bra的癖好?”
席淮南吸了一口,有些好笑的望著她說:“我在想你是穿多大的,A?”
宋知暖見他這樣,臉馬上沉了下來,從他手中抽走黑色的bra反駁道:“我是C,說什麼A?”
她又加了一句嗆他:“不會你隻有我一個女人吧?”
所以他隻見過她的,不能分辨出大小,隻能自己琢磨。
“你覺得我該有多少女人?”
席淮南看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和語氣,輕輕的反問她。
見他這樣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宋知暖反而笑了出來說:“我以為你是堂堂boss,以前至少有幾個。”
“胡鬧。”席淮南忽而嗬斥她,宋知暖也立馬認錯說:“對,我就是胡鬧,胡鬧的讓淮南哥哥愛的不行。”
“你脾氣見長了。”
席淮南從她手中抽過原味的牛奶,兩口就吸了幹淨,將空瓶子扔在剛剛下樓的花卷腦袋上。
金毛犬一驚一乍的躲開。
宋知暖見了,好笑的笑笑,然後又躺下靠在他身上。
席淮南看了眼她蒼白的臉,這段時間營養跟了上來,但是這臉還是一如既往,隻是在床上才會有一些紅暈。
他伸手摸了摸說:“在醫學上,皮膚蒼白是因為什麼?”
聽他這樣問,宋知暖立馬答道:“是因為天生麗質啊。”
席淮南被她這語氣弄的一樂,說:“有這麼誇自己的嗎?”
“我皮膚白是真的啊。”
席淮南問她這個問題,她自然明白是因為什麼,她從小皮膚白是真的,但是被他這麼問,還是覺得高興。
誰不喜歡皮膚白啊?
和她有些牛頭不對馬嘴,她油嘴滑舌,席淮南也索性不問她了,將她摟在懷裏說:“早點睡,明天淩晨三點我們回京江。”
這裏距離雲城幾個小時,宋知暖要上班,自然為她考慮到了。
席淮南又加了一句:“去穿上睡衣。”
她問:“為什麼呀?”
席淮南不輕不重的看了她一眼問:“你還想來?”
宋知暖也隻有乖乖的去穿上席淮南的睡衣,很大但是很嚴實。
第二天早上起來醒來的時候,宋知暖窩在席淮南的懷裏的,而且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沒想到他直接將她抱進了車裏,她終於明白他讓她穿衣服的目的了,他不願讓她醒那麼早,疲憊的去上班。
宋知暖窩在他懷裏問:“還有多久到京江?”
“一個多小時,你再睡一會。”
席淮南伸手順了順她的耳發,昨天她累了一天了,還沒怎麼好好休息。
宋知暖看了眼外麵已經停下的雨天說:“我不想睡了,陪我聊聊天。”
“嗯。”
宋知暖看向車裏問:“花卷呢?”
他解釋:“在後麵車上。”
“哦。對了,淮南哥哥,今天下午我有個手術,你下班別來接我了,你先回家,忙完了我就回來。”
“嗯。”
席淮南從來沒有下班這個說法,而是忙完了就行了,但是大多數時候總裁的任務都是忙不完的。
回到京江後,宋知暖換了一身衣服,又是席淮南替她挑選的裙子。
她穿上忙完以後,然後他送她去醫院,將李至剛剛去買的早餐遞給她,宋知暖接過對他說了再見。
等視線裏沒有她的身影以後,席淮南才問:“杜飛那邊的事怎麼樣了?”
“全部都解決了,現在就是跟進工程了。”李至頓了頓,又說:“席震那邊都有了察覺,很快就會發現的。”
“無所謂,等他發現以後就鎖定了他的位置,不能放他出國。”
等席淮南說完,李至又說:“阿富汗那邊副總有消息了。”
“答應了嗎?”
“答應了,那邊的幾個國家都答應從我們的渠道購買軍火。”
李至又說:“需要你過去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