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玩得再怎麼快樂,事實總是要麵對。
第二,鳴人頂著黑眼圈來到學校,想必又是練了一個晚上分身術。
考試和平時一樣,分為四個項目:幻術、體術、理論知識和忍術。上午進行幻術、體術考試,下午進行理論知識、忍術考試。
其實,對於一班的學生來講,都是很簡單的,大家出考場的時候都是非常輕鬆的神情。對於鳴人自己來,理論知識稍微讓他頭痛,不過好在之前直樹和治也給他專門補習過,及格應該是沒問題的。
“終於是最後一項了,今的忍術考試內容是分身術。”伊魯卡完,看了看正在座位上鬱悶著的鳴人,“希望有些同學超常發揮,不要緊張。”全班都知道他後半句的是誰。“點到名字的到對麵教室去。”
“南野秀一。。。。。。”一名忍者學校的中忍負責點名。
全校一共才九十個學生,分身術的施術時間一般不超過五秒,如果五秒沒有成功就按失敗處理,因此,考試的速度是很快的。
“下一位,宮本治也。”治也已經排在很後麵了,剩下的隻有六個人,隻有鳴人一個是治也認識的。看出鳴人的緊張,在走到鳴人身旁時,治也拍了拍鳴人的肩膀。
所謂的考場,是一間比平時上課要得多的教室。有兩個人坐在前麵,一個是考官伊魯卡,另一個白sè長發,俊朗溫柔的麵容,應該是伊魯卡的“朋友”水木吧。“治也,護額就在這裏,”伊魯卡用手指了指麵前剩下的三排護額,“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拿到的,用你的表現來證明你的資格吧!”
“看來前麵並不是所有人都通過了啊,”治也心裏想著,卻沒有耽誤手上結印,身術,成功!
“很好,伊魯卡真是羨慕你啊,教出了這麼多好學生,目前為止你們班還沒有一個失敗過的呢。”水木的笑容真誠、言語溫柔,這樣的人才更容易讓人失去吧。
“等到鳴人考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了吧,”一想到鳴人,伊魯卡都替他頭疼,三年來經常提點,可好像鳴人的分身術還是糟到不行。
“恭喜你,治也,你現在已經是能夠獨當一麵的下忍了,過來拿護額吧。”
拿了護額,治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盯著水木。就是這樣一個看似溫柔家夥在戰鬥中親手扼殺了受傷隊友的生命,怎麼看都不像呢。
“治也,你這樣可是很不禮貌哦,”伊魯卡發現了治也的異常,也感到了朋友水木的尷尬。“嗬嗬,沒關係的,伊魯卡。”水木溫柔地道。
治也還是沒有離開,盯著水木看,沒有一點掩飾。水木表麵上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內心早就恨不得立刻殺掉這個傲慢的鬼。
“治也,你今到底是怎麼回事,快點出去,後麵還有等待考試的同學呢,如果不想畢業,就把護額還給我。”伊魯卡真的生氣了,不懂現在的孩子怎麼這麼沒禮貌。
“看起來很弱的樣子,”治也心想,衝水木嘲諷一般的笑了笑,離開了教室。
“實在對不起,這孩子以前不是這樣的。”如果水木不是個溫柔的人,換做其他中忍遇到這種不尊重一定會生氣吧。。。。。。。。。。。。。。。
考試終於結束了。
全學校隻有四十五個人拿到了護額,鳴人同原著中一樣分身術施展失敗,和治也躺在了旁邊一處偏僻的地方。其他一班的學生都取得了護額,同自己的家人待在一起。本來是有個畢業儀式的,同入學儀式一樣,家人都會前來陪同祝賀,鳴人是孤身一人,而治也則是因為愛知婆婆這幾回火之國某處的老家,因此兩人都沒有家人來。兩個人躺在角落裏,鳴人看著治也頭上閃亮的護額,既為朋友高興,也為自己悲傷。治也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禍兮福所倚,知道事情接下來走向的治也並不替他擔心。
這時,一張溫柔的臉出現在治也的眼前。擋到我看空了。”治也對這個為了每看到伊魯卡痛苦而獲得滿足,才假意和伊魯卡交朋友的人沒有一點好感。
“鳴人,和我來一下。”鳴人不知道水木的想法,被他溫柔的外表欺騙了。治也沒有點破,這是鳴人變強的一個契機。“那麼,鳴人,我就先回家了。”
水木看著治也離去的身影,一個歹毒的想法湧入腦海。“那個,你是宮本治也吧,你也來一下好嗎?”
怎麼還有我的事?治也雖然對封印之書很感興趣,但是貿然加入鳴人隻會引起三代火影的懷疑。畢竟是成年人,轉眼就明白了水木的用意,大概是想把自己一起幹掉吧。不過這正合了治也的心意,如此一來就能正大光明地和鳴人一起看封印之書了。有的時候治也真的想感謝上,最近幾年真的是心想事成。
治也看看了遠處的三代,三代嘴在動,似乎是和伊魯卡交代著什麼,而眼睛卻一直看著這邊。一老一少四目相對,治也趕緊收回目光,三代的眼光似乎能看透人心,讓心懷鬼胎的治也感到很不安。
三個人來到曆代火影石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