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門前吊著的招牌分別用雲祥和墨國的文字書寫著大大的“酒”字。風一吹,招牌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安若隨著莫徹辰走進了酒肆,裏麵倒是坐了不少人,各種形像的都有,正胡侃著南地北的事情。看見莫徹辰一行進來,有些相熟的便大聲打起了招呼:“喲~莫公子,今日又帶了什麼好貨啊?下次也帶兄弟們一起發發財啊。”莫徹辰堆起應酬的笑臉與那些人笑著。
酒肆老板迎上前把莫徹辰領到了一處空桌邊,路過一桌客人的時候,有一人看著莫徹辰牽著安若的手,便有些猥瑣的問道:“莫公子,今日這少年是從哪兒買來的?真是夠髒的,都看不清長的是不是標致了。來讓哥哥驗驗是不是個水嫩的人兒。”那人完就伸手想摸摸安若的臉。
安若正想閃躲,莫徹辰就抬手攔住了那人的動作,麵上帶笑的道:“這家夥膽的緊,兄弟可別把我的寶貝給嚇壞了。到時候隻怕兄弟賠不起啊。”他雖麵上帶笑,可眼神之中卻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
那人看到莫徹辰的神態,訕訕的收了手,坐回了原先的座位上。這個插曲並沒有影響眾人的態度,轉瞬間又都互相攀談了起來。
安若隨著莫徹辰在一桌空位坐下,莫徹辰向老板點了些吃食和酒,安若便坐在位子上聽著酒肆裏人們談論的話題。
“要我這場仗隻怕沒幾個月便會結束了。現如今梅朵那黃毛丫頭躲在咱庫侖城裏隻顧著和她的新歡談情愛,讓巴圖那有勇無謀的家夥一人去西平與穆將軍對峙。我看啊,穆將軍隻怕很快就會打回庫侖,到時候庫侖又是雲祥的了。”
那人嚷完,忙聽眾人勸道:“你聲些。現如今街上全是墨國的狗腿子巡視著,莫讓他們聽了去,非得把你綁去砍頭。”
之前那人向地上淬了口唾沫,不忿的道:“老子一家被墨國人折磨的還不夠麼?整不知道尋摸個什麼玩意兒,我家的幾個兄弟被他們征去是挖礦,卻再也沒有回來了。”
“這也確實是奇怪,整日裏都見墨國士兵到處不停抓人去挖礦,莫不是他們挖的是金礦?”
一人壓低了聲音道:“你們懂什麼。他們挖的寶貝可比金礦還值錢。”
見眾人都圍攏了過來伸耳聽著,那人才繼續道:“這事就要從三百多年起了。那時候咱這庫侖城還有這方原幾百裏都是鄯善國的領土,夾在墨國和雲祥兩國之間。長久未被兩國吞並隻因鄯善巫蠱之術強大,當時鄯善的國主為了不被兩國侵占,專門用巫蠱之術練就了一支強大的不死軍隊。據傳,這些不死的士兵是靠食活人血肉為生,當時墨國和雲祥的士兵都領教過這支不死之軍的恐怖,沒人再敢踏上鄯善的領土。所以鄯善國才能屹立不倒。”
“可為何後來鄯善國又被滅了呢?”
“你急個什麼?聽我慢慢完。停戰之後,這鄯善國的國主倒是個會斂財的,由於雲祥和墨國之間的貿易之路必須經過鄯善,於是鄯善便與兩國經營起了貿易,鄯善也因此變得非常富庶。隻是好景不長,幾年之後也不知因何原因鄯善國一夜之間傾覆。就永遠消失在了這片土地之上。於是就留下了一個關於鄯善龍脈的寶藏之,據這龍脈的入口便在庫侖城附近,隻要進入龍脈便可得到鄯善國的所有財富和那支不死之軍,所以誰得了這龍脈裏的寶貝便可戰無不勝一統下。”
眾人聽完都發出了感歎的唏噓之聲,紛紛議論著龍脈的入口有可能會在哪兒。之前講述的人聽著眾人的評論,喝了一口酒才故作深沉的道:“據鄯善國消失之後隻有懂得巫蠱之術的一脈族人存活了下來。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這僅剩的鄯善遺族也不知在哪兒了。”
一人接過話去,“我倒是聽這次雲墨兩國開戰,一方麵墨國女皇是打算借戰事讓梅朵在朝中樹立威信。另一方麵就想讓梅朵借機來庫侖尋找龍脈一事。據。寶音女皇當年得到了一張龍脈的地圖,可不知為何女皇卻放棄了尋找龍脈,把地圖交給了她最的皇子。並且派人把皇子秘密送出了墨國帝都,現如今皇子身在何處就不得而知了。”
“這麼來。如今進出城門被查看前胸是為了找到那皇子?”
“正是。墨國人自出生之後便會在身上紋上圖騰,並且以紋身的位置來區分等級,隻有墨國的皇族才能在胸口處紋有狼圖騰。”